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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疼。”宁宇抓了一把阿崇的肩,表情复杂,“你帮我点支烟。”
阿崇讲话还是老神在在,就是不给,“烟又不是rush,抽一口你就爽了。”说完他顿了下,腾出一只手拍了下宁宇的屁股,“你自己要做上面那个,满足你了,现在还要怕疼,这么难伺候?”
宁宇瞥了阿崇一眼,才道:“那不然我们换换,我上你一次。”
“这是你第三次跟我说要上我了,宝贝。”阿崇歪头看他,“我说了,在床上我喜欢上别人啊,能不能记清楚。另外,想搞我,你会吗?”
他们保持着这个情色的动作聊了会儿天,突然就陷入了一阵沉默。阿崇观察了下宁宇的表情,等看到对方脸上的难堪和茫然后,才释然地笑了下。
“睡都睡了,就别想那么多了。”阿崇把烟掐了,揽过宁宇的脑袋,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男朋友。”
说完阿崇把腿岔开了些,扶着宁宇的腰就开始缓缓往上顶。
宁宇在上面看不到阿崇是怎么借力顶的跨,但感觉这人似乎一点都不累。
那双有些薄茧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揉,带着安抚,可宁宇没来由就觉得有些心慌。完全清醒着被上的感觉很不一样,他一直在胡思乱想。
“谈恋爱的两个人做的话,”宁宇看着阿崇的嘴,是有些薄的唇形,“他们不会接吻吗。”
“会啊。”
“那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你都没有让我舒服到,我不想亲你。在上面,还让我教你动,笨得很。”
其实阿崇开始带着宁宇动以后就开始慢慢舒服了很多。
阿崇每一个动作都很合格,很好看,动的时候会问宁宇哪里更舒服,快不快,要不要再重一点,问他,怎么不叫啊。
他把手伸进宁宇的嘴里夹宁宇的舌头玩,说宁宇:“你现在像小狗,眼睛好湿。爽得想哭?”
等阿崇顶到某个地方,宁宇感觉自己身子抖了下,他含着阿崇的手小声哼了声,感觉越来越舒服,就朝那个点自己往下坐。
一开始慢,到后来就有些不受控制地越动越快。
他听到阿崇的呼吸粗重了些,含糊地说了句话,好像是泰语,不知道什么意思。
接着他被阿崇抬起腿蹲坐起来,这一次阿崇不用教他了,宁宇找到了那个让自己的爽的点往下坐。他把礼义廉耻全都忘了,只知道爽得有些头皮麻,身体都在微微痉挛。
阿崇的身体像是一个火山口,宁宇看到自己跳了进去。他被熔成一滩没有形态的物质,阿崇又用手捏着他立起来,把他做成适合玩乐的形状。
阿崇的眼睛很亮,眨眼的时候很像是两盏明灭的灯火。他们有一样的性别,一样的器官,他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压榨彼此的躯体,压榨出喘息和呻吟里的高音,低音,叹息,体液,汗水,情绪。
阿崇好迷人,是生命里的陌生人,阿崇干他,眼神不冷也不热。他离自己好近,肉贴肉,脸对脸,心对心,阴茎还插在穴里戳动,他又离自己很远,他像泰国的一阵风。
他问:“舒服了吗?”
宁宇在阿崇的眼里看到自己。阿崇的声音会催眠会催情,会让人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
宁宇看着他,说:“舒服。”
舒服的下一刻,这个安静暧昧的房间里,突然幽幽地传来了一缕音乐声。
因为宁宇不舒服,阿崇没有开空调。屋里里很闷热,他们打开了窗户,而房间在酒店三楼,开着窗,声响也很容易透进来。
阿崇突然提着宁宇站了起来。他力气很大,就着插在里面的阴茎把宁宇带到了床边。
音乐的声音慢慢清晰了些,是宁宇不熟悉的调子。他们换了个姿势,宁宇张着双腿坐在窗台上,阿崇就抓着他的两条腿一下下操他。窗户开着,宁宇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着阿崇的肩膀喘。
“这是国王赞歌。”说完阿崇突然把自己退了出来,把套取了又重重顶进去,一边讲一边轻轻重重地弄他,“在泰国,国王最大。电影院看电影之前要放国王颂歌,一些婚礼前也会放……”
宁宇身体确实很好看,健康漂亮的男性身体,皮肤好,肌肉紧实,摸着很舒服。阿崇看着他急喘,喉头吞咽,还不停地夹自己的腰,这样子倒是比行事说话很娘的母o在床上看着更浪。
“……你别说话了。”
“干嘛不说?”阿崇有心玩弄他,动作慢了些,“让你听国王颂歌啊。想像一下,国王在看着我干你,外面的人都看得到,他们都拍下来了,明天你会出现在泰国头条上,说一个中国男人拿国王颂歌助兴,嗯?”
宁宇被弄得神志迷蒙,最奇怪的是阿崇越说他越没力气,他满脑子都是阿崇说的那个场景。
下体又是粘腻沉闷的啪啪声,一刻不停地撞,他觉得自己快被肏进一个陌生的乐园,他颤声呻吟着叫了一声,小声求他:“……你慢点。”
在宁宇脑子里,阿崇现在就是他的国王。
那阵又麻又痒的酸胀越来越强烈,国王颂歌已经告一段落。
宁宇不敢叫了,他只能喘着粗气去迎合,神志混乱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脚又阿崇捏着,一开始受不住那阵快感,宁宇一直在乱蹭,他越蹭阿崇越兴奋顶得越深。
然后下一秒,突然出现了一段熟悉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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