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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凤梧克制的情绪有瞬间崩塌，晏昀看过来时正好对上那双黯然的红眸，茫然道：&1dquo;怎么了?”

  询问的语气，好奇中带着些许关心，凤梧看着那双尾端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不管怎样，现在都不是表露心迹的时候。

  &1dquo;没什么。”他将外放的情绪快敛去，如往常般笑道：&1dquo;之前的昆仑雪我那还有，既然你没事，不如去鹿台山喝酒?”

  &1dquo;我倒是想。”晏昀无奈的笑道，抬眸看了眼窗外：&1dquo;明天还有事，改天吧。”

  &1dquo;好，我等你。”

  ——

  第二天上午，鄢城。

  迟渊昨晚一夜无眠，早上天刚亮便与白祈来了鄢城，待重华和灵虚真人赶到时，他们已经在之前的茶铺等着了。

  &1dquo;师弟。”重华进门便看向迟渊，见他脸上多有厌色，也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受了伤，忙关切道：&1dquo;你没事吧?”

  &1dquo;无碍。”

  简单的两个字，声音冰冷如风雪，重华闻言侧眸看向白祈，无声询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他这个师兄也这般冷漠了?

  白祈其实也摸不着头脑，明明他昨晚离开时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完全变了个样，就连他问要不要叫上晏前辈一起，都被破天荒的忽略了。

  他本想再问问昨晚谁闯了客栈，见这情况当即闭了嘴。

  &1dquo;灵虚真人。”就在重华和白祈大眼瞪小眼时，迟渊起身朝后来的白胡子老人颔致意。

  方才他与白祈已经将鄢城重查探了两遍，仍旧没有邪神和锦夜的线索，之所以再等在这里，就是想见见眼前这人。

  &1dquo;你就是明无仙尊?”灵虚真人摸着白的胡须，饶有兴的打量着他：&1dquo;三百年就进入渡劫期，果真天纵奇才。”

  迟渊向来不太在意这些夸赞，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情算不得好，闻言只是极浅淡的笑笑，很快便恢复成淡漠神情：&1dquo;灵虚真人可还记得锦夜?”

  其实白祈的传信中有提到锦夜，否则他也不会前来。灵虚真人知他这么问不过是想快些进入正题，也不介意，只是想起那人时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1dquo;自然记得。”

  他怎么会不记得，毕竟那人曾经也是天赋异禀的阵法天才，是他最看重的关门弟子。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将藏书的所有权限对他开放，原想着让他钻研阵法早日突破，谁曾想他会痴迷于禁术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