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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紧张的，都习惯了。”张栎说的轻描淡写，看出她紧张，她又说，“当你经历的多了就会现这些根本就没什么。”

  “我没经历过……”

  “胜也好败也好，就当多一次经历。”

  她去大礼堂的时候秦可卿的演讲已经开始，她穿着一件明丽的单肩小礼服，黑色的卷头散落在肩上，她落落大方地走到前台，摘下话筒，像只骄傲的孔雀般俯视着众人，声音娇嫩：“各位老师，各位评委，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我是十三班的秦可卿，我要为大家朗诵的是《xxxxxxx》！”

  大礼堂里坐满了人，张栎不在，她个子又矮，找了好长时间都找不到十三班，舞台上的秦可卿丝正声情并茂地念一长诗，丝毫不怯场，表情有种仿佛万物都是蝼蚁的高人一等的感觉，但她说的确实很好，得了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分，这下她更加得意了，跟人说话都是用训示的，仿佛第一名她拿定了一样。

  她在一个角落慢慢等着，找不到十三班也不着急，直到她看到洛瑶上台。

  洛瑶她像赶任务似的，上去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就赶紧下来，对于成绩什么的完全不在意，叶尔在后台找到她时，她正抱着她的小说津津有味地看着。

  秦可卿也在后台，见上一位演讲者得分跟她一样，气的她从鼻腔里重重地出一个短音节，冷嘲热讽道：“长成这样也敢出来见人！”

  已经看了很久的叶尔小声问看小说投入的洛瑶：“不是演讲吗？为什么朗诵也能得高分？”

  “谁知道。”洛瑶抬头瞥了一眼叶尔，突然问，“你的衣服呢？”

  叶尔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花花绿绿的衬衫，疑惑地看着她：“身上穿着啊！”

  洛瑶皱眉，“这衣服谁给你准备的？”

  班里每个人都准备了上台演讲的衣服，没有的也向别人借了，秦可卿应该都有安排才对。

  “我爷爷。”叶尔一笑，眸子亮晶晶的。

  “额……老人家的眼光都比较独特。”洛瑶讪笑，又问：“秦可卿没给你准备衣服吗？”

  “什么衣服？”

  洛瑶看向秦可卿，温柔的眸子里夹杂着些火气，“秦可卿，叶尔上台演讲的衣服呢？”

  秦可卿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好笑地说：“她衣服不是在她身上穿着嘛！”

  李妈给叶尔买的两件T恤已经被她洗的不能穿了，这衣服李老头十一之前帮她买的，可以想象一下，李老头的眼光能好到哪去，此刻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洛瑶站在她身边都觉得有点丢人……偏偏叶尔丝毫不觉。

  “我是说她上台演讲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