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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吗?”
路明非对此不置可否,诸神的时代确实已经远去,曾经高高在上的神灵如今龟缩一隅,而奥丁曾经在神话中执掌九界的辉煌也如烟消散。失去了阿斯加德的部众和王庭,说奥丁是一个旧时代的“亡魂”也并非没有道理。
不过路明非今天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和奥丁探讨人生哲理,而是为了某些关于未来的谋算。
“你所选中的人,他在将来要成为我的臂膀。”
奥丁坐在斯雷普尼尔上目光冷漠,明亮的金色光辉从那独眼中射出令周围的雨水染上冰寒的气息:“但你也知道,一位合格的继承者,不咎于亿万星辰中淘沙摸金,等待数十年也未必能够寻找到一个。”
主神的语气始终低沉肃古,言说二人之间的交谈更像是陈述命运中既定的事实。奥丁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待对方消化并接纳祂的话:“时间很珍贵,念在过往的情分我可以不追究你擅自踏入神域的过错,但楚子航事关传承者,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嘶嘶……
屹立于雨幕中的死侍黄金瞳大亮,两排低功率的白炽灯和奥丁的星炬之光齐齐向着路明非施加压力,阴寒而躁动的光辉在漆黑的雨中世界映照虚空。
面对磅礴的威压路明非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和一位主神谈判的口子已经打开,这代表接下来两人之间存在着商讨和深入交流的可能。
路明非选择在今天来到这座独特的尼伯龙根直面奥丁,并不是莽撞冲动之举,如果没有他在这里截住奥丁,那么楚子航必然会走上那条经由对方所精心设计的道路。
这是一条慎密而又难以更改的继承之路,奥丁为此谋算无数年的时间,被选中的人要经历从失去亲友、背离同伴、乃至让整个世界剥离自身存在过的概念,将继承者熔炼成能够承载一切的白纸。神王的力量又怎会是笼中温驯的小白兔,想要继承这份曾经威耀九界的权与力,必然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血泪。
一旦楚子航真正入了局,那他的未来就由不得他自己成长了。面对友人即将深陷囹囫,路明非要是完全无动于衷的坐视对方一步步踏上不归路,那他重来一世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保护完全,又有什么资格认为自己的力量可以对抗不久后的终局。’
心中思索不过电光火石,路明非提着长刀的右手微微放松,已经从齐膝盖深涨到大腿的积水冰冷彻骨,天知道这看不到边际的大雨在尼伯龙根之中播撒了多少顿水。这是一种警告,同时也是此处主人留给觐见者的时间“沙漏”。
“对于继承者的事情,我对此表示抱歉。”路明非上前一步,两排始终将森森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死侍眼中寒光暴涨,冷冽寒意警告着他不要在君主面前贸然行动。
死侍的目光对如今精神力远这个世界九成九存在的路明非来说宛如春风拂面,远不如夹杂着元素力的雨水倾泻在身上要冰冷多少。
路明非的眼中黄金瞳开启,灿金色的流萤凝而不散,低沉如擂鼓的太古语言从他的口中一字一句的咏诵着,活文字的力量震荡着周围三丈左右的空间,雨水也在莫名的力量影响下勾勒出圆形的领域。
「悼告新生,欢愉死亡,一线的源头扎入根系」
“言灵·序章。”路明非轻声道出这股太古语言所唤醒的力量,某种迥然于龙族之力的体系在他的左手焕出藏青色的幽光。
高坐斯雷普尼尔之上的神王如巨灯的独目颤动,弥漫整个尼伯龙根的雨水在祂的呼吸间出现了比丝还要微小的停顿。自称为“亡魂”的腐朽之人尚且还能撬动尼伯龙根之内浩瀚如海的元素力,那些隐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恐怕就是连“死人”都不如的渣滓,羸弱而可笑。
面对路明非手上的力量,这位曾经遍历九界的至尊也无法保持自我内心的平静。
世界树的力量,祂绝不会认错,因为在奥丁的手上正持握着威耀九界的神器,由世界树的枝杈炼制的弧形长枪,冈格尼尔!而奥丁自身所拥有的权与力,和冈格尼尔同出一源!都是承载世界之根基的伟力。
“世界树的力量,容纳此力的我想必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成为你的继承者。”路明非凝视着雨幕另一侧的神王,他没有收起左手上言灵的光辉,反而放开了对言灵吸收元素力的束缚。
源源不断的水元素被路明非手上的藏青色光芒吞噬,从虚幻映照现实的繁复花纹沿着指尖向着他的手臂上蔓延,根茎、主干……好像生怕对方看不清手臂上一点点完全的秘纹,随着吞噬元素力越明亮的光芒压过了奥丁和一众死侍的黄金瞳光辉,在这黑暗的雨中世界成为了新的灯塔。
“这是一场交易,”路明非挥手散去「言灵·序章」的青光,黄金瞳的璀璨更胜之前,面对奥丁他不能露怯:“在命中注的终局前,变数,就是定数。”
“好。”
奥丁在路明非话音刚落的瞬间便应下了这场交易,反应之迅令路明非的大脑都有些顿住,原以为还需要拿出什么筹码进行磋商的他,心里大感意外。
屹立于道路两旁的死侍无声的没入地面的积水,像是完成了弥撒的黑袍巫师隐入阴影退场,亦或者是见证历史重要节点的史官躬身退下。
尼伯龙根内大雨如注,水元世界只剩下了路明非和奥丁在空寂无边的界限内细谈着交易的内容。
渐渐的,大雨停息,已经没至常人躯干中线的积水在大地上缓缓流动,如若从高空俯瞰,一个个直径十米左右的漩涡在漫无边际的空间内相互勾连,隐隐结成某种大树根系的图案。
奥丁眼中常亮的光辉熄灭,天空的黑暗随着光辉消散而重重下压、凝练深邃,觐见者被祂赶出了自己的神域,这场交易像是如流水消散,它能产生的影响和变数,只有等待水流消失后残存于地面的痕迹裸露,才能窥见全貌。
“僭越者。”神王身上暗金色的重甲蒙上微光,如晶石般的彩色荧流丝线缠绕,衬托着祂高大的身躯更显深邃和黑暗。奥丁的目光投向身旁,被祂称为僭越者的存在身高仅能够到坐下斯雷普尼尔的大腿,但对方体内沉如谭渊的气息却与身高成反比。
“死人,可不受契约的保护。”
“你我都不过是行走世间的亡魂罢了,能支撑着亡魂的,只有万千年如一日的仇。”那人轻声说着,好似自比为亡魂是某种平常而又或不可缺的典仪。
“这种事情从未有过。”神王的声音低沉,失去了不久前横压一世的威严和霸气,更像是炉壁便被阴影覆盖的老者。
“所以我们来了,他既想要便给他就是,就如像他说的那样:命中注定的终局面前,变数,就是定数。”
奥丁收回目光,八腿的白色天马吞吐雷光,带着神王一步踏出消失在了骤响尼伯龙根的雷鸣中,留下彩虹般的印子凭空消散。
“你可别死了,余路,太过孤独。”
小小的身影站在流动的积水里出轻笑,他看着路明非离去的方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漫步在无边的水泽中身影逐渐暗淡,直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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