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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腐烂了吗？”

  “不好说，没开棺，但我们照了那个复活出来的人。”程禄道，“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情况。”

  “……是真人？确认是本人吗？”

  “还在检验。”

  “我没听说过这种事。”闫钧道，“自古以来死者归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会在家里查证一下，你们要小心。”

  “好，多谢。”程禄正准备挂电话，不知怎的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给你个动物，你看看认不认识？”

  “看动植物你是专家。”闫钧道，“不过我可以看看。”

  “那谢了，回头再聚，拜。”

  “再见。”

  段永锋看程禄挂了电话，这才言：“你和闫组长打电话？帮我带个好了吗？”

  “我向他确认了一件事。”程禄没理会那句玩笑话，一面给闫钧蝉蜕的照片，一面道，“刘巧巧还是有问题，她不完全是个普通人。”

  “哎？”

  “她身上的生命力太强了，而且正在外溢。”程禄完照片，放下手机道，“只是不知道外溢到最后的结果，是和正常人一样达成平衡，还是直接能量尽失、再次死亡。”

  “……越听越慎得慌。”段永锋夸张地搓搓手臂，“怎么我一走开你们的探索进度就突飞猛进，你们刚刚干嘛了？”

  “讨论了一下刘巧巧的影子。”程禄瞥他一眼，淡淡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带不带你有什么区别？”

  段永锋：“……”好吧，实话。

  程禄难得看他被噎一回，欣赏了几秒，才“大慈悲”问道：“你刚才的电话，私人的？”

  “哦，不算。”段永锋可算想起自己之前要说什么了，“兄弟单位来电话，说是哑巴媳妇接受了调查询问，给我在电话里简述了一下情况。”

  “说说看。”

  “哑巴媳妇的说辞是，出事那天下午，她被她老公打晕过去了。后来还在夜里时醒过一次，但没力气动弹，加上没吃饭，很快又晕过去。再醒来，已经被人送到医院了。所以她也不知道生了什么。”段永锋道，“根据医院那边的检查结果，她身上确实有被打的伤，还有很多旧伤。以及，她处于长期的营养不良状态，身体状况很不好。所以医院认为，长时间昏迷的证词是可以采信的。”

  程禄眯了眯眼：“她基本可以洗脱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