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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陳語塞，臉上寫滿了糾結，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

白落州繼續施壓，「環總確實是總裁不假，公司上上下下都指望著他掙錢養家，可是你我都很清楚，環總有多服從她您可比我更清楚，灩總手腕有多牛您現在也能體會，您何苦和灩總過不去呢？」

老陳臉色更加凝重，他明白白落州的意思，在公司里，比得罪環總更加嚴重的就是得罪灩總，這個beta女人他不怎麼見著，卻是一種格外然的存在，不僅鳳王環對她沒有二話，連這個極其聰明的白落州，也成為了她忠誠的手下。

白落州見老陳皺著眉頭權衡，也不再多說什麼，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說起來可能顯得不太正經，但是他可太喜歡看別人自己做自己的思想工作，然後鄭重其事地倒戈於他了。

果然，老陳開口了，「我帶你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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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上鳳王環那輛專用的黑色公車，白落州有點恍惚。其實這倆車是非常標準的商務型公車，內飾設計莊重地有些壓抑，但之前和鳳王環坐著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感受，可能是那會兒他拿了與這車的風格相格格不入的早餐吧。

想到那時候倆人的相處，白落州臉上不由浮現淡淡的笑意。

「落州。」

「...」

「落州。」

「啊？」聽道有人叫他，白落州趕緊應了一聲，對上鳳王江灩的雙眸，有種被看穿了的窘迫。

「這個能源項目的設計，你看過嗎？」鳳王江灩下巴朝窗外抬了抬。

「啊，看過的。」

「給我說說。」

白落州想到鳳王江灩會忽然給他出考題，他趕緊在腦海中捋了捋思緒，回想當時鳳王環和他一起分析研究的點，大概有個譜了之後，才沉著地應答。

鳳王江灩沉默地聽著，時不時會插嘴問上一句，有的白落州知道，有的還沒思慮周全，過後被鳳王江灩一一點評。

「雖然項目現在的規模還沒有顯現出來，但是已經有人在旁邊觀望著作好下手的準備，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項目，沒什麼經驗，你多幫忙看著點。有些事，你也可以自己拿主意。」

白落州明白，這是不讓他閒著，努力為自己的a1gha好好工作的意思。

這時候，坐在前面開車老陳指著前面一間矮矮的房屋，道，「灩總，前面就快到了。那裡有個卡口要檢查，我一會兒下去跟他們說一下。」

「不用了。」鳳王江灩朝副駕駛道，「小方，你就在那裡守著。」

小方正是那位綜合部的部長，他點點頭，「是。」

到了卡口，鳳王江灩讓老陳將車停在十米開外，自己下車帶著白落州前去，到了卡口的時候，小方給檢查的人出示證件，然後就在那裡等著，其中有人想要離開搞小動作，立馬就被小方發現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