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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急。”话题拐回一开始，&1dquo;来我家喝粥吗?喝完再处理。”

  &1dquo;我不喝你就不打算处理了?”

  他轻轻一点头。

  台阶够多了，她打算下。

  &1dquo;行吧，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微扬的下巴表现出刻意的冷傲，&1dquo;不过先说好，我这是怕你失血过多才答应的。”

  温北砚眉眼松了松，转身走回自己家门口，等曲懿跟上后，轻声说：&1dquo;122526。”

  &1dquo;什么?”曲懿有些懵。

  &1dquo;你来摁。”

  他是没手吗?话到嘴边，瞥见他还在流血的手，生生憋了回去。

  -

  公寓还是单调的灰黑白，但好像比之前有了些人气，电视机柜和茶几上都放着小盆栽，客厅和厨房间多出一个方形鱼缸。

  温北砚开口打破沉默：&1dquo;你先坐会。”

  曲懿哦了声，去客厅坐下。

  温北砚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他今天穿的衬衫版型偏修身，衬出清晰的骨骼走向，袖口挽上几层，肌肉纹理匀实紧致，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

  哗哗的水声将曲懿的注意力吸走，对着他背影看了会，&1dquo;温北砚，你是——”她迟疑了下，&1dquo;只会做粥吗?”

  吃人嘴软，反客为主的气势不强，反倒因为心虚说话瓮声瓮气的。

  温北砚转过身，手上还拿着刀，不紧不慢地反问：&1dquo;你刚才说什么?”

  &1dquo;&he11ip;&he11ip;”曲懿被这场面震慑到一时没话说了。

  对面一双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她，不说话，拿出了非得听到她回答的执拗。

  这反应让曲懿觉得他刚才是真的没听见，自动屏蔽了他手上的刀，第一次好声好气地重复了遍，&1dquo;你除了粥，还会做别的吗?”

  长达十秒的沉默后，温北砚面无表情地问：&1dquo;你喝腻了?”

  &1dquo;&he11ip;&he11ip;”

  话不投机半句多。

  曲懿擦了擦嘴，似笑非笑的：&1dquo;随便问问。”

  &1dquo;还想吃什么?”又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次交流。

  曲懿一愣，随口报了串菜名，有几道菜工序复杂，是为了故意刁难他才带上的。

  应该在思考，他这次隔了很久才开口，&1dquo;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