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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一片混乱,尤其在收到路洋传来的酒店房间号,平秋一面不想去,一面又贪念路洋的安慰——背着路洋,胡乱想起有关徐瑞阳的回忆,平秋羞愧地认为这是一种精神的背叛,他急于被抚慰,希冀于一个肯定,更渴望路洋野蛮的索取。终于,在一个心血来潮的,仓促而急切的决定下,他合上家门,来不及多穿一件外套,拿着手机和钥匙就往路洋的酒店狂奔。
原因为平秋那边久没有回复,路洋以为今晚的计划就要泡汤。没想到半睡间听到门铃声,待门一打开,平秋几乎是飞扑进来,双手围在他腰间,脸蛋冰冰凉的。拥紧了,路洋现他居然冻得抖。
“穿那麽点就过来?”只当是迫不及待,路洋一脚踹上门,搂着平秋慢慢地摇,嘴唇时不时在他脸蛋边和颈侧亲一口。
直到试图将平秋的脸从肩窝里拖起来,路洋这才现他情绪不对劲。但询问的话才问一半,平秋忽然捧了他的脸就吻上来,牙齿磨嘴唇,仿佛很着急,他压在路洋衣领前的两手也开始急而乱地解起扣子。
“怎麽了?”路洋直觉不对,两手拖着平秋的腰将他推离一些,“怎麽突然就这样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没有,”平秋呼吸急促,“你亲我,快点,亲我——”
话没说完,路洋吻上来。仍然是要拆了平秋浑身骨头的力道,他们搂抱着跌进床,被褥挡住平秋的脸,他的肩膀也埋进去。床身不住晃动,半天,平秋挣扎着跪起来,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随即路洋的手跟着从被褥里翻出来,手心压着他的手背用力按在桌面。平秋的身体仿佛被折成了两半,一半挂在床头,一半吊在床尾。
情意正浓之际,房里倏地蹦出一阵尖锐的铃声。平秋跪在那里,迷蒙的视线透过一层层烟瘴看到那串闪烁的电话号码。他猛然并拢双腿,将路洋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然后一个恍惚,他们以相连的姿势双双从床沿摔落,压在床头柜的被角还带掉了叫嚷的手机。
路洋被吵得烦不胜烦,欲抢了手机挂断,却被平秋一脚踩住肩膀。看到平秋脸色苍白,他不自觉沉了语调:“怎麽了?”
平秋不说话。地上的手机翻转,屏幕上只留着一通未接的电话记录,和一条短得只剩两个字的短信——还是徐瑞阳的号码,还是徐瑞阳的“平秋”,那麽多年,他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
平秋赤脚站在地上,抬起右腿穿裤子,路洋则靠在床头抽烟。他烟瘾不算重,只偶尔抽一两根,因为平秋不喜欢,后来连“偶尔”都打了折扣。他仍旧不知道那通电话究竟署名是谁,居然让平秋态度大变。而无论他怎麽问,平秋的回应只是沉默,这让路洋的怒火连同妒意烧得漫天。
穿好衣裤,平秋背对着路洋整理头,接着取了手机和钥匙,轻声说一句“我走了”,就要往门口去。
路洋留不住他,只能看着他走出门,两手防卫性地抱在胸前,慢慢走向酒店长廊的尽头。
或许是有些缺氧,走出酒店,平秋头晕目眩,浑身冷得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他走过几步又停下,望着前方,好半天才能出声音,讷讷道:“你为什麽,在这里啊?”
徐修远从倚靠的圆柱边站直身体,上前两步,将臂弯间挽的外套披上他的肩膀:“降温了,来给你送外套。”
第四章
夜里有风。走在路上,平秋像被空气捏住后颈似的缩着脖子,低头沿着路牙子快步前进。身后是徐修远保持匀紧跟,既不追上,也不赶他的路,只偶尔踩中平秋脚底那道时长时短的黑影。
进到家门,等徐修远换过鞋,平秋已经取了换洗衣服匆匆往浴室去。先前那件外套挂在沙靠背,因为脱得急切,两边衣袖勾得一外一内。平秋出门就穿一件短袖,外套贴皮肤,至今留有余温。徐修远将胳膊套进衣袖,停了一秒才将袖子从里侧翻过来,然后是另一边。
浴室里水声哗啦。敲一敲门,水声暂停,是平秋在问:“怎麽了?”
徐修远靠着门板,答得平常:“你饿吗,要不要吃东西?”
“不用了,我不饿。时间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似乎是怕徐修远紧追着不放,水声即刻再起。
平秋掩耳盗铃似的忽略门外细碎的动静,而不断地搓洗胸口和颈间。过会儿冲净泡沫,他捂着脖子站到镜子前,现路洋留下的那点红印在热水冲洗下变得愈显眼。他对着镜子呆站片刻,肩膀渐渐往下沉,再光脚走回莲蓬头底下,反复回想自己和徐修远在酒店碰面到回家这一路,徐修远会不会已经有所现。他自欺欺人地不愿相信徐修远或许已经识破他的伪装,就连面对的勇气都根本拿不出一丝半点。
洗完澡关灯,平秋特意抽了条干毛巾围在颈间。卧室静悄悄,唯独空调运转有轻微的动静。屋里漆黑,平秋两手扶墙,小心绕过地铺坐在床沿。脚底踩的竹席凉,他不自觉合起双腿,左脚搭在右脚脚背,见徐修远背对着熟睡,他大松口气,将毛巾轻轻抽下,而后打开手机调至静音,在之前果不其然收到路洋的消息。
很长的一段话,平秋脑袋里乱七八糟,心神不定,念不过两行就退出聊天框,转而点进短信栏,对着那串没有署名的号码底下的两字短信起呆来。他坐着呆,侧躺着也呆,对着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再三地比对,确定这是徐瑞阳的号码无误,却难以理解他为什麽会在今晚突然致电过来,又来一条意味不明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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