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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准确地说，他死的那会儿不在轮床上。”

  &1dquo;罗斯好了吗？伯恩真的跟他老婆有一腿吗？”

  &1dquo;那个爱尔兰矮胖子总是搞别人的老婆。女人都迷他，你就别问为什么了。”

  蒂姆想到普劳，很想马上结束交谈。

  &1dquo;刚才我想起那天你和我开车到兰登湖去，”芬尼根说。&1dquo;记得吗？乖乖，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特纳跟咱们一块儿去了吗？对，他去了，因为迪基·斯多克威尔把他推下了桥墩，记得吗？”

  蒂姆不仅想不起来去兰登湖的那次旅行，而且连特纳和迪基·斯多克威尔是谁都不知道。如果不加阻拦芬尼根还会跟你聊上一个小时，讲些只有他自己记得的黄金时刻，蒂姆故意弄出一些噪音，表示要结束他们的谈话。

  接着他记起芬尼根可以永远地驱除掉闪现在他视线里的鬼魂。&1dquo;我估计伯恩的名字在你的通讯录里。”

  &1dquo;那当然。”

  &1dquo;那么你有他的电子邮件地址喽。”

  &1dquo;有是有，只是不会再用了。”

  &1dquo;你能告诉我吗？”

  &1dquo;你要这种东西干吗？”

  &1dquo;跟我的工作有关，”他说。&1dquo;我要排除一些可能性。”

  &1dquo;哦，我明白了，”芬尼根说。&1dquo;等一等，我把数据库调出来&he11ip;&he11ip;好了，找到了。比尔那野小子的电子邮件地址是：伯恩。”

  &1dquo;啊，”蒂姆说。&1dquo;是的，嗯。太古怪了。”

  &1dquo;不古怪呀，”芬尼根告诉他。&1dquo;许多带aoL的地址都这个样儿。”

  鬼魂又闪烁着回到视线之内，那个不是死于枪击的比尔·伯恩胸中有个公平问题。再说，他有一种失落感。

  &1dquo;切斯特，我给你一些电子邮件地址的前半部分，你看看你的数据库里能不能查到。”

  &1dquo;你是说名字，对不？”

  &1dquo;我只是做个试验。”

  &1dquo;喂，如果我帮你的忙，可得从你的版税里扣啊！”

  &1dquo;去跟我的代理人说去，”蒂姆说着，打开电子邮件。&1dquo;赫费是谁？你那儿有个赫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