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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黄鱼（第1页）

娄晓娥是恋爱脑不假，却也没有李南想象中的蠢。她知道自己求大家签字的希望小不说，一家家求上门度也慢。她求到一大爷面前，希望他能帮忙。

易中海并不想帮忙，因为许大茂闹出的事，四合院今年评先进的事是没影了，还给周围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以为他们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不好的人。

一大妈站在女人的立志却有些同情娄晓娥，俩人都没有孩子，许大茂要是真关起来，娄晓娥以后的日子更没法过。她推了易中海一把，希望他说句话。

“不行，这事我不答应。”易中海想做个好人不假，却不愿意站在全体住户的对面。

“一大爷，我求求你。”娄晓娥拿出李南不要的小黄鱼。

一大妈眼睛都亮了，却还是坚定地摇头：“赶紧收好！”她和一大爷没儿没女的，工资都花不完，要黄金又能干什么。一大爷也是类似想法，黄金再好也要能花得出去，他现在不缺钱，只缺一个可以养老的孩子。

娄晓娥见一大爷夫妻不收，还想用下跪逼迫的那套，被一大妈强硬拉住：“你别急，你一大爷这就带你去找大家签字。”

一大爷没说话，娄晓娥却看到希望，她顺着一大妈的意思把小黄鱼收起来。如果有选择，她也不愿意把家里的小黄鱼给出去，娘家爸妈千交代万嘱咐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哪怕许家人也一样。

天黑后，趁大部分住户都在家的时间，一大爷带着娄晓娥上门。为避嫌，一大妈也一起陪着。没几户人家喜欢许大茂，对娄晓娥却没什么意见，有一大爷陪着，一个个更是笑脸相迎。

等娄晓娥说明来意，哪怕有人不情愿意，面上也没有显出来，只说家里的事做不了主，等当家的回来再决定。一大爷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倒也没为难大家的意思。

娄晓娥有不同意见，可一大爷不帮忙站出来撑腰，明知道对方可能是借口，她也只能老实等着。把全院所有住户都拜访完，最后也还有十来户没有签字。

有些是真的当家人不在，在家的那个做不了主。有些人明显是借口，平时家里男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遇上事就是当家的，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怕被戳破。

娄晓娥也不嫌烦，第二次登门苦求。这次没有一大爷陪着，有些人的脸色就变得不那么好看，可收下她送的红糖后，原本不乐意的态度迅转变，马上答应签字。

能收买的人心都收买完了，最后也就剩下何雨柱和秦淮茹不肯签字。何雨柱倒是好办，娄晓娥知道他是个傻的，多哭诉两次他总会答应签字，麻烦的是秦淮茹这个女人。

贾张氏和棒梗不在，秦淮茹母女仨在家日子明显好过起来。唯一不好的是小当看着不如以前机灵。医生说有可能是神经损伤，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只能慢慢养着，说不定哪天就恢复，也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看着机灵可爱的女儿变得呆呆傻傻，秦淮茹不知道怪谁，抢孩子医药费的许大茂就成她憎恨的对象。她拿许大茂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报复，但让她帮忙救许大茂却是不可能的事。

“你给我滚！”秦淮茹站在门口指着娄晓娥骂。

娄晓娥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秦淮茹拿着扫把往外赶：“你走不走，不走别怪我动手。”

李南站在角落看热闹，恨不得上前教俩人怎么打架，可惜娄晓娥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两下就败退下来。她一脸茫然地拿着求情信，直到看到李南眼里才恢复光彩。

“李南，大家都同意了，你就答应放过许大茂吧！”

李南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我是要全院都同意，秦淮茹没同意，何雨柱也没签字，你让我怎么放过许大茂。把他放出来，万一以后他又背地里害其他人，其他人怪我怎么办？”

“不会的，他以后肯定不会再害人，他会改好。”

“你做不了他的主，说了不算。他这样的人，你还留恋什么，趁没孩子早点离婚吧，说不定换个人就能生孩子。”李南给出良心建议。

娄晓娥气得两眼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会离开许大茂，没有孩子是我的问题，不怪他。”

“行！行！行！都是你的问题，他没错，行吧？总之想我放过他，必须全院同意。”李南说完摆摆手走了，他是想看热闹，可不是想被人看热闹。

娄晓娥没能顺利拿到谅解书，还要带着衣物和吃食去探望许大茂。

“你来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求李南放过我，我还要关几天？”许大茂烦躁地抓头，才关两天就受不住，真要关几年他真怎么办。更让他不放心的是，娄晓娥还年轻，能不能等他几年也是个大问题。

娄晓娥以前还从没听许大茂用重语气说过话，突然被训斥是十分不习惯，看在他不得自由的份上才强忍着安慰他：“再等一等，很快就好，我回去再找找李南，一定会让他同意。”

“最好快一点，我可不要呆这里，晚上还有跳蚤，全身上下都痒。”许大茂用嫌弃的眼神打量四周。他现在是看一切都不顺眼，更恨老刘把他关起来，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

“你受苦啦！”娄晓娥拉着许大茂的手，恨不得能代替他被关起来。

“行啦，别哭了，看你哭就烦，晦气！”许大茂拿到想要的衣物和吃食，挥手赶娄晓娥走，让她不管是去求李南，还是回娘家想办法，一定要马上把他弄出去，他才不要继续留下来过夜。

娄晓娥走的时候是抹着眼泪离开。

老刘见她憔悴的样子，想到老领导的暗示，叹息着透露许大茂不会被关太久的消息。他做到这一步已经尽力了，也是李南没有受到伤害，没有受害人，自然事情可以大事化小。

“真的？谢谢！太谢谢啦！”娄晓娥激动地捂住嘴，怕自己忍不住把这个好消息说出去，影响许大茂被放出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