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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迟跟服务员报上“陌上”的预约,被直接带到了二楼,二楼只有一个完整的空间,一样郁郁葱葱的植物,临落地窗的一处被僻出来一小块,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一张矮方桌,散乱扔着彩色垫子,还有宽厚柔软的日式无脚沙。
不是个适合商务会谈的地方,倒适合喝酒。
梁迟走过去,坐在面朝落地窗的一张沙上,从这里能看到毫无遮挡的湖景,昨夜阴霾过去,今天有极淡的阳光,还有极轻柔的风吹皱了湖面。
服务生问他喝什么,梁迟摇摇手,要了杯白水。
他有些难以避免地触景思人,兀自着呆,没留意身后已经走来了人,那人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多久,而后轻轻咳嗽了下,说:“好久不见,梁迟。”
梁迟猛然回头,难以置信地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黎春?果然是你?!
他瞪着眼睛,呆呆看着人,来人脸色平静,走到梁迟对面,坐到另一张沙上,职业又商务地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江旷,陌上影视负责人。”
这什么鬼?!梁迟怔怔接过来,扫过一眼,烫金的黑色硬卡上果然写着:陌上影视执行江旷。梁迟捏着卡片,一开口舌头打结:“黎,黎春,你搞什么?!”
对面的人看了他一会,没说话,似在给他反应的时间。
梁迟将手里的卡片扔到桌上,手指叩着桌面,表情严肃且生气:“黎春,你解释下!”
江旷面色平静,微微朝梁迟欠了欠身:“那就,我们再认识一下,你好梁迟,我是江旷。”
“什么江旷?!你是黎春!黎春!!”梁迟耐心尽失,几近咆哮。
他有许多话争先恐后地堵在嗓子里,焦急又窘迫地抓了抓头想到什么:“那天!影视节颁奖那天,是不是你把保安赶跑了把我带出去的?”
江旷点点头,“是我。”
“为什么……”梁迟想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会带我走,你这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当年突然不见……一时间竟不知道先问什么好。
江旷静静看着他,梁迟问:“名字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这个啊。”江旷视线落在梁迟扔到矮桌上的名片:“没有人叫黎春,江旷是我本名。”
梁迟瞪大了眼睛,江旷又说:“谁去那种地方会用真名啊,哦,也不对,你会。”
提起这个,江旷自从今天出现以来一直平静的神色现出一丝松动,一抹梁迟记忆里的笑意神情在他脸上一晃而过,转瞬即逝。
极淡极淡的嘲弄,混着些觉得对方傻乎乎的好笑。
梁迟怔了怔,以为自己眼花。
此时江旷的身影跟梁迟记忆中的那个人一会重叠,一会分开,割裂极了,梁迟喝了一大口水,今天明明滴酒未沾,怎么感觉晕得厉害?
江旷招呼服务生过来,出乎意料地,他要了一壶茶,金骏眉,并不是梁迟以为的会是酒。
似乎是跟梁迟解释,他说:“我很久没喝酒了,误事。”
梁迟怔了怔,想反驳什么又克制住了,只带了带嘴角:“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我不要万寿无疆,只要醉生梦死,然后像汤普生一样,把骨灰用炮弹轰上天空’,也是你说的。”
轮到江旷怔了怔,似乎短暂地陷入某种回忆,而后一抹自嘲出现在脸上,“你还记得。”他说。
梁迟没说话,心里却想,记得,我就是记得太多,而你是早已经忘了的。
金骏眉端上来,附带一人一只小茶盏,江旷给梁迟倒好茶,再推到他面前,单手做了个“请用”的手势。
得体,娴熟,优雅。
梁迟的恍惚感更甚,三年的时间并未在江旷身上留下衰老的痕迹,他还是一样清隽,轮廓英挺仪表堂堂,倒茶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泛着自然粉色的光,光看手就知道这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谁都会年少轻狂,虽然……那时候我也已经不小了。”江旷说,仍在回复方才梁迟对他的嘲弄。
梁迟却陷在自己的矛盾中,他觉得这个人很陌生,他曾四处寻找这个叫黎春的男人,依照他曾给自己的点滴信息,却四处碰壁,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原来果然是没有存在过,存在过的是现在眼前这个叫江旷的,陌生人。
梁迟的心里冷静了下来,他打断脑中的回忆,问道:“今天约我来是为什么?”
江旷示意他喝茶,自己也将盏中的热茶一口饮尽,而后说:“跟邮件里提到的一样,我现在是这家影视公司的负责人,有一个电影,想找你出演。”
“什么电影?”
“一个……勉强算是艺术片吧,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它归类,我是出品人,导演和制片人已经基本定了,喻也和关平山看过本子,有兴来加入,至于演员,我只想让你来做主演,其他交给喻也来决定。”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梁迟楞了好几秒,然后脱口而出:“喻也和关平山?你竟然请得动他们??”
显然江旷也很知道这一组名字的分量,喻也和关平山是电影圈公认的黄金搭档,两人只要合作必拿奖,国内外大大小小的电影节囊括了个尽,但是他们没有合作也有很多年了,外界揣测颇多,但都不知道确切原因是什么,只是每次讲起来都会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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