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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小注视着神龛,感受到了附在上面非常微弱的力量。
铃铛,如果信仰我或者是知道我的人死了,那么我的声望值会不会随之减少
会的。
应小小的眉毛跳了跳,她突然很想去征战四方,让自己载入史册了。
应小小也没白等在屋子里,摘了几个野果饱腹,她也还需要睡眠,不过她倒是没有那么不客气的直接睡了主人的床,而是像前几天在野外一样,在竹屋外搭了个藤床,树叶密织在一起成为被子。
因为应小小姿势变动的原因,时汐也没有再盘在她的手上,而是和纹身合为了一体,歇在了应小小的胸前。
若是应小小此时此刻掀开衣服看一下,一定会现那原本盘着的龙已经舒展开,大大咧咧的围绕着她柔软的雪峰酣睡。
沙沙
有脚步拖动伴随着喘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应小小睁开了眼睛,枝枝叶叶被收了回去,钻回了地底。
应小小站在了树后面,静静的看着路的方向。
也许是竹屋的主人回来了。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色的衣角。
天色太黑,好在月光照亮的是另一处地方,应小小能借此看到衣角,以及那凌乱的长。
那人从应小小的身边走过,那人过去的一瞬间,应小小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
竹屋的门被拉开,就这么敞着,没有合上。
里面燃起烛火,驱散了黑暗。
应小小调整了自己所站的位置,透过窗户看这屋子里面的场景。
那是一个女人,穿着素白色长袍。
不过袍子已是破破烂烂,上面遍布着斑斑血迹。
女人撩起了长,草草的束在了脑后。
她打了一盆水,拧干净布巾,开始擦着着神龛,仔细细致,带着珍惜呵护的意味,尽管那个神龛已经足够干净。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了香烛,应小小看到了她行动的迟缓,也看到了在她动作之间晕染出的血迹。
燃香,跪拜,将香烛放入香炉。
女人做完这一切之后,没有立刻离开神龛。
从应小小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静静伫立着的背影。
烛火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在这寂静的夜里,应小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应小小从树后走了出来,叩响了竹屋的门。
这把沉思中的女人惊醒,她猛然回头,眼神冰寒。
应小小看清楚了她的脸,心里有着微微的讶异,但也仅仅是一晃而过。
那是一张很秀气很美丽的脸庞,柳叶眉樱桃唇,看起来柔弱秀气,如果她的脸上没有一道疤的话。
那道疤像是要把半边脸给撕裂,从眼角到嘴角,带着狰狞的意味。
因为这道伤疤,原本柔弱的长相也添了几分悍匪之气,配上她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阴沉。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