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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军中汉子,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他们的风花雪月无关乎女人,越是悲壮的曲子越能激他们的感情,柳先生不愧为一代名家,在书院将近一年的修养,琴艺更加精尽,连幼娘都情不自禁的蹲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听着,手里的活早放在了一边,谁还有心情烤肉。
商离拿着一根筷子不时的敲一下碗沿,闭着眼睛在回忆战场上的残酷,护卫们站起身来手搭在战友肩膀上排成一排,跟着音乐拍子重重的向前踏上一脚,嘴里的号子声沉闷而又厚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众侍卫语音始落,柳先生一声呐喊:“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月琴不再低吟,高昂的曲调瞬间提到了最高。
……
白覃一旁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才是国殇的精髓,当日在茶馆里虽然也很不错,但终究少了一份肃杀之气,众侍卫凛冽的气势正好填补了这点空缺,应该拉小王爷来欣赏,白覃心想。
酒宴是高兴的,白覃已经喝的不省人事,被小黑和幼娘架着回了卧室休息,外面商离他们仍然还在继续,柳先生被拉着上了酒桌,一碗一碗的酒被灌了下去,当柳先生哭着对自己的月琴下跪时,商离才清醒了几分,纯粹的艺术家或许能把一歌曲的灵魂演绎的淋漓尽致,但是自身的性格却远远没有军人的坚韧不拔,多情善感像是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伤心的时候必须哭上一场,高兴的时候也必须哭上一场,这是一个将军所不允许的,吩咐两个护卫送走了柳先生便挥手散了众人,气氛已到终点,再坚持下去便会走下坡路,反而不美,不如早早散去。
众护卫醒了醒酒便结伴去了槐安,小黑给商离准备了客房,幼娘在白覃身旁守着,防止先生吐在床上,临近傍晚小王爷快马赶来,被幼娘挡在门前说什么也不让进。
“好幼娘,我就看一眼就成,看了立刻离开!”小王爷甚至拿出了随身的玉佩贿赂幼娘,被幼娘无视了。
“不行,先生刚睡下,估计要睡到明天早晨,现在吵醒了又得乱脾气!”幼娘知道白覃有很大的起床气,睡的不好一天都不会高兴。
小王爷无奈地转头去拜访了商离将军,商离将军黑着脸膛附和了几句,以身体不适为由继续回去睡觉,喝了一个下午的酒,刚睡下就被吵了起来,心情很不爽,小王爷只能给幼娘交待了几句黯然离开。小黑是个懂事的小伙子,跟在小王爷后面送到了村头,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琉璃配饰递了过去。
“小王爷,这个琉璃玉兔是我家先生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总是乱丢,放在小人这也不合适,想来想去只能委托小王爷交给郡主代为保管,望小王爷代为转交。”
小王爷惊诧的看了看小黑,伸手拿过琉璃玉兔,做工很是精美,女孩子见了一定会喜欢,当然幼娘除外,她好像对这些东西看的不是太重。
“呵呵,你和幼娘为你家先生真是操碎了心啊,一个送花茶,居然用琉璃瓶当容器,一个送琉璃配饰,还都打着先生的名号,但是有一个事情你们都忽略了。”小王爷并没有反对,把琉璃兔揣进怀里微笑着说道。
“不知小王爷可方便告知?”
“我姐姐什么都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一样让我和父王都不胜其烦,太爱干净了,尤其见不得人接触些稍脏的东西。你家先生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经常会在暖棚里劳作,暖棚里有什么你也知道,那味道我都受不了,何况是郡主!”
小黑若有所思的道谢,又从怀里掏了个琉璃配饰送给了小王爷,说是幼娘吩咐的,小王爷对幼娘送的东西从来没拒绝过,伸手接过揣在怀里打个哈哈便骑马离开。
大半夜醒来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再也睡不着了,点着蜡烛拿出写了一半的教学材料,总是写写停停,不知道何时才能写完,基础算学和格物以及入门的化学知识是必须要学的,农桑水利需要不停的实践总结,学生们做的都不错,往往自己的一个念头冒出来,带着他们开个头,剩下的工作便无需自己插手,他们会自己摸索着前进,即使栽了跟头也从不来麻烦他,许多方面有的学生已经越了自己这个先生。
悉悉索索的声音把幼娘惊醒了,提着一个灯笼给白覃烧了开水沏了茶,自己躲在一边帮着研墨整理纸张,深夜里最适合做这些工作,一张张写满了鬼画符的纸张被幼娘整理成册,先生每写一张,幼娘便拿起一张仔细研究,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样的事情小黑就做不下来,心里像是长草了般总是来回走动。
天色将明时,白覃站起来伸个懒腰,把幼娘赶回去补觉,自己提着灯笼往学院赶去,学生们应该都已经开始起床了,晨读必须坚持下去,几个老夫子一向非常严格,对闻鸡起舞的习俗执行的很彻底,马上就要过年,学生们也快该放假回家了,每个教室门前站了一会听听朗朗的读书声是每个老师最爱干的事情,自己这个院监当的很不合格,简单的课业让学生帮着带了,自己则四处游荡,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必须自己亲自上课,办公室里准备好需要讲的内容,拿着一本笔记就去了教室,代课的学生看见先生出现,立刻搬个板凳下了讲台,老老实实的坐在下面准备听课。
格物讲的是穷究万物的真理,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了解事物的本源才能物尽其用,白覃拿起一个木质的滑轮,固定在一个准备好的木杆上,用绳子穿过,绳子一头系了一个重物,另外一头用力的拉起,然后再下方又加了一个滑轮,绳子再次从滑轮下面穿过,找来两个学生分别实验了用多大的力气能提起重物,学生茫然的看着先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同样的一块物体,为什么只是加了两个滑轮就变轻了,白覃微笑不语,喊来高年级的学生又把实验做了一遍便飘然而去,自己探索出来的真理才会倍感珍惜,他不打算解释力的作用问题,等学生们彻底研究明白,相信以后对于工业的展很有作用。
一节课耗去大半天时间,连早饭也没来及吃,幼娘早就拿着食盒守在外面,对过往的学生从不假以微笑,遇见不顺眼的还会训斥两句,大部分学生都会稍稍绕开她。
“为什么学生都怕你?”白覃坐在一个亭子里吃着早饭,米粥还热着,现在喝下去正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平时训他们多了便都怕我了。”幼娘把一碟小菜和几块熏制的鱼块端了出来。
“训他们做什么?以后还打算在他们之间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呢,现在见了你都绕道走,让我怎么给你找?”
“幼娘不想嫁人,就跟着先生不好吗?”话音里都带着委屈。
“好啊,嫁人了也可以跟着我啊,不嫁人可不行,谁都得结婚生子,这是人伦大事!”
“那也不能随便就嫁了,必须得跟先生一样文能兴邦,武能安国!”幼娘把最后一个黄豆端了出来,白覃最喜欢这个,只要在家里,幼娘每天早晨都会准备这个。
“这话说的好像先生能做到一样!”白覃嘟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看了看远处还在实验的学生轻轻摇头,文能兴邦不敢说,但是没有一个练习棍棒的,张二蛋也就长的结实点,力气大点,离幼娘的目标相差何止一个十万八千里。
吃了饭就得走动走动,围着操场跑上几圈,两个月的军旅生涯到底给他留下了痕迹,哪天没有跑几圈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幼娘不喜欢运动,提着食盒站在边上等白覃跑完好一起回家。
“姐,那是先生吗?”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来问道。
“是啊,怎么不去上课,跑这里干什么?”幼娘看着他问道。
“一会见了先生是不是需要磕头?”小男孩又问道。
“滚回去上课!”幼娘板着脸训斥道。小男孩才恋恋不舍的几步一回头向教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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