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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洛洛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堪称冷酷，“让你活着只是那里更喜欢收活人罢了，但像你这样的，死了也有不少人想要呢。”

  不让她死只是为了保证她的最大价值，但就算她死了，也不影响她作为“门票”让他们进场。

  瑶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默默地闭上了嘴边。

  心里却在疯狂地cue系统：【爸！你女儿被欺负了你不管管？！】

  系统默默合上了《育儿经》，找回了几分当年养第一胎崽的感觉，面不改色地编了个理由出来：【技术部门那最近出了点问题，我申请的实体还没下来，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书上说，家长不可以过度保护孩子，这反而是在害她，适当的挫折是幼崽成长起来必不可少的环节呢。

  这是瑶的实习任务，如果他一直出手干预，养成她的依赖性就不好了。

  系统：【我跟世界意识正在谈完成任务愿力分配的细则，我刚刚已经这个世界的详细剧情给你了，记得看完。】

  瑶：【好吧。】

  不再打扰系统工作，瑶调出面板查看系统给她的文件。

  表面上看起来就是她安静下来了，一声不吭地跟着他们往前走。

  刚刚还很有活力的少女现在表现的像一朵被暴雨打蔫的花，脖子上浅浅的血痕渗出几滴血珠滴在匕上，即使是被粗暴地推着往前走，她也没有出一点声音。（其实是在沉浸式阅读资料中。）

  忽然，瑶感觉到颈间的匕又深了几分。

  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想远离刀锋，却被身后的一堵肉墙挡住了后退的道路。

  瑶的后背贴着飞坦前胸，她能感觉到飞坦逐渐加快的心跳。

  作为一个ai，她下意识地将心跳的频率分析对比得到了对应的情绪。

  ——这是克制不住的兴奋和对某种事物强烈的渴望。

  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在兴奋什么？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

  深知飞坦癖好的库洛洛语气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飞坦，她还有用。”

  她完好地活着的价值远比死了的大。

  飞坦这才松了些手里的力道。

  他忍耐地放缓了呼吸，不让那诱人的血味侵入他的心肺。

  飞坦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只是被黑色的衣领挡住，无人现。

  除了瑶。

  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让她想起了自家野王。

  瑶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跟飞坦的表现如出一辙。

  因为原生世界的世界意识的干扰，瑶虽然不记得野王的名字和相貌了，但还模糊记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喜欢鲜血，喜欢施刑，热衷于血与痛的创作。

  瑶与他初遇时，他一度很想把她做成他最完美的作品，但是因为瑶没有犯罪，甚至在他的影响下也成了圣光的信徒，自此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