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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战风主动来找她散步都被不耐烦地给打发走了,弄得胖乎乎的大白狼垂头丧气很是失落。
比战风更失落的是萧疏,他连人带铺盖都被打发了。
白夏给的理由是,床小,要一人独享。
萧疏低头看看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发福迹象的身板,无语凝噎。
第二日,有权又有钱的萧疏便派人寻来了一张就算狗熊夫妇同床共枕都不会嫌挤的大床,白夏看了表示满意。
可是当晚,萧疏的人和铺盖卷儿依旧落户书房。
白夏给的理由是,床大,要一人独享。
萧疏举头望明月,低头泪双行。
第三日,萧疏奋发图强再接再厉,弄来了尺寸比第一张大些又比第二张小些的折中的床,白夏仍旧表示很满意,这结果,也仍旧没变。
理由是,不大不小,一人正好……
萧疏欲哭无泪……
这般折腾,就算木头也该知道是在诚心找茬,萧疏思来想去左右反省,好像除了那夜睡到一半悄悄离开之外,自己委实没做什么错事。可屡次三番想要解释说明,都被白夏跟赶苍蝇似的小脸一绷小手一挥,话到嘴边只能又咽了回去。
认识这么久,萧疏还真是从没见过白夏这样的态度。以前,她就算偶尔会发发脾气使使性子,也不过持续个一时半刻的工夫,转眼便好了,甚至基本不用花什么力气费什么心思去劝去哄。
虽然自幼身边就环绕着各种各样的莺莺燕燕,然而必须要承认,他萧疏的确没有任何追求女子的经验。
即便已经有过两段感情,可一段是青春年少相见情动,一段是自然而然两情相悦,都用不着他挖空心思搜肠刮肚的讨对方欢心。
所以明知白夏此次是在借机发作,他却无处下手无从应对,甚为挫败。
而相较于白夏莫名的冷淡,真正让萧疏紧张的其实是她接连好几天的精神不振胃口不佳。想找个大夫给瞧瞧,结果引来她一句:“你莫非是在故意鄙视我白家的医术?”,只得作罢。
是啊,神医世家的人,又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
萧疏遂自嘲苦笑。一直以来,她都将自己照顾得很好保护得很好,从不让他挂怀更不让他担心。如今,他想去为她操这份心,却无门而入,徒显多余。
第四日,白夏终于决定出去走走,萧疏欣喜,想要陪,被拒。
“夏夏,那总可以告诉我,你打算去哪儿吧?”
“都说了是随便走走了,走哪儿算哪儿呗!我怎么可能现在会知道具体的地方?”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在这里生活了快一年了,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
“可是……”
白夏很奇怪地看了看萧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我只是出去溜达一圈,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嘛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不许胡说!”
萧疏猛然发出的一声低低断喝,惊了白夏一跳,下意识一扁嘴,委屈:“你吼我……”旋即眉毛一竖,大怒:“你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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