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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听段玉山说&1dquo;徐静书是明正书院的学子”，再听段玉山对她的评价后，郭攀大感诧异。

  因为他对&1dquo;徐静书”这个名字，居然毫无印象。按说这样出色的学子，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两年来无一门功课名列前茅。

  &1dquo;这位老人家在有些事上莫名倔强。觉有个不得了的好苗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整两年，他却一无所知，你品品他是个什么感想，”林秋霞伸手取了颗樱桃果放进口中，笑眼温柔弯起，&1dquo;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明正书院在报送膏火银名单的事上，是否存在恶意打压某个学子的不正之风。”

  林秋霞武将出身，如今又是武科讲堂的典正夫子，说起正事来就没什么弯弯绕。

  &1dquo;没有的没有的，”徐静书吓了一大跳，重重摇头，晃得间步摇清脆作响，&1dquo;每月小考和年底大考都会张榜公示考绩和排名，若有人对自己的考绩存疑，可以按规程到山长处提请稽核答卷，膏火银都是按考绩领的，没有舞弊或打压的事。”

  吓死了，若是因此连累书院夫子们和山长被祭酒大人误以为在徇私舞弊，那她罪过就大了。

  &1dquo;那你&he11ip;&he11ip;？”林秋霞淡笑挑眉，静候下文。

  &1dquo;我，我因为某些缘故，前两年的所有考绩都只不上不下。”

  林秋霞蹙眉：&1dquo;是不是夫子们教学的方式不适合你？”

  &1dquo;书院夫子们教得都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徐静书赶忙强调，&1dquo;今年就考得很好了，真的。前几日的二月小考，我除了卜科乙等，其余五门都能拿甲等。”

  每回小考结束，她都会在一旁听着同窗们对题，算得很准的。

  &1dquo;若我没记错，你们的二月小考，昨日下午才考完最后一门，”这下林秋霞更惊了，&1dquo;昨日才考完，你怎么也要后天休沐结束回书院看了榜单，才能知道考绩结果吧？”

  徐静书也不好说自己&1dquo;掐算了两年早就轻车熟路，轻易不会算错的”这种话，只能垂下小脸弱声嗫嚅：&1dquo;若、若林典正不信，后天可以让人去书院看榜。”

  &1dquo;你别说，我还真会去，就瞧瞧你这小姑娘是不是真这么神，”林秋霞笑了，&1dquo;铁口直断了还。”

  ****

  两人有来有往聊了一会儿后，气氛便稍稍松弛了。

  林秋霞托腮笑望着对面的小姑娘，感慨道：&1dquo;哎，你这身世，倒和我差不多。我也是家中兄弟姐妹多了，爹娘养不了，便只能自己出来挣个前程活路。咱们这种情形，是比别人难些。但咱们比别人能扛，对不？”

  &1dquo;对！”相似的出身境遇让徐静书觉得她十分亲切，说起话来也没先前拘谨了。

  &1dquo;别说，我瞧着你这性子，与我十几岁求学时还真有几分相似。那时我也胆小怕人，说话都不敢大声。”

  &1dquo;可、可你后来成了大英雄，很勇敢，很威风，”徐静书羡慕又敬佩地看了她一眼，小小声声道，&1dquo;而且你对成王殿下&he11ip;&he11ip;”

  林秋霞笑着扶额：&1dquo;你觉得我对殿下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