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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梁迟突然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时候江旷已经情绪低落了好一段时间,但什么都没跟梁迟说,对于梁迟如此热烈地请求,他也没什么反应。
那个晚上他们应该也是喝了一些酒,但还不至于醉,最多是让胆子大了起来,一向是江旷带着梁迟胡作非为,那个晚上换成了梁迟在半夜拽着江旷,偷偷跑出了安谧。
江旷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出了安谧,两人在公路上又走了一会,拦到一辆出租车,梁迟说了个地址,是一个大学城,车开了很久才到,进到大学城里面,梁迟对这一带似乎也并不熟,问了门卫后又在里面兜兜绕绕了好一会,才在一大片公寓洋房别墅混杂的教师住宿区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梁迟认得了路,下车后带着江旷往里走,江旷一把拽住他:“到底是去哪儿?”
梁迟的酒意消了些,却仍不放弃今晚的行动,笑着说:“别怕,这是我家。”
“去你家干什么?”江旷追着径直朝前走的梁迟,梁迟却不再回答,只愣愣地边走边跑。
到了一幢独幢的别墅门口,他停下来,大学里的别墅并没有带院门,只在门口有一小块草坪,夜已深,小楼只有门廊前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里头的灯是灭的。
江旷拽他:“走吧,这个时候跑回来,你爸妈都睡了。”
“谁说我要见他们。”梁迟晃了下头,月光下朝江旷又笑了笑,跟着猫着腰惦着脚朝一楼的大门走过去。
江旷只能悄悄跟在他身后。
梁迟极其小心轻微地一个个按密码,听到小声的“咔嚓”,大门开了,梁迟转头示意江旷跟他一起进去。
两人站在前厅里好一会,等眼睛适应室内幽暗的光线,能勉强辨认出桌椅家居的轮廓后,才敢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
江旷不明所以,却又不方便问,为什么回自己家要跟做贼一样?
梁迟仍然走在前面,一边摸索着周边,生怕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出声响,一边示意江旷跟上,别墅的一楼很大,除了一扇关起来的门,其他都是开放式空间,梁迟缓慢地朝那扇关着的门摸过去。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梁迟跟江旷吓一跳,在黑暗中同时立定身形,紧接着听到二楼有一些动响,有人起了床,开了房门到外面接电话。
跟着,低沉而含混不清的男人讲电话的声音传来,楼梯口的灯亮了,踢踢踏踏吸着拖鞋下楼的声音越来越近。
江旷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梁迟拉过了手,两人旋即躲进了客厅角落的房间里。
两人背对房门贴着站在一起,“嘘——没事,”梁迟贴着江旷的耳畔说:“那是我爸。”
江旷也压低了嗓子:“怎么回事?”
外面讲电话的声音听不清,只听到连续的几声“嗯”,“嗯”,“我知道了”,“你不要急,我正在处理”,仿佛正极力安抚着谁。
江旷又捅了捅梁迟,梁迟往房间靠墙的一面走过去,江旷也跟了过去,这才觉这是一间书房,靠墙一整面书架,其中一排摆着密密麻麻的不知道什么奖杯。
梁迟在里头摸摸索索,拿起一个对着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放下,再拿起另外一个,最后找到一个仔细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把它提着给江旷看:“老头子拿了那么多奖杯,只有这一个值钱,看,它是纯金的,这么大一个,能卖不少钱。”
江旷瞪大了眼睛,又惊又疑:“你疯了?!你要卖它干嘛?”
“给你交钱啊,医院那帮人整天催催催的。”梁迟像说一件平常小事。
江旷楞了半秒,而后飙:“你什么疯,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说这也不是你的东西,是你爸的!”
梁迟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他拿了几十个奖,多一个少一个自己都不记得。”
“快放回去!”江旷要把那个纯金奖杯抢过来放回去,梁迟不让,两个人憋着劲在书房里扭成一团。
突然,外面讲电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踢踢踏踏的声音朝着门口走来,两个人同时一惊,顾不得内部矛盾,赶紧噤声一起滚在了书桌下的地毯上。
作者有话说:
那,周四见~
第19章喉结滚动
门锁被扭动,江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要开了门,开了灯,一眼就能看到镂空的书桌下两个惊魂不定的大男人。
然而门锁只扭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摔门声,书房外窃声讲电话的声音陡然断了,而后凌乱的脚步声下了楼,一个尖利的中年女声响起:“梁之章,你跟那个贱人有完没完?!当着我的面偷偷摸摸,当我聋还是当我瞎?我给足了你面子,没跟你的领导,你的学生撕开过你的面具,你还知道分寸吗?!”
书房的门被从外面关上,踢踢踏踏的声音走远,江旷这才松下一口气,继而想起这场闹剧的罪魁祸,他从地毯上爬起来狠狠瞪着梁迟,梁迟却仰面躺在地毯上放松地抚了抚胸口说:“别怕,那是我妈。”
这会不用梁迟说,江旷也知道外面是什么人,梁迟的父母在深夜因为一通电话而生了剧烈的冲突,梁之章压低了嗓子,却也含着满腔怒意:“杜蔻,我没有分寸?我要是没有分寸今天就不会还站在这里,还能跟你心平气和地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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