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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枭又叫住了他,“让女佣去找。”
“……是。”管家点了点头。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似乎这时小姐,在太子爷的分量很重。
管家之前没有说完的是,时桑榆明明确确地跟他们说了,司南枭只是当养情-人一样养她,想要太子爷纡尊降贵来关心她的身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好像跟时小姐陈述的有出入。
……
时桑榆看病的地方,是京城最好的私人医院。
她现在着高烧,吃什么退烧药都没用,医生建议输液。
此言一出,时桑榆立刻摇了摇头:“我不输液。”
她被司南枭抱在怀中,伸手,扯了扯司南枭胸前的衬衣,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不想输液。”
司南枭无动于衷:“输液室在哪?”
时桑榆声音提高,沙哑的声线带着明显的抗议:“我不要输液!”
“为什么?”司南枭低着头,看着时桑榆,难得有耐心地道。
“疼……”时桑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本来就很疼了。”
司南枭微微蹙眉。烧后的时桑榆似乎是露出了本来的性子。
豪门娇养大的时桑榆,本质上还是个怕疼的娇气包。只是在监狱里呆久了,磨砺出来了坚硬的壳。
最后还是司南枭强硬地按住时桑榆的手,才顺利地给她输了液。
一边输液,时桑榆一边低声抱怨道:“手疼。胃也疼。”
“医生……”
司南枭刚刚开口,就听见时桑榆又说:“这一个月的老毛病了,没关系。”
虽然这么说着,她的小脸还是皱成了一团。
司南枭顿了顿,沉默了小半个小时,才低声开口:“我出去抽根烟。”
时桑榆低哼了一声,闭上了眼。
高级病房的门被关上。
时桑榆又重新睁开了眸子,不同于刚才的事,她此时眼底里一片冷然。
她是故意的。
四天前的那个晚上,她酒喝多了,一头栽在了浴缸里。醒来之后,司南枭早就不见了影子。
司南枭之于时桑榆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还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她重新跑到翡翠皇宫卖酒的事情,肯定会激怒这个占有欲强到令人指的男人。
所以,时桑榆心一横,干脆任由高烧愈演愈烈,只为了见司南枭一面,借着“烧后神志不清”的机会,尽量挽回司南枭对她的好感。
这四天并不好过,医嘱上的药她只吃了四分之一,每天都在疼,痛,难受,还有又疼又痛又难受中度过。
不过效果也很明显,司南枭对于她又去翡翠皇宫的事情,怒气已然消了许多。
……
输完液,时桑榆又缠着司南枭,要让他带她回北园别墅。
开玩笑,要是她在这住院了,司南枭下一秒就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