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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又在掰弯他?
不过说起来,他现在胆子肥了,居然都敢对金主爸爸爆粗口了。
顾流初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感觉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人生中头一次觉得开夜路如此令人安心。
虽然顾流初也想开慢点,但滑雪场离市内并不是很远,大约半小时便将季醇送到了单元楼下。
季醇抱着书包下车,转过身关上门,说:“我上去了。”
顾流初点了点头,不过下一秒,也跟着下了车。
季醇有点儿慌:“干什么?”
难道是想跟着他上楼?直接把他裤子脱了把他掰弯掉?
“一周时间还没到呢!”
“怕什么?”顾流初莫名其妙,看了季醇一眼,道:“你等一下。”
说完,他走到路灯那边,在松软的雪地里踩了几脚。
季醇一下子没看出来他在干什么,抱着书包小心翼翼地靠近,忽然见他已经穿着黑色大衣,踩出了一个巨大的爱心。
季醇:“……”
一个霸总,在这里做高中生行为。
这和上楼脱掉他裤子把他掰弯有什么区别。
这么可爱的行为,他的心跳得是一样的快啊!
季醇面色烫到快要发烧,还没等顾流初说什么,扭头就冲进了单元楼。
冲进了电梯冷静了几秒,突然又觉得不太行。
虽然还没在一起,但这一个星期是预备,他也不能让顾流初伤心啊。
自己贸然转身,等下金主爸爸回去又要胡思乱想,认为自己把他怎么了,抛弃啊,冷漠啊什么的。
害。
当攻就是这样子的,要顾虑很多。
季醇迫不得已又冲了出去,幸好顾流初还没走。
“看,看这边。”季醇道。
顾流初正要打开车门,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
季醇心一横,眼睛一闭,在头顶对顾流初比了个心,然后举着这个心火烧屁股地转身冲进了楼道。
交完论文,考完试,季醇的这一学期也就快结束了。他抽空去把科目三考了,还差一个理论考试,驾照即将到手。
突然想起来很久没见到乔俞,不知道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他缓过来没有。路考完后,季醇打算过去看看。想了想,季醇还带上了赔罪的礼物,一台精心挑选的咖啡机。
一进咖啡店,他发现柜台后多了一个年轻的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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