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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来一块儿芬卫弗兰克怎么样？”芬卫弗兰克是公园球场里卖的一种热狗。如果你是芬卫球场的常客，那么你在这儿学会的门道之一就是：在看台绝对买不上热乎的热狗，在那儿卖的全是半凉不热甚至是凉透了的，反你的胃。

  &1dquo;我不要，谢谢。”

  我的胃口也没了。&1dquo;工作怎么样？”

  &1dquo;不错。”他说，&1dquo;做点儿背景调查什么的，有些胸卡该更换代了。今天还开车去了一趟威斯特伍德，例行公事。不过我现在确实在调查一个人。”

  &1dquo;哦？调查谁？”

  &1dquo;不能说。没有你认识的。那家伙在ebay网上倒卖液晶显示器。我必须加装一个摄像头，再把他的硬盘拆下来。”

  &1dquo;你要逮捕他吗？”

  &1dquo;应该是这样。生理指纹传感器已经到位了，在接下来的两天，所有的人都要到保安部去提供指纹。”他看了看我，&1dquo;你没睡着吧？怎么回事？”

  &1dquo;我睡着了。”

  &1dquo;至少还没趴下。家庭战线出问题了？”

  &1dquo;不是，”我说，&1dquo;是乔迪。”

  &1dquo;那家伙是个混蛋玩意儿。”他说，&1dquo;他像是给你一个人做Q测试。”

  &1dquo;对，但是不同之处在于，乔迪的目的不是把我训练成一个好兵。”

  &1dquo;不错。他是想除之而后快。那家伙把你当成眼中钉，你得想点儿办法。”

  &1dquo;你是什么意思，他把我当成眼中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我能看出他的确知道一些事儿。&1dquo;我的职责之一就是监控电子邮件。”

  &1dquo;你们的人会干这个？”

  &1dquo;上头的命令。用关键词什么的过滤。”

  &1dquo;但你看他的邮件不是因为上头的命令。”

  他眨了眨眼睛。

  &1dquo;你不应该那么做。”

  &1dquo;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说。

  &1dquo;他说了我什么？”

  &1dquo;显而易见的是你未来的境况不会太妙。我们必须想法子治治这家伙。”

  &1dquo;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1dquo;明白。知道吗？乔迪的位子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稳固，这一点他是过于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