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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不怒反笑：“我替她高兴，你这朋友算她没白交。”

  车宇航厌恶的不行：“少跟我来这套，离她远点儿。”

  蒋：“不行。”

  车宇航表情很凶，咬着牙：“想试试我敢不敢？”

  蒋说：“我喜欢她，要追她。”

  车宇航一拳抡下去，蒋口鼻是血。

  车宇航：“你再说一遍？”

  蒋：“我喜欢她……”

  车宇航又是一拳：“再说一遍。”

  蒋声音更大：“我喜欢她！我要追……”

  这次车宇航想动手，蒋还了，他一脚踹在车宇航肚子上，车宇航始料未及，被踹退两米远。

  蒋伸手随意抹了把脸，眼神没有任何恶意，淡淡道：“我做的事没有不敢承认的，我是欺负过她，但我没让人爆她家里的那点事，更没让人泼她油漆，我喜欢她，要追她，也不关你的事，我一直觉得欠她，今天正好，你替她出口恶气，打明天起，我光明正大的追她。”

  ……

  余柠早上去学校，蒋竟然还是没来，这倒在她意料之外，她已经做好要看到那张讨人厌脸的准备，手机静音放在裤袋里，余柠早自习下课才现迟薇给她了短信，内容是：【老余，小航昨晚把蒋给打了。】

  余柠定睛看着屏幕上的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仍旧怕误读，赶紧回道：【怎么回事儿？】

  迟薇也是秒回：【蒋是不是在学校欺负你了？】

  余柠拿着手机，心底陡然一凉，与之相反的，是燥热的脸，她最怕的事儿终究还是生了。

  她早就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两个学校隔着大半个小时的车程，但免不了谁跟谁就是一个初中的同学，她跟蒋的事儿闹得全校皆知，瞒不住也是意料之中。

  余柠迟迟未回，迟薇干脆把电话打过来，余柠拿着手机出了班级，去到拐角没人的地方接。

  迟薇：“你跟蒋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余柠垂着视线，硬着头皮道：“以前有点儿误会。”

  迟薇又急又燥：“有人说蒋在学校光明正大的欺负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余柠：“我还拿砖头拍过他呢，欺负说不上，顶多算打过架。”

  迟薇无语，余柠更紧张另一件事，出声问：“你说小航昨晚跟蒋打架？几点的事儿？小航受伤了吗？”

  迟薇道：“我没看出他哪儿受伤了，就是今天一来就拉着张脸，我问了好久他才说昨晚见了蒋，还让我别来找你，你也知道我什么性格，我能憋住吗？关键我不信蒋敢这么对你，他在我们面前明明挺好的，但我又纳闷儿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真是靠了，都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