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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身上冷得很,搓了搓自己的雙臂,衣袖掀起來的當口,縮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崔容忽然問:「九哥,你手臂上怎麼了?」
他低頭去看,才發現袖子底下,雙側小臂竟都有擦傷。不重,已經結痂了,只是看著有些怕人。
崔宜急著拉起他袖子來看,蹙眉道:「是不是她們欺負了你?你前頭還瞞著不肯說。」
他愣了愣,自己也端詳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大約是昨日在河裡摔的。
那會兒他耐不住一身都是血,執意要去河裡洗淨,沒留神腳底下的河床不全是緩坡,險些給跌進深水裡去,倉皇扒著石頭才爬上來。這傷大概就是那時候蹭破的,他竟一直也沒注意。
「沒有,」他連忙將手臂遮住,有心寬慰,「這是不當心摔的。赫連姝她,也不算是窮凶極惡,並沒有對我怎麼樣。」
這話一出,近旁的柳君卻輕輕「嘖」了一聲。
「瞧這孩子,都讓嚇糊塗了。」他微擰起眉頭,「這北涼人,對咱們非打即罵,壓根不拿人當人看,做了多少腌臢事。她們的頭子,便是惡鬼中的惡鬼,『窮凶極惡』這四個字,都說不盡她的罪狀。」
他言語激憤之間,也不是有意,聽起來卻有些像在責崔冉的意思。
一旁顧少使就輕聲道:「九哥兒還年輕,哪裡曉得這些,能平安回來已經是比什麼都好了。」
說罷又囑咐崔冉:「她此番沒有傷你,便是大幸,但千萬不可以為她能有幾分人性。如今既是回來了,往後咱們都護著你,離她遠遠的。」
崔冉在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裡,怔了一怔,忽地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並沒有蠢到以為赫連姝是什麼善人,她粗暴,蠻橫,喜怒無常,但她終究沒有欺辱他身子,給了他一處角落過夜,還有熱飯食。
他以為,在一群時刻要將他們這些男子撕成碎片的惡狼中,她是略微有耐心的那一頭,哪怕這背後的真實原因可能只是,她身份高貴,不屑於像其他人一樣吃相醜陋。
那邊柳君仍舊在問:「你昨夜是怎麼過來的?當真在她的帳子裡頭?」
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避開他們的眼光,假作沒聽清,只對身旁崔宜道:「帳子裡有些悶,我想出去透口氣。」
崔宜半扶著他手臂,陪他穿過人群,「那在門外稍走一走也就罷了,別再讓那些兵惹上了。」
他點點頭,站到帳外的空地上,任空氣帶著柴火味兒鑽進肺里,一時無言。
他方才,應當是說錯話了。他竟在一群被折辱至此的男子當中,說北涼人的將領,還不算是窮凶極惡之輩。如今回想起來,確是話里話外,都像是在替她開脫。
從前在宮裡時,他當真叫做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如今竟會為了兩床毛毯,一餐熱飯,而誤以為她對他有幾分仁慈了。卻忘了,若不是北涼人攻入京城,他們誰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命運。
而赫連姝,就是其中一員大將。
他竟因為狼露出的兩分笑模樣,一時放鬆了警惕。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道還好方才沒有說,他夜裡怕是還要回中軍帳,不然還不知眾人要怎樣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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