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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第1页)

第二天早晨,陈家。

陈母妖妖道道地说:“咱们挑唆?对了,咱们不挑唆,那三犊子就得和大犊子一样。那******,我不是又白养了一个儿子?”陈父听自己的老伴说的话,当然是很赞同,他摇头晃脑地说:“肖兰她明白是咱家挑的就好。要说咱家这么挑想干啥?”陈父顿了一顿,脸色变得冷酷极了,凶巴巴地说:“就是要儿子媳妇听摆弄,钱了,物了,多得点儿。肖兰要是明白的,就知道,不孝敬公公婆婆,大姑子,小叔子的,你男人就对你不好,就和你打仗,就削扁你!看你听不听摆弄!”陈忠礼听了父母的对话皱了皱眉头:“爸,那不得干离婚哪?”

陈母的脸色也变得冷酷极了,她呸了一口:“离就离!我******才不怕呢。他有能耐他就再找老婆,没能耐他就打一辈子光棍儿!”陈父点点头:“对对。那三犊子不敢支毛。”陈忠礼有点儿不解:“那为啥?”陈父神秘兮兮地说:“老疙瘩,你不明白,说来也怪,你三哥从小就听话,我用孝顺父母这一套教导他,他还真听。特别是你大哥结婚以后,我就说你大哥大嫂的不孝,大逆不道,你三哥工作当兵多年不在家,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他也想不到爹妈会整景说假话,他就听信。这不,从他转业回来,咱们大闹他一回,他一直到现在都听咱们的。哈哈哈……”陈父说完就是一阵狂笑,陈母和陈忠礼也跟着哈哈大笑。陈母笑罢,就说:“可不是?那回我也好顿捉他,他就老实了。”

陈父觉得十分开心继续说道:“昨天我和你妈又挑唆了,那三犊子回去呀,保准和老婆大干一场啊。”陈忠礼急忙问道:“昨晚我玩去了,你们又咋挑唆的?”陈母恶狠狠地说:“哼,昨晚肖兰来看我,正好你三哥没在这儿。等肖兰走了我和你爸合计得整点儿事挑唆挑唆,让你三哥再管教管教小老婆。你爸上单位打电话,说我病重了,叫你三哥回来。”陈父接着老伴的话茬:“我打电话,三犊子不在单位。接电话的是马权。后来,你三哥就来了。”陈母也更加兴奋,赶快接话茬:“我躺在炕上,哼哼叽叽的,就说肖兰找你三哥回去。”陈父又说:“我把你三哥大骂一顿。老妈有病,不但儿子来,媳妇也得来。可你老婆找你回去,这还是个人吗?”陈母笑嘻嘻地说:“我说,本来好多了,让肖兰一气,又重了,我又哭又闹的。”陈父的脸上变得凶巴巴的说:“我说了,老三,你回去好好教训教训她,当媳妇的要贤惠,不能胁后。我也说了,你那老丈母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养出这样的闺女!”

陈忠礼听了父母的一阵对话,对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反感,倒是很赞同,他伸出大拇指冲父母一晃:“你们高,真高。我三哥听了你们的话后咋地?”陈父一顿身子:“那他能有啥?他一个劲儿地抽烟,挺生气,说‘我回去就和她算帐’就走了。”陈母幸灾乐祸地说:“你看吧,保准打得鸡飞狗跳的,够肖兰呛,瞧着挨打吧,哈哈哈……”陈父也笑了:“可不是?那老肖太太也好不了。”陈忠礼不知为什么没有笑:“那老肖太太不也有咳嗽病吗?听说也不比我妈轻啊。”

陈母一脸狠毒的神情:“谁管她?活该!病死她,折腾死她!死了好,死了那房子,财产都得给你三哥。”陈忠礼不屑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人家有儿子呢。”陈母一嗤牙:“儿子?自己过的出去,走的走。只有你三哥住在那儿,一个女婿半个儿嘛,也有继承权。我告诉你三哥,谁动也不行。不死的话,老肖太太也要上牡丹江。我就叫你三哥不搬走,等着擎受!”陈父嘿嘿两声:、“这就叫‘老鸹夺了凤凰窝’,娶你三嫂没花啥钱,反而又得房子又得财。好事呀,都让咱们摊上了!哈哈哈……”陈母和陈忠礼也笑起来。笑了一会儿,陈忠礼说:“那房不是公房吗?”陈父点点头:“是啊,可公房也不好找哇,还是红砖瓦房,就凭你三哥刚回来又是个小小老百姓,十年八年也住不上砖房啊。万一将来卖给个人,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哪!不说太多吧,就是卖万八千的,咱们可是有说的了,管他们要钱。到你结婚时爸钱多了就给你好好办,不能象你三哥那样不花钱就把媳妇娶回来。”陈父这么一憧憬美好未来,陈母和陈忠礼都乐得手舞足蹈。

高兴了一阵子,陈忠礼象是想到了什么就问:“爸,到时候你们不能象对我三哥他们那样对我和我媳妇啊。”陈母抢先说:“不能,不能,就是老鬼想那样我也不答应。”陈父也点点头:“老疙瘩,你放心,你爸不能。”陈忠礼奇怪地问:“那为啥?”陈母看看自己的老儿子,目光变得慈祥,柔柔地说:“嘿,你是我老儿子嘛。”陈父也看了看自己的老儿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嗯,再说了,你和三犊子的脾气不一样,我和你妈那样对你和你媳妇,你干吗?”陈忠礼的脸上很严肃:“那,我可不干。你们要是那样,我非捉你们不可。”陈父的目光温和下来:“你这犊子就是脾气操蛋,从小就不听我的。”陈母把自己那慈祥的目光从老儿子的身上收回来,脸上变得气冲冲的:“还有那大犊子,脾气好,可就是不听话,也不孝敬父母,心里头没有这个家,就有老婆孩子,丈母娘。”

陈父眯缝着眼睛接着又睁大:“所以呀,几个儿子,能抓住哪个就抓哪个,不能一个不抓,还要狠抓”陈母扑哧一笑:“这老鬼,真******能扯。”陈忠礼也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爸,你可真是活学活用啊。”

陈父也笑:“说是说,笑是笑。凭良心说,肖兰挺老实的,心眼儿挺好使的,不象你大嫂胁后,更不象你四嫂猴儿拉厉害的。”陈母收敛了笑容,想了想也点点头:“嗯,那老肖家人呀也不错。要不,三犊子那样,人家早把他撵出来了。”陈忠礼也不笑了,看看自己的双亲父母说:“是啊,人家确实不错,以前不少事儿真不怨人家。”陈父坐正了身子,点了棵烟:“虽然这样,可为自己呀,咱就不能凭良心做事了。古人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不为自己打算?我这儿儿女一大帮,姑爷媳妇也好几个,亲家呢,也有几家。我能抓住哪个就抓哪个。别的都不行”,陈父说到这里摇摇头:“就有那三犊子行,听话孝顺,那肖兰又老实心善,我不抓他们抓谁去?抓别人不听你的,所以嘛,就抓老三,还要狠抓!”陈父说着还做狠抓的动作。陈忠礼看他父亲的样子就说:“你又来了。”陈父正说得起劲儿,没弄明白儿子所指的是什么,手还在空中乱抓,神情迷惘地说:“啥?”陈忠礼看他父亲那动作和神态觉得好笑,就大笑起来:“哈哈哈,狠抓。”陈母有点儿不高兴了:“还笑你爸?”陈忠礼没在乎母亲的话依然故我。陈母狠狠地瞪了老儿子一眼:“笑,笑,你就知道笑。”陈父倒不在乎老儿子笑他,他看了老伴一眼:“他爱笑就笑吧。”陈父把脸转向老儿子:“我和你妈都老了,没有一个听摆弄的儿女哪行?想过得舒服,吃点儿喝点儿,就得有个听你喝的。”

陈忠礼从炕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他不自觉地往窗外看了看,就见陈忠孝已来到门前,正在安放自行车呢,他就对父母说:“我三哥来了。”陈父问:“几点了?”陈忠礼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六点半。”陈父对老伴说:“你妈快躺下装重。”陈母听了急忙躺下,盖上被,陈忠礼又往脸盆里倒点儿开水,把一条白毛巾洗了洗,用手拧了个半湿不干,然后放在母亲的额头上。陈父用手把大背头抓了抓,然后靠墙坐下说:“还得给他烧点儿火。”陈母和陈忠礼都笑着点点头。

陈忠孝刚一推开外地门,陈母的笑脸马上变成痛苦的愁容,她还大声地呻吟起来。陈父苦着个老脸,陈忠礼偷着乐。

陈忠孝进来,陈忠礼站起来说:“三哥你可来了,妈不见好。”陈母大声地呻吟:“哎哟,嗯嗯”,那声音叫人听了,就觉得病得不轻,痛苦极了。陈忠孝急忙地走到母亲身边,满脸焦急不安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妈,还挺厉害?”陈母见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哟,我,我好难受哇,我是,是一点儿气也生不得呀,嗯嗯”陈父气呼呼地说:“**的还好意思问呢。昨晚打肖兰走后你妈就重。原来好好的,昨晚就折腾一宿,这阵还好点儿呢,爹一声妈一声地叫唤一宿。我和你老弟都没睡,这不,你看,我们的眼圈都红了。”陈忠礼差点儿笑出声来,心里说:“我爸真会编,昨晚我们几个,连我妈,打了一宿麻将,咋不眼红?”陈父看见老儿子偷着笑怕露了馅儿,就说:“老疙瘩,快去做饭。”陈忠礼答应一声:“哎。”捂着嘴巴赶紧跑出去。

陈忠孝见弟弟的神情古怪就问:“老疙瘩,你咋地啦?”陈父急忙掩饰:“啊啊,他是连带上火,哭了半天,怕你妈好不了。”陈忠孝听了十分焦急和惭愧:“爸,妈,上医院吧。”陈父急了:“上啥医院,咋去?”陈母正在哼哼一听上医院,就不哼哼了,“噢”地一声坐起,大声骂道:“我不去,我怕死到那儿,我死也要死到家!****你个妈的,你个窝囊废,完犊子!连个老婆都管不住,上这儿来气我,想气死我,这个小老婆心肠也忒毒了。哼,你个王八犊子,我白养了你!”

陈忠孝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不敢说别的唯唯连声说:“妈,你老人家消消气儿好不好?昨晚回去我就和她打起来了,我狠狠地打了她,连她妈我都当面骂了,给你出了气,泄了恨!你就别再生气了,和她那个牲口生气多犯不上?再说,她说不是来找我的,是来看你的。”陈母一惊:“啥啥?不是来找你的,是来看我的?”陈父一瞪眼:“你咋胡说呢?”陈忠孝继续说:“真的,她说在咱家外面看窗帘缝见我没在才进来的,要是找我就不进来了。她还说,她没有说那话。”陈母听了就炸了:“你个王八犊子,咋听那小老婆胡扯啥?她能说是来找你的吗?她能说她说那话了吗?”陈忠孝一时也没法说什么就说:“这她还说和你们唠了半天嗑,问了你的病情又看了药盒呢。说你也没生气呀。你和我爸挺高兴的呀。”陈母满脸阴沉大声地说:“啥?你听听,那小老婆说得多好听啊,她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地找你,没见着你,说完那话她就走了,屁股都没沾炕沿。我当时有气也不能露出来,咋地我也得装装呀。”

陈父的心里明净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他怎么会说实话呢,他怒气冲冲地说:你个王八犊子,你还来气你妈,你净听老婆的,难道我和你妈撒谎不成?难道你妈装重不成?”陈母一听,就撒泼放刁,是连哭带叫:“哎呀,老天爷呀,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撒谎骗人,装病弄鬼?我要是那样,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要说撒谎骗人,也不能骗自己的亲生儿子呀。我要是那样还是个人哪?”陈母说到此处,打自己的嘴巴:“啪,啪,我这个该死没用的老太婆,咋就不死呢?还得人家看,惹得人家媳妇不乐意,气我不说,还在自己男人面前花言巧语,这个犊子就听、就信,这一大早就来气我!一个气我还嫌不够,怕我不死,又跑来一个气我!啊呀,天哪,天哪,你就让我死了算了,谁也不麻烦,谁也不得罪!”陈母说着又往墙上撞。陈忠孝吓得上前去拽:“妈,妈,我不是来气你,我惦记你一宿,一大早就跑来看你的。”陈父大骂,上前来揍陈忠孝:“你个畜牲,王八犊子,净挑好听的说。不是气,说那些话干屁!我今天豁出去了,非打死你不可!”陈父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打陈忠孝的嘴巴,顿时,陈忠孝的嘴巴就流了血。陈母也不撞墙了,一边看着老伴打亲生儿子,一边加钢:“打,打!打这个只有老婆没有爹妈的王八犊子!”

陈忠孝听了母亲的话,想了想。是啊,爸爸和妈妈他们不能撒谎啊,他们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能撒谎骗别人,怎么能骗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兔子不吃窝边草,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再说了,他们要是撒谎骗自己,为的是什么呀,他们不能是故意整事儿,挑拨我和肖兰打仗啊,爸爸和妈妈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既然不能是爸爸和妈妈撒谎,那就是肖兰在撒谎,她是有理由撒谎,她的心眼本来就不好使,她为了掩盖自己去找我的事实,就会说是去看我妈的,她屋看看没有我就走了却编出一大堆情节来,对,对,就是这个臭老娘们在撒谎。

陈忠孝不敢动:“爸,爸,听我说。”陈父一边打一边说:“我不听,我不听!”陈忠礼进来,拽住父亲:“爸,别打了,别打了。”陈父一推老儿子:“你给我滚一边去,我非打死这个畜牲不可!叫他听老婆的,气爹妈!”陈父一边说一边还啪啪地直陈忠孝的嘴巴。陈忠礼见此情景,知道该怎么办,他蹲下身来看看被打倒在地的陈忠孝劝道:“三哥,你还不说软话?”陈忠孝现自己都被老父亲打糊涂了,竟然忘了服软,于是,他就赶快说:“爸,我错了,你和我妈就别生气了。”陈父手还是没有停下来:“错啥?哪错?”陈母也问道:“对,啥错了?”陈忠礼用手拽拽陈忠孝:“三哥,你还不快说?”陈忠孝低声下气地说:“我不该听老婆的话。”陈母忿忿地说:“还有”陈父还是啪啪地打:“还有呢?”陈忠孝想了一想:“我不该替老婆辩护。”陈父问:“真话?”陈忠孝急忙说:“爸,是真话。”陈忠礼见是时候了就拽住父亲:“爸,三哥认错了,你就别打了。”

陈父也有点儿打累了,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就住了手:“好,不打了,不过,你再这样试试,我不撕了你的皮我都不是你爸。”陈母又忽然倒下:“哎哟,这一气,我又重了。”陈忠礼上前,故意地大喊:“哎哟,妈呀,你咋地啦?醒醒啊。”陈忠孝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擦擦自己脸上的血,跑到母亲面前,又哭又叫:“妈,妈,你就消消气儿吧,我一定不气你了!”陈父也上前,一把抓住陈忠孝,大吼起来:“三犊子,我告诉你,你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饶不了你,我非要你命不可!”陈忠孝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跪下求饶:“是,爸,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陈忠礼倒了一杯水端到母亲面前:“妈,你喝点儿水吧。”陈母把脸一扭:“不喝,气都气饱了,哪儿还喝得下?”陈忠孝从弟弟的手里拿过杯子,送到母亲唇边,哀求地说:“妈,你就喝点儿吧。要不,我都难过死了。我以后绝对不敢了,那还不行吗?”陈母看自己儿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不再端了:“那好,你回去再给我教训教训那个小老婆,省得她嚼舌头,不让你管我。”陈忠孝一连声地答应:“是是是,我一定照办。”陈忠孝等母亲喝完水,就想退到一边,他退着走,看不见身后的小凳子,一下子就拌倒了,他也不敢喊疼,急忙往起爬。陈忠礼看见陈忠孝花蝴蝶似的脸觉得非常好玩,又回想刚才的一幕幕,实在好笑,他也真憋不住了,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陈忠礼这一笑声,把屋子里的人都笑愣了,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陈忠礼也不好说出实情,就掩饰道:“啊,我太高兴了!三哥总算是开了窍,妈也不生气了,病就好了,这不是咱们的大喜事儿吗?”

陈忠礼说完,走到陈忠孝的面前,指指陈忠孝的脸:“三哥,你照照镜子擦一擦。”陈忠孝走到镜子面前一照,看见了自己血糊糊的花脸,不由得也笑了,可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又一天的中午

我下了班就急急忙忙地回了家。到家看看母亲,她还是不大好,咳嗽还是很重,气也上不来,有时咳嗽得大汗淋漓。她有时躺在炕上,有时坐在炕上,炕也不热乎,没有大头煤,大头煤可以热乎炕,元煤就不热炕。那时有没有电褥子我也记不清了,即使有了,哥哥也告诉了我们它的功能特点,但是我们就怕它着火也不敢用,哥哥是电工,后来,他给母亲安上了电褥子,我们也没有用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多么愚昧无知,要不然的话,母亲不就有热炕坐吗?也少遭不少罪,或许寿命能长一些。

我看完母亲,又把炉火勾得旺一些,然后,我就去做饭。还好,中午没有停电。那时还没有电饭锅,就用大锅煮饭。饭熟了,我就用笊篱捞饭。就在这时候陈忠孝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了我,双手插腰,恶狠狠地盯着我足足有三分钟,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见他如此,也没有说话,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愤怒和仇恨,象是要杀人似的凶恶。我心里不由得惊恐起来,心砰砰直跳。

我捞完饭,想做菜。陈忠孝就走上前来,端起饭盆往地上一摔,饭撒了一地。陈忠礼一把就揪住我的头,挥起手左右开弓大打出手,嘴里吼道:“**的,我打死你!你个小老婆,竟说好听的,编八造车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尽管有些惊恐,腿脚软,但我还是和他撕扯起来。我的声音也变了:“我编?到底是谁编?”母亲在屋里听见了,挣扎着起来喊叫:你们还打”话还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陈忠孝凶恶到了极点,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或许是他家挑的火熔化的力量,他把我用力一推,我就立脚不住,往后一仰就倒在地上。陈忠孝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打,我的鼻子,嘴角全都流出了血,我的反抗在疯狂的陈忠孝面前显得太无力了。但是我还是不屈不挠。我的的确确挨了一顿痛打。陈忠孝打得差不多了,他就用双手狠狠地掐住我的两腮,仇恨之火燃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你说,你为啥去找我?你为啥编瞎话撒谎?你为啥说的话不认账?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整死你!”我被他掐的好疼,我的嘴也被他掐长了根本也说不了话。陈忠孝见我不回答他的问话就更加凶狠,他松开我的两腮,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我的生命的的确确存在着危险,我已感到死亡的威胁!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一种求生的意念冲上我的心头,我不能死,我还有老母亲,我还有小儿郎!就在这种意念的催动之下,一股巨大的力量萌出来。我用双手狠狠地掰陈忠孝的双手,我的身体猛然一抖,陈忠孝就被掀倒了。他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个举动,他也不曾料到我会有这么巨大的力量,我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否则的话,我是干不过他的。

陈忠孝大叫一声,又扑向了我。我又和他扭在一起。陈忠孝又吼起来:“你说,你为啥撒谎?明明是找我,为啥说是看我妈,还编出许多情况来?”我不回答他的问话:“你家干什么还挑拨?”陈忠孝还是吼叫:“谁挑了?都是你搬弄是非!”我也大叫起来:“不是你家挑的,今天你又打什么人?”陈忠孝吼叫:“你是去找我的,进屋就找我,没找到我你说完那话就走了,根本就没唠嗑也没看药盒。”我毫不相让:“当时你不在场,你怎么知道?这不明摆着你家说的,今天你又来找后账,这不是挑唆是什么?”

东屋张大嫂听到声音过来了,她去拉我和陈忠孝,他就夹在我和陈忠孝中间,陈忠孝还举手打我,我就用手抓他,他的嘴唇被抓出了血。张大嫂生气了:“放手!你们还有没有完?太不象话了。”我住了手,陈忠孝还要打,张大嫂说:“陈忠孝,你咋没完了?”陈忠孝才住了手,觉得嘴疼,就进了里屋,拿过圆镜一照,大怒,把镜子一摔:“看你这个女人多狠,把我的嘴都抠破了。**的。”张大嫂一皱眉:“陈忠孝,你咋骂人?人家老妈还惹着你啦?”

我听了陈忠孝又在骂我的母亲,我大怒了,是可忍,熟不可忍!昨天他已经当面骂我的母亲了,我都没有深究下去,今天他还是如此,我岂能再容他?那样的话,我也太无能了,我的母亲善良无比,对他好的到了极致,他非但不感恩戴德,反而辱骂不止,这不是野兽的行径吗?他妈那么作恶,反而挨不着辱骂,这也太不公平了!不行,我得讨个公道!但陈忠孝他是能用道理来讲得通吗?讲不通的,他要是讲道理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些情况了。也罢,我也不必和他讲什么大道理了,还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吧。于是,我大声说道:“陈忠孝,你个牲口样儿!你没妈?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你在你家净和你妈干那事儿吗?”

陈忠孝一听受不了了,他又跳起来想打我,张大嫂用手一推:“你又干啥?”陈忠孝见打不了了就跳脚:“大嫂,你听她说的多碜?”张大嫂说:“你骂的不更碜吗?”我看着陈忠孝:“我没骂你。你骂人使劲儿骂,我问问你就不行了吗?你为什么开口就骂人妈?”陈忠孝被张大嫂和我问得无话可说。

张大嫂见此就说:“行了行了,说的都没用,以后别骂人就是了。今天又因啥打仗?”我看了陈忠孝一眼:“那不是他回去家里又挑唆了嘛。”陈忠孝一瞪眼睛:“你放屁,谁挑了?”我气呼呼地说:“没挑唆,昨天张大嫂他们都劝完了,今天你又打什么?你昨天没说的话今天怎么才说?”陈忠孝蛮横地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张大嫂也就听明白了说:“别说了,有啥用?以后多想想,啥对啥不对的得有个分辨,别吵别闹的好好过日子那才是真格的。你们动不动就吵,你妈也跟着上火,她还有病。大婶在屋里吗?”我说:“我妈在屋里呢。”张大嫂有点儿纳闷:“咋没有动静?”她边说边往屋里走我也跟进去。进屋一看,母亲躺在炕头上已经不省人事了,张大嫂大叫:“大婶,大婶,你咋地啦?”我走到母亲身边,摇晃着母亲:“妈,妈,你醒醒啊!”张大嫂急急地说:“快,给你妈找大夫!”我急忙跑出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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