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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好人好事呗。”阮酥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这可是她花了好几次抽奖的机会,终于抽中的药膏。
“不用了,我挺好的,不用上什么药。”说着,齐柏站起来走上床,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看女流氓的眼神。
“躲什么躲!我又不会吃人!”阮酥生气地叉腰。
她是这么温柔漂亮可爱贤淑大方······(省略一万个形容词)的女孩!
齐柏心里嘀咕你可比吃人的母夜叉可怕多了。
阮酥见他这么躲她,心里好笑,难不成齐柏是害羞了?
可是之前她又不是没有看见过。
好啊,不出来!
阮酥笑着,眼里满是危险的光芒。
漫不经心地走上前,伸出两只罪恶的手,直接抓起被子一把掀开。
齐柏捂着胸口,一脸良家少夫的模样。
阮酥呵呵一声“快点把衣服脱了,省的我亲自动手。”
齐柏代表广大男性同胞指责唾弃她“女流氓。”
阮酥“彼此彼此。”
齐柏扬眉“我又没闯进你房间里叫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泼什么脏水呢。”
阮酥理直气壮“我是女流氓,你就是小混混。”
齐柏泄气了,算了,他是说不过她了。
“快脱。”
阮酥着急地催促着。
“来了来了。”齐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阮酥“快点。”
齐柏翻了个白眼“急什么,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
两人的对话,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以为什么呢。
等齐柏磨磨蹭蹭地将外衣都脱掉,露出上身,阮酥总算看清楚了齐柏所受的伤。
齐母虽然是用鸡毛掸子打的,但是这时候的鸡毛掸子的柄杆都是用特殊技巧将硬藤缠起来的柄杆,又硬又韧。
哪怕是当时齐柏隔着衣服打,后背也被打地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了,只是没有那么深,更多的是破皮的黑紫。
但这是这样,才是说不清的狰狞恐怖。
“很可怕?”齐柏见阮酥看了好一会都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连忙要合上衣服。
之前他自己懒得看,疼是疼,但是睡觉养养就好了。
这会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了。
一个小破丫头,哪里看过这种场面,指不定害怕到了,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别动。”阮酥硬着声音,指尖轻拍开齐柏要穿衣服的手。
“我给你上药,应该很快就好了。”阮酥的声音淡淡地在他背后响起,不重不轻,平平淡淡的。
齐柏琢磨了一下,应该没有吓到,便干脆趴在床上,方便阮酥帮他上药。
炕床上,花开富贵的被子被团放在一旁,昏黄的灯光下,两道影子亲密地相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