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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里是印度佛教四大圣地之一，佛陀悟道后，第一次在这里讲述苦海无边，善恶因果，人生轮回，收到最初五位弟子僧人，”程牧云轻轻翻译，&1dquo;从此，佛、法、僧都具备，印度佛教由此开始。”

  &1dquo;其实&he11ip;&he11ip;”温寒抬眼看他，&1dquo;我也想知道，这明信片有没有什么特别？除了上边的景物？你拿它们有什么用？”

  &1dquo;完全是因为你喜欢，我才买下来，”程牧云慢悠悠地笑着，摇头：&1dquo;没有任何特别。哦对，要说有什么特别，我记得，中国那个叫玄奘的和尚就是在鹿野苑取走了经书。”

  &1dquo;你明知道我问得不是佛教典故。”她认真看他。

  程牧云耸肩，笑了：&1dquo;看来，我在你心里的信用度已经降到最低了。”

  温寒看他一脸坦然，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1dquo;难道，那个老板娘真是来和你告别的？”

  &1dquo;算是，也不算是。”

  他们两个的对话都很小心谨慎。他和温寒说话时，也始终保持着十分亲密的姿势，嘴唇和她的耳骨时不时生触碰，倒像是在说着什么诱人的qíng话。

  &1dquo;你一定在骗我，”有什么在心底呼之yù出，她抓不到头绪，但是还是嘟囔，&1dquo;回来瓦纳纳西&he11ip;&he11ip;也不是单纯为了和我在一起？”

  她蓝黑色的瞳孔里都是各种猜想。

  两头&1dquo;圣牛”从她身边经过，倏然梗着脖子叫唤了两声。

  温寒反shexing回头，被他拽着手腕拉过去，躲过了这些圣牛们的碰撞，却摔入他宽厚的胸膛。

  就在这肮脏混乱，到处都是水坑和牲畜粪便的印度街头，他用嘴唇堵住她的诸多疑虑。身边有个对着墙角在方便的印度男人，咧着嘴，糙糙提起自己的长裤，大笑着用英语起哄。

  弯曲bī仄的小巷里，到处都是这种随地解决的人。这里很多人都没有厕所的概念，更别说是各种哺rǔ动物，脚底下到处都是流淌着、堆积着的各种牲畜的粪便&he11ip;&he11ip;他竟然在吻她的时候，还能将她拦腰抱起来，让她躲过脚下的污秽水坑。

  可那四个跟随程牧云的监视者就没这么利索了，他们原本在邻国执行任务，被临时抽调到这里负责&1dquo;程牧云”这个神秘组长的案子。所以对印度这种地方，只有初步了解。

  开玩笑，瓦纳纳西，不该是圣地吗？

  怎么排泄物遍地，还会顺着水流汇聚到恒河&he11ip;&he11ip;四个监视者中的女人明显感到不适。她的高跟鞋已经沾染了肮脏的东西，蹙眉，郁郁地看着这两个在这种环境里还要拥吻的男女。

  &1dquo;亲爱的，享受现在，才是你最该做的事。”程牧云轻声说，把她放到恒河旁最高一层的台阶上，让她的鞋始终保持了gan净。

  &1dquo;可你应该告诉我，至少那么一点点。你看，你突然被陈渊揭，如果不是我&he11ip;&he11ip;”

  &1dquo;如果不是你，我也有方法摆脱陈渊的指控，”程牧云的气息就扑在她鼻尖上，&1dquo;相信我，你知道的越多，越难回到正常的世界。”

  &1dquo;那你至少要告诉我，这是什么？”

  温寒把脖子上的绳子彻底拽出，是和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刚才在房间里，他脱掉了她身上的一切碍事的东西。唯独这个没有摘下来。

  程牧云笑着，摇了摇头，用沉默结束了对话。

  他打量四周，帮她找那个老人。

  无数船只在岸边密密麻麻地横竖排列着，在等着它们的客人。

  温寒凭着记忆，找到老人一直露宿的墙角。

  没有人了，她张望四周，也没有让人觉得眼熟的面孔，看来那个为她祝福的印度老人已经完成心愿，骨灰流入了恒河。

  她蹲下身子，和上次一样的角度，但是面前只有破乱的墙角，空气中充满着尘土和附近人身体散的体味，粗糙而真实。

  &1dquo;从我进入尼泊尔&he11ip;&he11ip;”温寒怔怔看着那个空着的角落，苦笑，&1dquo;身边不是坏人，就是被坏人害死的好人。就连这个陌生人&he11ip;&he11ip;也死了，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灾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