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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脸皮厚，向天笑同志看来就没输过。

  向衡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他继续用熟人好朋友的语气跟葛飞驰道：&1dquo;怎么回事？干嘛跟我领导摆架子呀？”

  葛飞驰也像没事人一样如常回话：&1dquo;我要带证人回局里做录，钱威说要等等。”

  &1dquo;对，等一等。”向衡看看不远处的顾寒山，&1dquo;我先跟证人说几句话。”

  也不待葛飞驰给反应，向衡就过去了。

  葛飞驰不甘示弱，跟了过去。

  钱威觉得自己有责任维护和平，也过去了。

  顾寒山冷静地看着三个警察过来。她问向衡：&1dquo;抓到了吗？”

  &1dquo;抓到了。但目前还没办法证明他曾经跟行凶嫌疑人在一起。除了你的证词，没有其他证据显示他们之间有联系。也许会有难度，还需要时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向衡想让她明白这个。

  身为唯一能认出凶手和同伙的证人，她简直就是立在凶手面前的靶子。抓到石康顺并没能解除她的危险。如果不能证实石康顺参与了案子，跟凶手之间有关系，那他过不久就会被放出来。

  有吸毒史，见到警察就有应激恐惧反应，这个理由不算太差。再加上他们对这一带很熟悉，知道怎么躲开镜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行动。

  一个负责杀人，一个负责断后看清楚警察行动，这么有组织，肯定不是普通的杀人案。

  顾寒山似乎没感应到紧张的气氛，也漠视了向衡语气里的关心，她淡淡地&1dquo;哦”了一声，道：&1dquo;那你们再努努力。”

  向衡：&1dquo;&he11ip;&he11ip;”

  这口吻！你是谁领导呢！

  葛飞驰听得顾寒山的语气也是一愣，但看到向衡吃瘪表情又觉得好笑。&1dquo;你们认识啊？”

  顾寒山和向衡都没回话。

  向衡忙着瞪顾寒山，前面没当她的面摔她就保持住了风格对吧？

  顾寒山审视他的表情。

  钱威：&1dquo;&he11ip;&he11ip;”

  第8章

  葛飞驰看到这情景更觉好笑。他对顾寒山道：&1dquo;姑娘，他努力不行。这案子由我们分局负责，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我现在安排人带你回去做个录，你把见到的，想到的，能回忆起来的，全部告诉我们。”

  他说完，故意再问向衡：&1dquo;你还有别的话吗？”

  &1dquo;没了。”向衡冷漠脸。去吧，把能回忆起来的全告诉他们，让他们做电子录的电脑死机，加油。

  顾寒山没理向衡的脸色，她跟着葛飞驰走。

  向衡看着他们的背影真是没好气，但他还是叫住他们：&1dquo;葛队。有个嫌疑人，叫石康顺，我押在东边路口警车里。别让他看到顾寒山。”

  葛飞驰挥挥手：&1dquo;知道了。这个石康顺我也要了。”

  顾寒山都没回头，她继续跟着葛飞驰往外走。向衡听到她问：&1dquo;你比向衡官大是吗？”

  &1dquo;对。”葛飞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