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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渴了。”纪寒灯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
许茕茕忙倒了杯水送到他嘴边,慢慢喂给他。
纪寒灯小口喝着水,眼睛直勾勾盯着许茕茕,目光幽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一旁的李娆莫名感到气氛怪怪的。
以纪寒灯现在的身体情况,自己坐起来喝水吃饭是完全没问题的,可他却每次都要让许茕茕亲自一口一口喂给他,像是小孩子在故意撒娇,故意缠着姐姐不放。
可他都二十二岁了啊。
李娆不禁反思自己想太多了。
换完药出来,李娆现自己忘了带走空药瓶,连忙折回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纪寒灯坐在床上,一把将许茕茕拉向他。
许茕茕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伏在纪寒灯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压到他腹部的伤口。
“干什么?”许茕茕急道。
“你讨厌我了吗?”纪寒灯声音闷闷的。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许茕茕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我非但没能保护好你,还差点葬送自己的命,让你独自一人处于险境,害你孤立无援。我的存在,似乎一无是处,毫无意义。”他肩膀轻颤,眼角泛起隐忍了多日的泪光。
许茕茕失笑:“没错,你确实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会一时疏忽让自己被捅了那么多刀,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让这种事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至于我,你瞧,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凭一己之力劫后余生,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和开心的事,你为什么要因此而自责?纵然我们再亲密,可生命是自己的,不该由旁人来负责。”
曾经那个因为父母的死亡而自责、内疚、深陷绝望的许茕茕,终于下定决心从泥潭里爬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拽住了同样陷在里面的纪寒灯。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她拧起眉,表情变得严肃,“你还活着,还能冲我笑,对我哭,跟我说话,于我而言,就是最大的意义。纪寒灯,你比你想象中更重要,你必须好好活着,陪着我。”
真是感人肺腑的姐弟情。李娆听得眼眶湿润起来,想起自家那个顽劣的亲弟,她只想一脚踹过去。
李娆擦了擦眼角,刚要推门进去,便听见纪寒灯哑着嗓子说:“我想抱抱你。”
“你现在不能乱动。”
所以,让她来抱他吧。
许茕茕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肩。
纪寒灯凑向她的脖颈,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来,呼吸烙印着她的肌肤,他贪恋地嗅着她的气味,声音愈低哑:“姐,我这样算犯规吗?”
这一刻,许茕茕终于明白,自己这些日子做的挣扎全是徒劳。
她想给纪寒灯一个摆脱执念的机会,而纪寒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强对她的执念。
他在用炙热的呼吸提醒她,无论死多少次,他依然疯狂地,偏执地,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她。
纪寒灯爱着许茕茕,这件事连死亡也无法改变。
门玻璃后的李娆呆立原地,惊愕地瞪大双眼,立刻掏出手机想要分享最八卦,打了几行字后,又顿了顿,默默删除。
不信谣,不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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