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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連忙就收回張牙舞爪，趕緊拍著它的腦袋低聲哄道：&1dquo;不怕不怕，我不凶了好不好？”

&1dquo;嗷嗚嗷嗚。”

小馬爾濟斯好像非常吃這一套，拱著小圓腦袋一個勁兒地往江序懷裡鑽，圓溜溜的黑眼睛濕漉漉地眨巴著，看上去可憐委屈得緊。

整個身體就比兩個巴掌大不了多少，毛也軟軟的，像是隨便可以給人欺負。

江序頓時心都化了，再也顧不上質問6濯，輕聲細語地哄著小狗就抱著它進了房間。

中途因為不方便彎腰換鞋，6濯也就習慣性地蹲下身，和高中時候那樣，替他收好球鞋，再換上棉拖。

一切都自然地和往常無恙。

江序也沒覺得不對，抱著小狗，把它放到茶几上，就蹲在旁邊和它玩鬧了起來。

小狗顯然很喜歡江序，明明江序手裡什麼吃食也沒有，但就是會邁著小短腿一直跟著江序手的方向跑。

江序把左手掌打開，它就滴溜溜地跑到左邊去用腦袋拱，江序把右手掌打開，它就滴溜溜地跑到右邊去用腦袋拱。

江序把雙手背到身後，它怎麼都找不到江序的手，就會急得開始在茶几上原地打轉。

那樣子看上去又機靈又好騙又可愛又黏人，惹得江序忍不住把它抱到懷裡，低頭狠狠用力親了幾口，滿心滿眼都是歡喜和愛不釋手。

看得一旁給他倒著熱水的6濯都有些發酸：&1dquo;從富士山回來後，你可都還沒這樣親過我。”

江序頭也沒抬：&1dquo;你能有它可愛？”

那倒也是。

6濯不否認，把水杯放到江序面前，說：&1dquo;確實沒有，畢竟它繼承你的基因比較多。”

&1dquo;6濯！”想到以前上學那會兒，沈易老是叫他小馬爾濟斯，江序憤憤地抬起頭，&1dquo;多大人了，還拿著高中時候那點破梗玩，你有沒有出息！”

&1dquo;沒有。”6濯很坦然，盤腿坐在一人一狗的身旁，伸手揉了一把他懷裡的馬爾濟斯的腦袋，說，&1dquo;因為我很喜歡那時候的小馬爾濟斯。”

和這隻小狗一樣，又機靈又好騙又可愛又黏人，惹得人滿心滿眼都是歡喜，怎麼也捨不得鬆手。

而6濯說出這話後，江序微頓，緊接著就抿著唇，垂下了眼眸，神色像是有些失落。

&1dquo;但我也很喜歡現在的你。”

6濯揉著小馬爾濟斯的腦袋，又說。

江序抬眸。

6濯沒有看他，只是用手指撩撥著馬爾濟斯的鼻尖，逗得小狗氣呼呼地一個勁兒想要咬他。

然後自顧自地輕描淡寫地說道：&1dquo;因為我知道在我不在的時候，我們的小馬爾濟斯也可以保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不用每時每刻地都擔心他是不是又去和大狼狗撩架了，被中華田園犬欺負了，或者笨得忘記吃飯，懶得不想下床，嬌氣得寧願不吃不喝也不湊合，我在上班掙錢養家的時候，心裡就會放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