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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被正在跑的人背着,其实很难受。跑的人每迈一步抬脚落脚,背上的就上下颠哒一次,好像坐着振动筛,五脏六腑不停地上下抖动,恶心又吐不出来。
武慕雄被颠得哦哦的断断续续说呼吸还顺畅,牙缝里全是细沙,紧张之余左腾飞心里偷笑,让你逞强,不但自己差点把小命送掉,还连累二人着急上火。
虽然在雨中奔跑,毕竟眼前的危机消除了,左腾飞心境平静下来了,这时候感觉背上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像个皮球随着跑步节奏一鼓一瘪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胸肌很达,都赶上女人了?只是奇怪,并没有多想。
不一会到了淮河边,大雨停了,只是还下着淅淅沥沥小雨。天色已晚,阴云仍布,河下游两百多丈处露出一个村落轮廓,眼前数丈处河边是一个小渡口,有座五丈左右的栈桥上,旁边锚着一艘小船,船篷里一对中年夫妇,估计是船家了。
武三略拼尽力气已经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走到栈桥边,打起手喇叭喊:“船家!船家!”。船上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这位相公,要过河吗?”
“是呀,我们三人一会要过河,不过我弟弟落水了,需要在船上换衣服,可好?”
“好啊,上来吧。”
彼此都很放心,一个穷摆渡的,也不怕你两个后生抢,因为没什么可抢的;这边二人武功在身,即使船家行至河心突起歹意,也能收拾得了。
左腾飞放下武慕雄,扶着他上了船进了船舱。左腾飞拿出水壶让他漱口,清洗口中泥沙,自己又回到岸上,一个小船,五个人站着晃悠的厉害,也不稳妥。
武三略打开包袱,里面衣服用油纸包着没有淋湿,背身向着左腾飞,拿出衣服,“小英,把衣服换下来,不然受凉中寒就不好了,我们还有两千里路呢。”
“哥哥,这里怎么能换衣服泥?”武慕雄小声对哥哥说,武三略叹了口气搓搓手,刚要说话,船家妇女站起来,靠到武慕雄身边,端详了一下。
因为她看出了苗头,多年河边行船摆渡,什么人没见过,秋天穿的都是单衣,湿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前隆起鼓鼓两团,可以肯定这个瘦弱青年女扮男装。武三略当然是自家事,自己明白了。
“这位公子跟我进船舱吧,老头子你和这个公子先到岸上站一会。”妇女说完,就要进船舱,船老大不干了,心说你一个妇道人家领着一个男子进船舱换衣服,哪里合适?!
“老婆子,还是我来帮他换衣服吧。”船老大说着就回到船上,她只好附耳自家男人,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音说:“这个人,女扮男装!你下去吧。”
左腾飞也感觉不妥,虽然五个人只有他还被蒙在鼓里,既然武三略没意见,他也没做声。
武慕雄在船家的帮助下,终于扭扭捏捏地换好了衣服,坐在舱里不肯出来。船家妇人掀开帘子招呼三人上船,船老大解开锚绳,开始划桨过河。
两刻钟后,渡船到了对岸,武三略问船家船资几个钱,船老大说二十文。这时左腾飞拿出一串铜钱一百文,直接给了他,“给你们一百文吧,谢谢你们夫妇。”
船家都是厚道之人,虽然营生艰苦,也不想贪图客人馈赠,推来推去,拗不过左腾飞,只好收下,拱手连声谢谢公子慷慨。
付了船资二人下了船,武慕雄还呆在船舱不出来,“慕雄,到岸了,天黑了赶紧走。”左腾飞喊道。船家女人知道这个姑娘露了身份,害羞难为情。
于是进了船舱轻声说:“姑娘,出去吧,我们还要赶到河对岸回家,家里还有老人孩子,需要照顾,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放心走吧。你的脸红红的,他们问起来,你就说刚才睡着了,醒来迷迷糊糊,用手搓了搓脸。”
武慕雄无可奈何,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低着头没看脚下,被绳索绊了一下,船身一晃又差点掉到河里。左腾飞见他身姿摇摆,噌得一下上船把他抱到岸上。
“你磨磨蹭蹭不出来,难道想做船老大?你又差点掉水里,我看你命中水太多。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像块红布,烧了?”左腾飞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连抱带数落,武慕雄的脸更红了。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说着,眼中噗啦噗啦带着泪珠。左腾飞心想,这跟欺负你沾边吗?眼神运上功力瞪了他一眼,这一瞪眼瞪出玄机,原来这小子是个姑娘,难怪一路娘娘们们的姿态。既然看破了,左腾飞不再言语,招呼武三略抓紧赶路。
一夜无话,三人快马加鞭,九月十三日早上卯时,终于到了邳州土山。这个时候,关帝庙周围人已经很多了,路边货郎不少,拨浪鼓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这里香火很盛,香客游人也多。三人挤进庙门,走了大约百步到了庙堂大门,武三略在旁边庙童那里买了六柱香,三人一人一柱插在香炉里点上。
这是关帝庙,武圣关云长之庙,武三略出身武举,叩拜关公自然是最积极的一个。左腾飞和武慕雄在关帝金身面前,跪拜磕头,接着站起来打量庙堂景观布置。武三略则行稽礼三次,嘴里嘟嘟囔囔不知祈祷关云长保佑他什么,估计想在会试高中三甲头名。
跪拜礼毕,三人离开殿堂走进左边的一处小树林,武三略摇枝一看,竟然是一片桃树,欣喜不已。“凌云,小英,这里竟然是桃林,建庙之人心细如,令人赞赏。你我二人效古人来一场桃园三结义吧,不对,是二结义!”
“好!不过,我以为要商量一下结义誓词,不能老一套,不同生求同死,那不是结拜的目的。”左腾飞先提出自己的意见。“依你之见,结拜誓词该当如何?”武三略问,而武慕雄站在一边却不声不响,一副与他何干的样子。
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女扮男装露了底,羞涩心态还没转变过来,怕一开口说话被左腾飞嘲笑。
“依我之见可以这样:我左腾飞今日与武三略在关公面前结义,不求同年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死,只求会试高中,献身国家,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开疆拓土,富民强国!请关爷爷保佑!”
“好,好,好!凌云兄才高八斗,义薄云天,志存高远,我武三略能与你结拜真是三生有幸!”
二人在林中那株最粗壮的桃树下,捏土插上三炷香,并列跪在一起,嘴里高声念着既定的结义誓词,伏地三拜,然后转身兄弟对拜,礼毕起身。左腾飞扣手向武三略作了一个长揖,恭敬地说:“兄长,小弟这厢有礼了。”武三略赶紧双手扶起他,“三弟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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