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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承德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可能，我怎么敢！”

  “胡说八道！在网上给人家私信的是不是你？你做了什么最好老实交代，快点！”

  刘承德边哭边说：“我真的没有下毒，我只是，我只是了几个帖子，录了个虐猫视频，也没赚几个钱，我誓！”

  我闻言一愣，松了手，刘承德滑落跪在地上，口齿不清地交代道：“是真的，我在暗网上看到有那种视频，说拍摄还可以赚钱，就去申请了。他们，他们带来的猫都是买的，或者是没人要的流浪猫，不是别人家的宠物猫。”

  “但是当时集会出现的还有很多其他人，不止我一个，我也只是凑热闹的！”他哆哆嗦嗦地不停说，“而且我的那些私信都只是随便说说，我没有真的去投过毒。”

  我皱着眉头：”你所说的这个暗网叫什么？“

  刘承德口齿不清道：“叫露……露娜替……是个英文单词我不会拼。”

  我：“Lunatic？”

  他抬起脸来点点头：“好像是这个。”

  我又问：“组织你们集会录视频的这个团体，都是些什么人？”

  刘承德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低级会员，也只参加过这么一次聚会。高级会员都是注册时间够长、而且消费级别够高的，他们还有很多别的板块和活动，虐猫虐狗区只是其中一块。”

  眼看着也再问不出什么内情，只有刘承德在面前脚边抽抽搭搭地一直哭，他嘴里忏悔的内容令我作呕。

  “他说的是真的，”边尧说，“走吧。”

  “嗯。”我将金蛟剪收拢，用剑背靠了一下他的额头，刘承德双目即刻放空，也停止了哭泣——这是边尧作为空间主的力量。

  白光乍现，一阵眩晕之后，本世界的景色又回到眼前，街上的喧闹依旧，刘承德本人好像睡着般靠在街角墙边坐着。

  我和边尧先是匆匆离开了现场，在附近稍微饶了一下才往学校的方向走。在回家的车上，我问他道：“所以关于投毒的事线索又断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边尧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下看样子真的只能求助专家了。”

  我惊讶地看向他：“啥？还真有专家哦，我以为你之前是随便说着玩玩的。”

  边尧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如果可以，我也很不想找他。只可惜，如果是关于狗的事，就没人比那家伙更熟悉了。”

  第13章没有月亮的夜晚（2-4）

  隔日下课后，被同学老师无缝衔接抓住的我得以脱身之时，边尧已经在地铁站等了快半小时了。

  我紧赶慢赶，一边狂消息一边朝地铁口奔跑，生怕又被他毒舌攻击，到地方后却并不见他的人。环顾四周，我忽然瞧见街对面的公园里围了好几圈人，背着手在看什么热闹。我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现三层大叔大爷的结界之中，摆着一副棋盘，对战甲方是一个大冷天还穿短袖的白大爷，乙方则是一脸严肃凝重的边尧。

  “呃……边尧，走不走？”我出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