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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就说吧。”李既白坐在沙上,示意林深坐到对面。
林深大概是刚洗过澡,穿着一件黑色套头卫衣,头湿漉漉的散落在额前,看起来有些易折的脆弱和委屈。
“我们……”他咬咬牙,打出了一记直球,“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李既白面色微变,他大约没想到林深能有胆子直接这么说,一时愣在那里。少顷,他尽量用平缓的语调唤他:“阿深,那晚是个意外。”然后把主动权拿到自己手里,“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并不想展成其他的关系。”
林深抬起头,目光炯炯,脸上是少见的执着和认真:“不喜欢吗?”
李既白看着他,眸光很沉,深不见底。对于这个问题,他给不出答案。
林深等不到回答,眼神渐渐暗下来,又问了一句:“不喜欢,为什么要上床?”
他带了些脾气,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和李既白说话。
“阿深,我以为这一周我不在,你能冷静下来想清楚一些事。”李既白再开口时便带了些严厉,他不能被林深的情绪左右,他在那一瞬间甚至不想拒绝他,也不想看到他难过的眼神。所以他语很快,仿佛说得再慢一点就能改变初衷一样,“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从来没生过。”
他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便起身走了出去,没再停留。
林深坐在自己房间里,没开灯,夜色浓墨般笼下来。他望着连一颗星星也没有的天空,头一次想将自己藏在黑暗里,不见光也就现不了当下的狼狈和痛苦。
自欺欺人。
李既白也意料之外的不好过。
他去酒店开了一间房,心中的愤懑和烦躁无处泄,看谁也不顺眼,做什么也不顺心,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到烂醉,醒了喝,喝了睡。
这样又过了几天,李既白被朋友拉出去喝酒。来的人很多,大家凑在一起嗨到爆。李既白却有些心不在焉,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他听到有人问他,让你家那个弟弟来接你吧,他点点头。以前自己喝多了朋友们也都会叫林深来接,没什么奇怪。
他说,我去里面睡一会儿,人来了让他进来就行。那个跟了他一周多的男孩子也在,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倒水揉肩地伺候着。
套间里很安静,中式屏风隔开,空间开阔却不空旷。他眯眼躺了一会,头不那么疼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那个男孩子很乖,长得属于可爱那一挂,大概李既白从没对他疾言厉色过,他便一直以为李既白是那种温和的人,因此说起话来也随意很多。
他挺喜欢李既白的,但对他并没有妄想,这种人不是自己可以妄想的。他住在别墅那两天,见证了李既白和林深的别扭和尴尬,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觉得出来,李既白虽然面上冷淡,实际上十分在乎他那个弟弟。
“阿深来了吗?”李既白突然开口。
男孩往外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人影,便说“应该没来”。
“知道我们为什么吵架吗?”李既白瞥一眼屏风后面,移开视线,看着面前的男孩。
男孩有些懵,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他知道李既白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会谈论自己的私事。
虽然一头问号,男孩还是摆出了倾听的姿态,可能这位大少爷此刻想倾诉。
“他想和我在一起,恋人那种。”李既白嗤笑一声,“只是不小心上了个床而已,就开始不切实际了。”
“我们家培养了他很多年,他只能是助手,充其量是偶尔打了个炮的助手,不代表什么。培养那么久,是用来工作的,不是用来上床的。”
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应和着,没有看到屏风后面一闪而过的身影。
李既白深吸一口气,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再抬头时目光已经清明,没有一分醉意。“把他叫进来,我要回去了。”他冲男孩挥挥手,命令道。
林深很快就进来了,几天不见,他看起来瘦了很多,一张脸原本就小,现在几乎只剩下一只巴掌大。他和往常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了些,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上前扶起李既白,轻声问了句:“还好吗?”
李既白点点头,就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起身时他的耳朵擦到林深的脸,林深不着痕迹地躲了躲,而后低下头去,扶着李既白出了门。
两人和朋友道别,上车,回家,林深给他端来解酒的蜂蜜水,照顾他躺下,然后自己回房间睡觉。
一如往常。
仿佛之前两人持续两周多的冷战不存在。
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也没生,没有那晚的一时冲动,没有那些暗中较劲,没有质问、逾越和不切实际,没有人躲在屏风后面听到那些话时一颗心碎得再也捡不起来。
什么也没有,就像这段时间被完整地掐掉,他们都成了精湛的伪装者。
但他们都知道,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亲密无间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林深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
毕业后他跟着李既白回到T国,正式入职鸿百,他能力出众,效率一流,又深谙李既白心思,很快就成为李既白的特助,分担很多鸿百明里暗里的工作,成为鸿百不可或缺的二号人物。李既白对他绝对信任,很多事情手下人甚至先问过他的意思,才会根据情况决定是否要再去汇报给李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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