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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慕廷衍清楚地看见，姜雅雪的脸色在刹那间就变得不太好看了。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知道，失忆的姜雅雪听见他说出真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心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类似于报复的快感。

他只觉得心里沉的像挂了铅，事实上，他也没多开心。

“对不起。”

慕廷衍一怔，他一抬头，对上了的是姜雅雪诚恳真挚的双眼。

她居然会说对不起。

她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三个字。

姜雅雪思忖了一会，继续补充道：“我不知道曾经的我自己是怎么样对你的，但是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伤心。”

“或许是以前的我哪里做的不好，所以……对不起。”

她就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小机器人一样，一字一句的告诉着慕廷衍她现在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慕廷衍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震撼了。

以前的姜雅雪从来不会这样子，她只会用一种慕和但是强硬的方式来安抚慕廷衍的负面情绪。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直观表达自己想法的姜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