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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互相看了看，这一次格雷太太没有摇头。

  格雷问：&1dquo;为什么？”

  &1dquo;我应该告诉你们一些我的情况。”我告诉他们我被雇用来做什么，但没提金斯利的名字。也告诉他们几天前在阿尔莫大夫家外面，与德加莫生的那件事。他们听到这里再度挺起身。

  格雷尖锐地问：&1dquo;你是说，你既不认识阿尔莫大夫，也根本没找他，但是就因为你在他的房子外面，他就叫了警察？”

  &1dquo;没错。在那里至少有一个钟头。我是说，我的车子。”

  &1dquo;太奇怪了。”格雷说。

  &1dquo;依我看，他是个非常神经质的人。”我说，&1dquo;德加莫问我是否是她的父母——他指的是你们的女儿——雇用了我。他似乎很缺乏安全感。你们说是不是？”

  &1dquo;对什么的安全感？”他说这句话时根本不看我。他再度点燃烟斗，用一支大的金属铅末端把烟草塞实了，并再一次将它点燃。

  我耸耸肩，没回答。他瞄了我一眼，又看往别处。格雷太太并不看我，但她的鼻孔翕动着。

  &1dquo;他怎么知道你是？”格雷突然问。

  《湖底女人》第六部分《湖底女人》第23节（2）

  &1dquo;记下车牌号码，打电话去汽车俱乐部，查目录上的名字。我自己都是这样做的，我从窗户里看他，也大概是这么些动作。”

  &1dquo;所以是有警察为他工作。”格雷说。

  &1dquo;也不尽然。如果他们当初犯了错误，现在就不想被现。”

  &1dquo;错误！”他笑得有些尖锐。

  &1dquo;好吧，这事说来确实让人悲痛，但有点现应该不是坏事。你们一直认为是他谋杀了她，对不对？所以才雇用了那个私家侦探。”

  格雷太太迅地抬头一看，又低头卷着另一双补好的袜子。

  格雷默不做声。

  我说：&1dquo;有什么证据吗？还是只是你们不喜欢他？”

  &1dquo;有证据。”格雷苦涩地说，突然清了清喉咙，好像终于决定要说出来了，&1dquo;一定有。他告诉我们有，但我们没拿到。证据被警方拿走了。”

  &1dquo;我听说他们逮捕了那个人，判了酒后驾驶。”

  &1dquo;没错。”

  &1dquo;但他从来也没告诉你们他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