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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麦色的后背宽大结实,凝结的血痂紫痕,隐隐带着一股子原始的野性。
白嫩细白的指尖沾上淡绿色的膏药,轻轻缓缓触碰在伤痕之上,慢慢涂抹均匀。
药膏的清凉瞬间弥漫,空气中是淡淡的茶苦香。
本来放松地放置在枕头上的宽大手掌难耐似的抓了抓,崩出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喉结上下滚了滚,齐柏闭了闭眼睛,干脆转头将脸对着墙的那面。
声音嗡里嗡气“这是什么药膏?味道这么奇怪?”
香成这样,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治伤药膏。
阮酥动作不停,张口就来“腐蚀化尸膏,出门在外,毁尸灭迹,必备良药。”
枕头里的齐柏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好毒。”
阮酥冷笑一声,像个断情绝爱的灭绝师太“对呀,你难道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
枕头上,男人的手默默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
阮酥给齐柏涂好药就离开了。
刚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齐母。
阮酥下意识解释“妈,我是来······”
齐母没有多想,只是一脸复杂地问“你二哥后背是不是很严重?”
阮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妈,二哥没有怪你。”
齐母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阮酥。
阮酥看着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天这是默认我来当抹药使者吗?
第二天,元旦。
元旦,是世界上大部分国家的“新年”。
元,谓之始。
元旦是初始之日的意思。
在元旦这一天,每个人都需要吃一枚圆溜溜的鸡子,也就是鸡蛋,另外就是必备的年糕和麦芽糖。
最最重要的就是必须放爆竹。
今天是过节,元旦又讲究一个重新开始,重新做人,过往的纷纷扰扰、摩擦争执在这一天都安安静静地消失了。
阮酥拿着一个爆竹敦,小心地放在院子里,她想为自己放一敦爆竹,算是为自己庆祝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元旦。
选好心仪的爆竹,但是拿着根香却找不着火柴去哪里了。
根香是求神拜佛的那种很长的条状香,比较适合阮酥这种又菜又爱玩地放胆子去点爆竹。
“妈,家里的火柴在哪里?”
家里的东西找不到,第一个喊的就是妈。
齐母“厨房里没有吗?”
阮酥“没有,是空的。”
齐母“那你去堂屋里的抽屉里翻一翻。”
阮酥“好~”
火柴盒没找到,但是找到了一个不学好的。
“齐柏,你竟然在偷偷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