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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其他问题吗？”

  唐秋水眉头轻蹙，想了想：“应该没有了吧……”

  “啊对了，”她歪头问了一句，“肖科长今天会来吗？”

  肖云谊，有段时间没接触了，唐秋水都快忘了他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一员了。

  梁渠说会，并说肖云谊多半要坐在代理人席位。

  “啊……”唐秋水抿了抿唇，“那岂不是很尴尬。”

  梁渠语气平稳，面色亦然：“尴尬什么？”

  唐秋水小声：“您定的答辩状终稿啊……”

  那天傍晚在协和家园给唐秋水布置完第二天的任务，梁渠回了趟J区老宅。

  端午放假没回去，父母一直唠叨，说在同城也一年到头见不到他人，不知道都在忙什么。经不住电话轰炸，梁渠回去吃了个饭，把工作都甩给了助理。

  拆违群是他拉的。原本只是客套地说了句开场白，没想到会引来肖云谊的刷屏。唐秋水也不说话，改完一稿就群里，肖云谊没完没了地提意见。

  后来梁渠被群消息搞烦了，打开电一顿操作。很快，他在群里了答辩状终稿，让唐秋水打印出来。

  然后，群里就没人再说话了。

  唐秋水当时打开梁渠来的文件，眼眶微圆，胸腔起伏了好几下。

  他居然是以她的初稿为基础改的，就改了下格式，最后加了一点内容，完全没理肖云谊的修改意见。

  ……好任性啊，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当然唐秋水觉得很开心。因为他还像在会议室那样，站在她这边，从未动摇。积攒了一下午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

  不过代入到肖云谊，就是另外的感觉了。唐秋水怯怯问：“肖科长看到您没采纳他的修改意见，会不会生气啊？”

  都不用问，肯定生气了，气得好几天没在群里说话，人间蒸了一样。

  梁渠才不管，只问：“最后加盖谁的律师印？”

  唐秋水说：“您的啊。”

  “那不就得了。”既然要任性，那就任性到底，“我是第一承办人，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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