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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司珩之养的这东西没修为，纯粹观赏用的，不然凭着她这点修为，还真的抓不到。

  这仙鹤叫司珩之养的不错，烤的时候滋滋冒油，洒点盐香味就出来了。

  龙芊芊转著穿着仙鹤的木棍，肚子咕噜噜的叫。

  正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余师妹？」

  龙芊芊心头猛地一跳，这是……司珩之大徒弟程白山的声音！

  程白山温和俊秀的脸上闪过几分讶异，随即走到龙芊芊面前，轻笑道：「余师妹怎会半夜在此？」说完，他看向余晚歌手中烤的东西，迟疑道：「这是……」

  龙芊芊有些心虚的道：「程师兄，你知道我修为低，还未辟榖，这是我在山上打的野鸡，烤来吃的。」

  司珩之那几个徒弟都十分尊崇他，若是知道自己烤了他的仙鹤，恐怕不仅吃不上了，还得摊上麻烦。

  程白山似乎有些意外，皱了皱眉道：「没想到，山上野鸡竟生的这般大，瞧着还有几分眼熟。」

  龙芊芊更加心虚了，「许是逍遥宗灵气好，野鸡也比旁的地方生的大一些。」

  程白山点点头，没再多问。

  龙芊芊先前听人说过，司珩之这个大徒弟待人温和，彬彬有礼，性子再好不过，如今一看，传言倒是不假。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恰巧烤仙鹤已经熟了，于是假情假意的客套道：「程师兄可要吃一些？」

  程白山早已辟榖，且又是元婴修为，自然不会吃这些。

  谁料，下一刻，程白山清隽的眉眼中带了几分笑意，看向龙芊芊：「好，多谢师妹。」

  龙芊芊一噎，十分肉疼的分给了他一条鹤腿。

  程白山拿着鹤腿，眉眼含笑着看向龙芊芊，状似玩笑道：「师妹，你有没有觉的，这鸡腿瞧着，同我家师尊养的仙鹤生的有些相似？」

  龙芊芊面不改色道：「鹤与鸡同属一脉，有相似也不奇怪。」

  程白山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龙芊芊垂眸专心吃自己的鹤腿，不再言语。

  没多久，程白山再次开了口，语气有些寂寥：「今日话多了些，师妹莫怪。实在是见师妹与师娘长得有几分相似，心中颇有些触动。」

  龙芊芊没搭声，她做合欢宗宗主时，也就见过便宜道侣这大徒弟一面，说话不过三句，实在是产生不了什么共情。

  更何况，他还抢了她一只鹤腿。

  谢谢，有被孝到。

  程白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不觉，甚至还叹息一声，轻声的喃喃道：「师尊对师母一往情深，自打师母飞升后，便总是郁郁寡欢，闭关不出，不知他若是见了师妹，能不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