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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江颂文眼神一暗，低低自嘲道，“怎么会呢。”

  他的声音很低，江飒飒也没听清，欢快的跟何可人报讯去了。

  何可人特别高兴，她自然听说过沈砚白的名号，作为国画圈的隐士大佬，沈砚白可以说处处都有他的痕迹，但是处处都没有露过真容。

  “飒飒，他真的是我们圈的传说，”何可人声音激动，“他的墨宝现在都七位数起价，但是很少有人能买的，一般都是仿制品，他看心情作画，想跟他合作的人多的是，基本都是他的徒弟出马，只有碰到难关的时候他才会指点一二，听说只有国家级的活动才能请得动他。你哥哥是怎么跟他打上交道的？”

  “看来我们家的家居也不是他出手了，”江飒飒给何可人打预防针，“有可能我哥认识的只是他的徒弟。”

  “没事没事，徒弟也很厉害的，”何可人马上安慰江飒飒，“沈老师的徒弟一个个拿出去也是个中大拿，我连人家一个小脚趾也比不上。”

  江飒飒笑，“倒也不必这么说自己。”

  “我是说真的，真的太感谢你和你哥哥了，”何可人十分真挚，“这种级别的艺术家就是家里再有钱也不是随便能结交到的，我真是在沾了你的光了。”

  江飒飒不用她的感谢，何可人能找到自己的兴并从事这个行业，她替她高兴。

  江飒飒转达了何可人的意思，江颂文帮她约了明天的时间，江飒飒决定陪何可人一起去看看。

  第二日很快来到，两个小姐妹碰头一齐往商业中心走去。沈砚白的工作室就开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包了中间的一整层，闹中取静，环境清幽。

  江飒飒看了看距离，跟自己家的公司和周奕山的恒远集团距离不算太远。

  坐电梯上了十六楼，打开门就是工作室的入口，简约的胡桃木门，白墙旁边开了月亮形的孔洞，有氤氲的黄光从洞口透了出来，木门边挑了一块黑木牌，上面用白漆写着工作室的名字——“纸游”。

  江飒飒默念着名字，好奇怪。

  很快有人走了出来，看着面前两个青春靓丽的姑娘，迟疑了一下看向江飒飒，“何可人吗？”

  “是我，”何可人马上举手，调皮的耸耸肩，“怎么我不像画国画的吗？”

  “没有，你们都很像。”来人笑笑，领两人进门。

  可能是为了配个气氛，江飒飒今天穿了一件黑白晕染的长裙，肩带很细，有收腰，裙摆是不规则的斜摆设计，颜色从精致的腰线开始分割，上面是象牙白下面是绵延的水墨山水。

  来人将两位安排进一件古香古色的会客室，奉上清茶，淡淡说道，“请稍等。”

  两人点点头，来人随后退出了茶室。

  “我是不是穿错衣服了？”何可人小声的问江飒飒，她穿了江飒飒送的青色背带裙，显得整个人玲珑活泼青春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