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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这道界线,生与死的隔阂在路明非跻身尼伯龙根的刹那无比分明,这原本需要凡人经历数十年才能在临死前的那一刻醒悟。此刻路明非犹如身伴死神脚踩奈何桥,死亡的气息如白辰中的一抹黑烟。
路明非看了眼脚下被雨水湿润的高公路,薄薄一层水华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和上方凌乱的雨中世界,稀疏的雨滴坠入水镜,荡漾的波纹将倒映的虚幻扭曲。
就像他这个闯入这片死人之国的意外来客,坠入湖面的落石不但会搅乱平静的湖面,还会卷起汩汩暗流直到落石触碰湖泊的底部,进无可进。
他进入尼伯龙根并非空手而来,一柄由纯血龙族的真骨打造的无鞘长刀就是路明非以身试险的倚仗之一,何况经历了一二阶段实力强化的他,以s级血统完美掌控了复数位的言灵,足够路明非在未使用暴血技能的情况下对抗次代种龙族。
空气中没有丝毫的风,可偏偏从天而坠的雨幕在无风之下带着猛烈而凌厉的律动。
‘这片尼伯龙根,真是一如既往地潮湿啊……’
路明非感觉自己像是在海水中跋涉,无风之下是随着雨幕跳动回转的浓郁湿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把周围的湿气向胸腔汇聚凝成水露。虽然不会让人窒息,但这种全身内外都如同被水汽包裹的感觉并不好受。
雨水在尼伯龙根的控制下少有坠地后碎裂并产生水雾,可这里的水元素浓度惊人,即便是凡人也能看到富集的元素力在十几米外的地方化作蒙蒙白雾,将这片空间之外的世界延伸向未知。
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样纤毫不差,无论是潮湿而富集的水元素,还是如深渊般不着边际的广博。倘若算上前世的经历,这是路明非第二次踏足这片属于奥丁的领域。
脚下的路像是看不到尽头,路明非手提长刀浑身湿透,前进时所有的雨滴都在他的面前分开、退散,他就是一把挺近深渊的无形之刃,那个屠灭了许多龙族和敌人的暴君横跨时空在路明非的体内缓缓苏醒,一切拦路者都要在这气势下暂避锋芒。
“活人的味道……”
“他的肉好香,但是好危险……”
“…好冷!但血,好热!…”
嘶嘶律律,迷雾深处传来蛇蝎摩挲之音,高昂肃穆的龙语也能变得阴森沙哑。路明非目不斜视,浑身肌肉前所未有的放松,唯独手握长刀的关节微微白。过度紧绷身体肌肉会影响到面临危险的瞬时反应,沾满鲜血也沐浴鲜血,路明非早已将杀戮的技艺化作了本能。
这片土地上的臣民和奴隶在迷雾深处游走,那是滑向欲望的深渊的人类,龙血的力量将它们的精神撕碎后重组,即便保留有生前的记忆,它们也不再能够称之为人类,这些怪物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堕落的存在,死侍。
路明非自然听得懂那些死侍的呓语,活人尤其是觉醒了血统的混血种对死侍来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生命的气息会勾起这些死去之人对活着这件事情的留念,而追求龙族力量的死侍在面对蕴含龙血的血肉时,被刻写浸入灵魂的渴望和贪婪就像是薄木板之下的炸药堆,一引就爆。
死侍出现在这里,说明在背后掌控这些死侍的奥丁也就不远了。死侍和奥丁这样至高存在的关系并非君臣那样两者构成混元一体的太极关系,而是位于君臣关系之外更下位的奴隶,尼伯龙根之内的这些死侍只有仰仗君主的鼻息才能苟活。
忽然,耳边一直环绕的低声窃语悄然消散,迷雾中泛起细微的云流,隐藏在其中的死侍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像是谢幕的话剧演员为接下来登上舞台的演员清空场地。
空气中白雾和黑暗胶着,路明非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缓缓散去的迷雾,脚下高公路无限延伸,一座收费站横跨在天地尽头被悠悠白光包裹,衬托的比阴曹地府还要诡异阴森。
轰隆!
山一般的雷霆从虚无中砸开空洞,天空飘荡的雨幕被雷光挤压爆碎,无数的水珠在瞬息停滞后高流动,化作森白的流萤围绕着雷霆炸开的空间勾勒成型。天地尽头的收费站一个缩地成寸拉近了行人和自己的距离,雨珠流动的白隙在收费站前营造出了一座只有幻想中才能存在的宏伟圣所!
叮……叮…叮。
如铁锤敲打在镔铁上的金击之声穿透迷雾和空间,从四面八方涌进聆听者的大脑。路明非屏息敛声等待着奥丁的出现,天空被永恒的黑暗吞噬,半透明的宏伟圣所仿佛要挣脱幻影映照现实,而宫殿前方的白雾浓郁的什么也看不清。
当金击之声暂停,路明非也终于看清了迷雾之后的身影,或者说,祂一直就在自己的面前。
山一般魁梧的白皮骏马披挂金属错花的重甲,晶石般的光辉从如鳞片的挂甲到它白色皮毛之间流转不休。八条马腿雄壮有力的支撑着骏马高大的躯干,暗金色的马蹄将地面踩出凹陷,可以承载满载货车来回奔驰的水泥在马蹄下和酥脆的小熊饼干没什么两样。骏马的脸部戴着金属面具,细碎的电光随着它的呼吸和嘶叫吞吐自如,不远处的路明非甚至能够感觉到皮肤表面的水汽在骏马吞吐的电光下隐隐酥麻。
八腿的骏马神骏非凡,可马儿再如何惊艳也只会是神灵的坐骑。马背上的阴影如吞噬了一切光线的黑洞,如渊如海的气息凝而不,就连祂身后的宫殿也要在这君王般的凝威下震颤扭曲。
祂就是北欧神话,阿斯加德的主神,奥丁!
高大的阴影身披重甲层层垒垒,奥丁手中的弧形长枪仿佛能撕裂一切,铁面下的独眼如巨灯从祂黑洞般的气势里拧转空间照亮前方的路,主神低沉的声音震荡着尼伯龙根中的亡魂,对来者起了诘问:“觐见者!”
直贯天地的大雨淹没了所有,路明非的眼睛亮起金色的流炎和奥丁隔空对视,大雨一点点排开周围的空气,奥丁和路明非的气息沿着近乎融为一体的滔天水幕触碰,锋芒和沉渊相对而立!
“你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了吗?”
“轰隆!”
雷霆的光辉炽烈而狂暴,斯雷普尼尔如雷霆的化身洞穿无缝的雨水,漫过常人膝盖深的积水在它的马力下如同无物,奥丁暗金色的甲胄被王驾的白色雷光照应出反复而多变的纹理,传说中的九界神灵在向着路明非驰骋而来,祂扬起如星弧般的冈格尼尔,真的要将觐见者斩于马下!
何等暴戾的君王!
“奥丁,万千年来孤身一人,长久而漫长的征途竟然磨损了你的另一只眼睛吗?”
大雨依旧,路明非和奥丁隔空相望,无数黑袍下的阴影立于两人之间的道路周围。斯雷普尼尔未曾移动丝毫,其口鼻中吞吐的电光浓郁了几分,王驾之上的君主不动如山,直上直下无休止的雨幕是奥丁的冕旒。两排拱手而立的死侍齐齐扭头将兜帽下灿金色的碎瞳对觐见者投以冷漠的注视,像是在对觐见者亵渎的话语宣判死刑。
气势上的碰撞转瞬如烟,路明非和奥丁一直在原地隔空对视,方才暴起后欲要诛杀来者的神王不过是精神层次的压迫,倘若和其对抗者无法承受那精神上的杀意,那么此刻站立在奥丁身前的只会是一具多余而无用的尸体。
长久的沉默,尼伯龙根仿佛凝滞了时空,只有天上的雨水不停歇,自从奥丁出现之后,那些在天空中不曾落地的雨流失去了无形之力的约束,好像全世界的雨水都在这里汇集成海迎头浇下。
“你。”奥丁的视线从路明非身上转移,沿着直通王庭的道路向前看去,明亮如星炬的独眼看透了烟海般的迷雾和尼伯龙根与外界的隔膜,直到停顿在那高公路拥堵的车流上。迈巴赫内少年和男人面露烦躁,似乎在为连天的暴雨和糟糕的路况心怀不满——奥丁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只停顿了刹那,祂操着沉闷如钟鼓的声音说道:“何必来打扰一个已经腐朽的亡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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