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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夏叶柳轻轻叹了口气，双手交叠，眼中闪过一抹认真：“夜寒，如果我说，这是一场我不得不参与的报复游戏，你会怎么看我？”

“报复？”褚夜寒挑眉，“报复谁？夏家？还是我？”

“都不是，是对过去的，也是对未来的报复。我的母亲，你的前妻，夏家的种种……这些恩怨纠葛，让我不得不有所行动。”夏叶柳的声音平静，却透着坚决。

褚夜寒凝视着她，半晌，忽然轻笑：“你比我想象中更有手段，但记住，别玩过火了。”

“我自有分寸。”夏叶柳轻声回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对话至此，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是合作又是对峙，预示着未来的走向充满未知。

就在这一刻，酒吧的门被推开，一位服务生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瓶珍贵的红酒，径直走向他们，打破了这份微妙的氛围：“两位，这是我们店长赠送的佳酿，愿您们的夜晚更加愉快。”

服务生放下酒瓶离开，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记住，有些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轻易退出。”

随着酒杯轻轻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两人的眼神交汇，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讨厌这样的窒息，夏叶柳起身要走。

褚夜寒没有拦着她。

夏叶柳刚拉开酒吧的门，一辆黑色的轿车擦着她的身体开了过去。

夏叶柳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回头看向那辆紧急刹车后停下的轿车，右手手肘被撞得钝痛。

心中涌上一股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哀。她看着车窗缓缓降下，里面探出一张熟悉又谄媚的脸孔，是夏纷纷身边那个无所不用其极想要讨好夏纷纷的小跟班。

“对……对不起，夏叶柳小姐，我没看见你……”那人语无伦次，眼中既有惊恐也有逃避，显然是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夏叶柳冷笑一声，没再多言，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褚夜寒急促的脚步声。他几步上前，揽住她纤弱的肩膀，目光严厉地扫向车内的男子，“滚，马上离开这里。”

那男子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点头，迅速驾车逃离现场。

“你没事吧？”褚夜寒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关切，但下一刻，他的话语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夏叶柳，你总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夏叶柳甩开他的手，眼神里既有坚韧也有讽刺，“底线？我不过是个私生女，对你来说，连底线都算不上。”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除了婚姻。”褚夜寒重复着之前的话，试图安抚她，可话语中的凉薄却如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夏叶柳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自嘲，“是啊，除了婚姻，你给了我一切，包括夏纷纷想要的项链。我夏叶柳，还真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