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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越：&1dquo;也许，只要你高兴，虽然我觉得现在想让你高兴越来越难了，很多时候你只是假装高兴。”

  侍应过来，给两人上酒，天和说：&1dquo;居然主动让我喝酒。”

  按照英国的法律，十六岁到十八岁成年前，与成年人一起用餐可以喝酒，十八岁后不受约束可饮用所有类型的酒。虽说英国的青少年也没几个在意这条法律，但在今天以前，关越很少主动让天和饮酒，除非天和自己要求。

  &1dquo;还可以抽雪茄。”关越与天和碰杯，两人各喝了一点。

  &1dquo;十八岁，”关越说，&1dquo;可以考飞机执照，考潜水证，抽烟，喝酒。”

  天和笑了起来，说：&1dquo;可以看R18的限制级电影。”

  关越严肃而认真地&1dquo;唔”了声，又道：&1dquo;还可以结婚。”

  &1dquo;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天和说。

  事实上十六、十七岁有许多事可以做，但在那些日子里，以关越的概念，始终不认为天和是真正的&1dquo;成年人”。直到满十八岁的今天。

  &1dquo;结婚对象选好了?”关越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两人沐浴在玻璃穹顶洒下的阳光中，光照正好。乐师在旁拉起了小提琴，天和心想拉得还没我好听，关越也现了，便示意他离开。

  &1dquo;还没有，”天和说，&1dquo;真的太难挑选了。”

  关越：&1dquo;条件都不满意?”

  天和想了想答道：&1dquo;条件都很好，任何人看见，都会很满意，就是这样才难选吧。”

  关越不说话了，天和本想揶揄一下，但在这突然的安静里，游船于泰晤士河上，安静地行驶着，天和一时反而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足足三分钟后，关越认真地说：&1dquo;你不像任何人。”

  天和：&1dquo;?”

  天和笑了起来，说：&1dquo;开玩笑而已。”

  关越注视天和的眼睛，拿着勺子的手稍稍抖，银勺碰到了瓷碗，出一连串细微的、清脆的声音，就像心跳一般急促。

  天和注意到关越的手，关越便以一手按住另一手手腕，声音停下了。

  两人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里吃完了午饭，天和正想起来去船舷边看一眼，厨师长却把蛋糕送了上来。

  关越挡着风，点了蜡烛，示意天和许愿。

  天和说：&1dquo;还是那个愿望。”

  &1dquo;还是吗?”关越说。

  天和点点头，轻轻吹了蜡烛，听到关越的声音。

  &1dquo;你不像任何人。”

  再睁眼时，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双眼紧盯着天和。

  天和看摄像机镜头，再看关越双眼，然后趁机把奶油扔在关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