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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枫道：“当然我们多大都能建，但要考虑成本。”

  宋译笑了一下，道：“无论怎样，我们提我们的最优方案就行了。”

  李林枫点头。苏江自然赞成。

  会议结束，大家走出会议室。

  和西思贝进行医疗援助磋商这天，汤琳要跟着宋译去。宋译提前跟汤琳说了，要早起。汤琳倒是早起了，还去敲宋译的门，只不过她站在宋译的门口时一连打了几个哈欠。

  宋译刚好把衬衣穿在身上，听到敲门声，他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汤琳他问：“不是怕人看见吗？”

  “我说过吗？”汤琳又打了一个哈欠，从宋译身边挤了进去。

  宋译关了门，看着汤琳的背影，想起她好几次说不要被人现，他去她房间她一定是要问有没有人被人看见的，他必须在不被人现的情况下去她的房间。而只有她可以不遵守，在他这里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她好些日子没主动来他的房间找他了，而他白天出门办事，所以他们好些天没单独见过面了。事实上，从那晚他给她敷额头后就没见过。

  “我比你起得早。”汤琳转过了身，打着哈欠看着宋译。

  宋译也没想到她起得这么早。这个时候天才朦朦亮，其他人怕还在睡梦中。“不过，你确定你睡醒了吗？”他问。她一进门就一直打哈欠。

  “差不多了。宋参赞昨天特意叫我要早起，我醒了就不敢再睡了，万一晚了耽误磋商可不能承担后果。”汤琳说。

  苏江的母亲即将生日，昨天苏江请她出门去帮忙选礼物，她正要走的时候宋译叫住了她，说了要早起的话。

  宋译的眼神闪了闪，说：“你可以再睡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

  汤琳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背靠椅子靠背，双手搭在扶手上，说：“不了。我在这里等你。”

  宋译睨着她：“我还没穿好衣服。”

  “穿啊！”汤琳脱口而出，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汤琳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仿佛她坐在这里就是要看他穿衣服似的。不过，她的确有些好奇他的身材。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在宋译身上上下打量。不过，他已经穿好了衬衣，裤子也穿得好好的，怎么叫没穿好衣服？然后反应过来，他的衬衣没有扎到裤子里。

  宋译看了汤琳一眼，转身去了卧室。等他再次出来时，他的衬衣已经规规矩矩地扎在裤子里了，整个人玉树临风。宋译取了领带，准备把领带系上。

  汤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宋译面前，双手勾住宋译的脖子，一边打哈欠一边笑着说：“我来给你系。”

  宋译低头看着汤琳，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知道她又在干什么吗？

  “不用。”他说。他已经上过很多回当了，她撩拨他后转身就忘，不负责任，不当回事。

  “宋参赞，让我给你系吧？”她的声音因为没睡醒而有些沙哑，因为沙哑有种别样的诱惑。

  宋译轻轻“嗯”了一声，不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