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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落寨下曲水两岸,孙碧云盟军同哈利元军数万兵马的一场大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尸积遍地,血流成河。虽说孙盟主有令,要求迅掩埋尸体,但尸骸太多,一时掩埋不及。正好又碰上端午时节,一场端午水使曲河水位暴涨,河边的死尸血水纷纷飘往河里,就如千船齐,顺流而下。
次日清早,曲河下游距东落寨二十里处,一个放牧童子牵着一头水牛经过河堤,看见满河的血水和漂流的尸体穿梭而过,吓得一路大喊大叫:“红啰!红啰!”蒸水两岸百姓闻声赶来观看,只见河中洪流与血水被混得红洪不分,好多尸体漂流而下,有穿官军服装的元军死尸,也有五花八门着装的义军死尸。沿河百姓吓得掩面而逃,几天不敢出门,更不敢到河边行走,就连长年累月在河中撒网捕鱼的鱼翁,都不敢踏上河堤半步。后来,当地百姓为了安抚这群不能归乡的鬼魂,在岱山建造了一座大庙,取名叫红罗庙。后被一秀才认为红字不妥,便把“红”改为“洪”,为洪罗庙,从此洪罗庙就成为当地的地名,一直沿袭至今。
还有没被洪水漂去的尸骸,因天气炎热,很快腐烂臭。过路商客受不了这种奇臭味,被迫绕开此地而行。即便时间过去很久了,这一带也闻得到那刺鼻钻心的尸臭味。于是,人们把此地叫做“臭烂河”,“臭烂河”的名声就这样传开了。后来,当地人觉得这两个字太不雅观,便请一位先生改名。先生将“臭烂”两字取当地方言中的谐音,改为“曲兰河”,河边所在的镇便改为曲兰镇,洪罗庙和曲兰就是因这场大战而得名,这是后话。
且说大战过后,各路义军6续离开东落寨,回到原驻地,只有各路统领和各队队长留下,商议大事。碧云道:“此次抵抗元军,虽是取得胜利,但哈利等既已逃回城里,必将奏报朝廷,不断派大批官军前来剿灭我们,元军如若再次来犯,将会以此次来犯的数倍之敌剿我,对此,我们必要有充分的防备。我已与易盟主和军师计议,作如下之部署,请各位头领提出好的计策,一并充实,一俟令出,请务必遵守之。”众将连连点头。
军师冯平道:“盟主之意,主要有以下谋划:
一是编练铁骑军,补充实力。此次大战,我步骑军多数死伤在铁骑军的军刀和铁蹄下,无力抵抗。因此,我们也要组建我们盟军的铁骑军,将我们累次缴获的铁骑战马和骑兵集中起来,由刘尚督训,易兴阳、王克平负责组练,铁骑经操练后,其骑兵和战马要达到能与元军铁骑对抗的战力。同时,各队各山寨要及时补充战时损耗,积极展义军势力,补充人员,扩大地盘,整练队伍,提高战力。
二是积极筹粮备战。我衡、宝、潭三地,乃湖湘腹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但我们义军所在之处,多为深山偏僻之地,人烟稀少,兵源粮草缺乏。因此我们要乘势向粮食丰茂区和人口稠密区扩展。要效访前阳梅寨和乌梅寨之做法,成立屯田军,操练种粮两不误。可把所属的义军分为三类:一类义军,从十六岁到四十岁的,为上阵作战的义军;二类是四十岁到六十岁的,为开荒耕种的屯田军;三类是老弱病残,作为照看伤员守家护院的助军。屯田军按收成比例缴粮,但农闲时也要操练。一旦敌人来犯,既可以保护屯田的粮食及物资,又可上阵参战。作战义军,农忙无战事时也要参与开荒种粮。三者合作,才能保证在不误作战军训前提下,粮草供应充足。
三是要重建抗元大本营。随着义军队伍势力壮大,现东落寨地势有限,已不能容纳众多义军队伍,盟主已选定在铁顶寨建立大本营,现大本营筹建工作已接近尾声,该寨不但可容纳数十万的人马操练生息,还攻防兼备,是一个十分理想之屯兵之地,不日将要搬迁。
四是要建立义军的乡都体制。今后,在夺取乡村及朝廷的路府州县后,要一改山寨绿林体制为乡都体制,委派管理人员治理乡村路府州县,让我占领区域百姓为我所治,其平安和生活得以保障,并为我所用。”
众头领听后,群情振奋,拍手赞同。盟主孙碧云又细细问明了各寨在此战中的伤亡情况,吩咐徐贵根据各寨伤亡数目,拔出专款,好生抚恤。又叮嘱各寨加强对外来人员的防范,以及做好情报探查,并互通情报,防止敌方渗透策反或刺探我军情等事项,一切部署妥当,各路统领和队长各自回到岗位,不题。
且说铁顶寨造营筑寨的建筑总管邹国生按照军师冯平的营盘设计图,加紧赶造,接近年底,新营寨的建造已接近尾声。邹国生专程赶到东落寨,向孙盟主和冯军师报告建造情况,并邀请盟主和军师前往视察。
孙碧云听了,大喜,道:“正好,趁现在空闲,我也想去看看。”当即交代副军师和王副统领看守山寨,自己带领冯平、刘尚等山寨头领,同邹国生一道开赴铁顶寨来。
一行人过了白石岭,早有王洪等率负责建造山寨的头目前来迎接。到了铁项峰主寨,登上新建的了望台,各项新建造的工程一目了然。邹国生介绍,依照盟主和军师的设计,整个建造分主寨、副寨、分寨、营房,操练场、粮草库场、养马场、哨卡关卡等几个部分,新主寨依托主峰而建,正北面悬崖峭壁建成吊脚楼形式的营房;南面坡势稍平缓,便建成半吊脚楼形式的营房,通过这样的建筑方式,使得主寨规模在原来的峰顶的脊梁基础上扩宽了数丈。整个主寨从铁顶山山脊之西一直延伸到铜姑寨主峰以东,全建成长廊式的营房。这些营房,外观貌似城墙,里面实是营房。原来的两个山寨与桃花沟连成一体。现在的铜姑寨只是新铁顶寨的东面门户、成为一个副寨。铁顶山之西也有个副寨,这两个副寨被称作东寨和西寨。
新主寨向南随着山势从上而下延伸到弥虎滩下。这一带是满山的参天大树,新建的营房一层一层如鱼鳞塔一般模样,近看是一排排整齐的营房,远观仍是满山的森林。再看主寨的北面和东面,建有加福大军营和财源大军营。两营以仙娥峰横峰相隔,被称作东西两大军营,可容纳上万之众。
主寨西北山脚下,设了两个养马场,长村养马场和塘山养马场。并在麻土岭、观音山和天足峰设立分寨。主寨的南面是马军的营地,右边的万家坪、皂角塘和求变及金盆托是粮草库场和马军训练场。左边竹花庄和礼梓山、黄狮坪是步兵操练场。原铜姑寨以东的八座高峰,每座山峰均设立分寨,每个分寨小则容纳两三百义军,多则容纳上千义军。铁顶寨的西面设有白石岭、龙古塘、楠竹峰、箥箕峰、青山峰、月形山六个分寨,正北面设有巷子口、丛木岭、碳思峰、回子岭等四个分寨。每个分寨都沿袭东落寨各分寨的规定,一队人马站岗放哨,一队人马垦荒种粮,保证粮食自给和余粮上缴。这数十个分寨加上原有山寨不下百余个,加上三个大营,分布在四周各地,使铁顶寨犹如九五至尊,屹立在群山群寨之中,控制方圆百里之地。中路与大本营的义军将分布在各个分寨、哨所和关卡,形成蜘蛛形状的营连寨、寨连哨所、哨所连关卡的格局,而且各个分寨主分别兼任周边的里正、主、社长等。
孙碧云听了,一一点头,看了看冯平和刘尚道:“今天,我们先看看主峰,明后两天,你们二位到各地细细察看,凡有缺少的或有不足的地方,及时纠正改造,总要求做到生活设施样样兼备,攻防部署稳妥得当,质量保障处处过关。”冯平、刘尚点头称是。
碧云等一行人先是参观主寨,这主峰大寨以东分十八级,按十八级营房连接,以桃花沟为分界,各建九座营房。主峰大寨以西建九座营房。两个副寨共有营房数十余间,并在东西两侧各修数个哨亭。
主寨为三层板木青瓦建筑,其顶层设有了望台,中层主房是孙碧云和刘尚的起居室,两侧房是碧云身边丫环的住处,下层是聚义厅。聚义厅东侧是军师副军师及谋士的住处,西侧是钱粮总管和兵器制造总管的住处。再两侧是盟主卫队所居。各马军头领和步军头领分别住在所管的军营和分寨。孙盟主等看完后,似乎想起什么,对邹国生道:“工程所费银两,好像没有在我处支取过?”邹国生道:“回盟主,在动工之前,陈头领和易头领的总管和夫人已把两寨所存的银两及私人的积蓄全交到在下手中,充建造营盘之用,现在还有些剩余。”
碧云一听,嗔怪徐贵道:“我已吩咐过你,凡建造大本营所需钱粮,一律由东落寨支取,为何要动用这两寨的钱粮?”徐贵还未回答,陈林道:“盟主此话就见外了,我铁顶寨和铜姑寨现都在盟主旗下。动用东落寨的钱粮与动用我两寨的钱粮都是应当的,何分彼此!何况,只要我盟军守得住这大本营,有能力抵抗元军,让我们得展平生抱负,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舍得这些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易峰也道:“陈兄说得好,要是这山寨守不住,被元军破了,不用说钱粮,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如今把它用在建大本营,待我们破了元军,攻城夺地,复我大汉天下,得到的何止区区这些钱粮!”碧云听了,笑了笑,道:“二位的算盘还是打得不错嘛。”对徐贵道:“铁顶寨新建的营盘、分寨的费用,要造册入帐,该由义军总盟承担的,全部由总盟承担,不能让他们贴钱。”徐贵点头道:“徐某照办就是。”
过了两日,冯平和刘尚看完了兵营、哨卡等各处建造情况后,均十分满意,回寨后向碧云汇报,碧云大喜,称赞并犒赏了邹国生等建造工匠,于次日一早,同一行头领回到东落寨。当即召集众头领商议搬迁铁顶寨,命冯平定个吉日,由冯平、刘尚、夏全明和徐贵负责搬迁,移师新营。
消息一传开,东落寨众头目及众喽啰有欢欣鼓舞的,也有恋恋不舍的。东落寨原来跟随杨成瑞建寨的众兄弟,一听此信,不觉暗自伤神,一道到王兴和夏全明处游说,要留在东落寨。王兴被这些兄弟纠缠不过,便对夏全明道:“虽是盟军设大本营在铁顶寨,但这东落寨也还是一个大寨,还得有人值守,依我看,你是盟军副军师,理应随孙盟去大本营,我就不一样了,我年纪已大,本事有限,身为副统领,已觉力不从心,不若辞退副统领之职,留在这山上,同我们这帮兄弟在一起,也在此为杨成瑞等兄弟守守坟吧。”夏全明一听,不觉一阵心酸,道:“大哥说哪里话来!你我同为这山寨创之人,与山寨的弟兄唇齿相依,怎忍分离!如大哥要留在此寨,我也同大哥一道留下,是决不同兄弟们分开的。只是你我身为盟军头领,恐孙盟主不会答应。”王兴道:“我何尝不想同二弟在一起!只是二弟与我不同,我一个副统领,留在此寨,还说得过去,你身为副军师,是盟主决策之将,你我二人若要一道向孙盟主请辞,想孙盟主决不会答应,还会让孙盟主他们起疑心,不如让我同兄弟们在此守寨。你随同孙盟主冯军师谋大事,也让我心里踏实。”夏全明道:“此事,大哥先不用操心,待二弟向孙盟主探探底细再说,我心中有数,大哥请放心就是。”
谁知孙碧云面临搬迁,也是难离难舍。想自己与杨成瑞等亲手创下东落寨这一基业,逐步展壮大,后来杨成瑞战死,丢下她一个年轻寡妇孤身一人苦撑局面,这山寨留给她的,是一个个刀口舔血的往事。如今成瑞的孤坟尚在,她却要舍其远去,心中何尝不牵挂依恋!
这日,碧云正在想这些心事,叹息不已,就见夏全明来访。碧云不知其意,就听夏全明问道:“盟主既已决定迁寨,不知这东落寨派何人驻守?”碧云一听,心里自然就明白,笑了笑道:“夏兄弟来找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么?”夏全明道:“不敢隐瞒盟主,我同王兴大哥,也是这东落寨的元老了,一起创建的这个寨子,如今要迁去他寨,虽盟主之令不敢违抗,然骤然离去,一者不忍告别山寨的这些同我们一同起寨的元老们,二者不忍别离别杨寨主等这些孤坟亡灵。昨王大哥同我商议,大哥有意辞退副统领之职,留在此寨,与山寨的元老相伴,守候杨寨主等这些孤坟亡灵。我听了也不禁心酸不已,也有辞退副军师之职,留在此寨之意,不知盟主对此有何打算?”碧云听了,也不禁伤感起来,叹息道:“此次迁寨,也是形势所逼,身不由己,依我本意,我何尝不想安心此寨,守候成瑞亡魂,养老终生。王大哥及二哥你之意,我何尝不知?只是王大哥和你同是我一起创建此寨的心腹爱将,又均是盟军头领,怎能弃职守此山寨?即便是我同意,想军师同刘尚、易头领等也不会答应。此事,容我同军师和刘尚等计议计议,再回复王大哥和你,如何?”夏全明一听,只得点头称谢告辞。
当晚,碧云就同刘尚和冯平计议派何人守东落寨一事,说了王兴和夏全明的想法,问军师有何主意。冯平想了想,道:“既然王头领,夏军师有意留在东落寨,我们如强让他们随我们去铁顶寨,便是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不如随了他们的意,就让他们留守吧。”刘尚摇头道:“王大哥,夏大哥以及杨大哥同我也是生死之交,要说难舍,我更难舍,岂能为此私情而弃大事而不顾!且王大哥同夏大哥两位兄长都是东落寨的元老,有功之臣,又是义军的栋梁,身居盟军副军师和副统领之职,如今这抗元义军才刚刚起步,有许多大事需要两位兄长相助,怎能在这关键时刻让他们二位卸下重任守坟墓终老?真要这么做,如何面对众盟军头领和东落寨的元老及阵亡的兄弟?”
冯平一听,笑了笑,道:“刘统领是个急性子人,贫道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急得不行。我的意思是,王统领和夏军师二人既然想留在东落寨,就将他们留下好了,但二位副统领和副军师之职不能辞。现今我大军虽移师铁顶寨,但东落寨仍是一个不亚于其他各寨的极其重要的大寨,可作为铁顶寨的一个备用的副寨保留,也算是给我们留的一条后院和退路。故此,除了把原来东落寨的元老愿意留下的全部留在这里外,还要再补充五百人左右的义军驻守,原来周边的几个分寨,仍由他们掌管,只是几位分寨的头领随同我们去新寨,所缺的头领由他们重新安排。王统领和夏军师除保留原职外,还由王统领为东落寨寨主,掌管山寨一切事务,如此安排,你们看如何?”刘尚一听,这才心满意足,道:“如此甚妥。”碧云也十分满意,道:“就按军师之意安排,至于王、夏二位大哥,我去找他们商妥就是。”
冯平又道:“刚才听了盟主和王、夏二位大哥之意,深有感触,此次迁寨,想盟主、刘头领和王、夏等大哥心中一定有许多难言之痛难于言表,要排解心结的,就是杨寨主及在此牺牲的不少孤坟亡魂。贫道倒有一个主意,不如请盟主在搬迁前,举行一个公奠,以告别在此亡故的杨寨主以及牺牲的亡灵。不知二位以为如何?”碧云听了,不禁流下泪来,点了点头,道:“还是军师想的周到,这件事,请军师亲自准备,并请一并写了奠文,由我来主持公奠。山寨搬迁之事,由刘尚负责就是。”刘尚听了,也伤感不已,对军师道:“难得军师能有此好意,我代表山寨的弟兄先深谢了。”冯平笑道:“一家之人,人之常情,理所应当,何言感谢!贫道一定安排好此事,让二位放心就是。”
次日,碧云就找了王兴、夏全明二人,向他们传达了自己同军师让二人带职留寨、守寨之意。二人听了,大喜。王兴道:“盟主、军师、刘统领之深恩,王兴自当牢记,我虽是不能随同在各位头领身边,但一定做到到召之即来,尽最大努力,为盟军之事业万死不辞。”夏全明也连连点头。碧云道:“二位是跟随我多年的心腹爱将,现要分别,碧云也十分伤感。好在东落寨与铁顶寨相距不远,往来也容易,你们想我了,也可常来看我。东落寨现虽不是主寨,但也是我盟军的一个相互依靠的副寨和后院,一旦大本营有危,东落寨也是我盟军的备用大本营,因此,有二位在此守寨,我也放得下心,务请二位继续好好经营,所需钱粮,如不够的话,可由义军总盟供给。还有就是,二位既然仍身为副军师和副统领之职,盟军之大事要事,还离不开二位参与决策指挥,也务请二位兄长不要推托,多多操心。”王兴、夏全明听了,连连点头遵命。碧云又道:“军师已同我计议,决定在搬迁之前,为山寨牺牲的亡灵举行一次公奠,我已命军师负责此事,二位可协助军师,共同操持。虽不宜大张杨,但也要尽我等深切悼念之情。”王兴、夏全明听了,更是感激不已,领命而去。
一时东落寨的人马各自忙乱不已,一拨人在准备搬迁,一拨人又在忙碌公奠之事。不几日,公奠时辰已到,冯平就在杨公坟前布起灵堂,将制作的东落寨所有牺牲的头目及喽啰灵牌放到其生前的各位亲朋好友将士手中,众人手捧灵牌,齐齐聚在杨公等众亡灵坟前,坟前摆上了一大条桌,供奉猪牛羊三牲,军师上前倒上了三杯酒,点好了三柱香,递给身边一身白孝的碧云,就听军师喝:“全体肃立!”
全体将士肃立,听碧云念公奠文:
值此别离之际,谨奠三牲杯觞,泣告山寨诸亡灵:
自先祖开拓以来,我祖辈借山青林茂,水清田沃,代代勤耕,世世劳作,以养粮丰牲肥,孕子孙满堂。然自从元贼入疆以来,荒淫无道,横征暴敛,恶吏横行,民不聊生,致逼我等为脱离贪官恶吏统治,入寨自治。为对抗官府,抵抗侵略,杨公成瑞等义士,义无反顾,赴汤蹈火,浴血杀敌,慷慨赴死,舍身成仁。一抔黄土,埋几许之英雄兮、神鬼哀号;三尺菁蒿,染无穷之碧血兮、忠心贯日。我等本应谨守灵地,岁岁敬祭。然为我盟军反元抗敌之大计,决然远离众亡灵之地,迁驻他乡。值此别离之际,怎不令人悲痛欲绝,肚肠痛断!呜呼!今全寨将士稽,上下奉觞,特告诸亡灵:我等虽然别离,山水相隔,然难舍壮士之魂,英雄之灵,当岁岁供牲以敬祭,年年举杯以致谢。愿山寨诸亡灵,祈福将士,护佑盟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成就大业。伏祈灵鉴。
碧云念毕,不觉声泪俱下,伏地半日未起。王兴见了,忙上前撑扶,道:“盟主不必伤心,我王兴从此刻起,当终身守护大哥,代盟主岁岁祭奠就是。”碧云只得抹了泪,站起身来,军师见王兴扶了碧云起来,即回头向众位喝令:“向众英雄壮士叩头!”
众人齐齐跪下,在军师的口令下三叩头。
公奠毕,就到了搬迁的日子,王兴备了告别酒宴,宴后,众人马即拖物带器下山,一时人沸马腾。附近曲河两岸的百姓听说东落寨人马搬迁,惊慌不已,纷纷奔走相告。这些年来,山寨纪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东落寨的喽啰下山采购,都是公平交易,有东落寨义军的保护,官府就再不敢派主、里正来向百姓派捐征粮,外地的乡民都踊跃迁来寻求保护。现听说孙盟主要移师他处,有许多山民百姓纷纷要求跟随孙盟主一起搬迁,众头目不敢做主,向孙盟主请示,碧云无奈,道:“实在要跟我们走的,就随他们的心愿,让他们跟我们去吧。”刘尚有些为难,道:“要去的人多了,哪里有房间容得下?”徐贵道:“住处倒是不难。我上次去铁顶寨时,见那里许多村落荒废,许多茅草房无人居住。这边百姓过去后,只要将旧屋稍作修葺就行,只是他们的生计如何照顾?”碧云道:“都是些农民,只要有些田,就不难养活他们,那里还有不少荒地,开出了良田,不仅养活了他们,还能有多余的粮食供我们。他们是我们的生存之本,能情愿跟着我们去,也是我们的福气,切不可慢待了他们。”众将士点头称是。
这正是:
一镇洪罗鲜血浸,一条曲河尸骨横,
不是官府施暴政,哪有群雄杀戾重。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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