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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儿,这不怪你心软,要怪只能怪我们小瞧了李彻!”
李衡自然知道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在朝堂之上,看似是一场误会被解开,所有人都拨云见日了,但实际上却是一场早就已经计划好的营救。
而太子挨了皇上那顿打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让计划布置完善,所有证人证据都筹备完整。
“确实如此。”李衡点头道:“不过,母后,吃一堑长一智,我们从今往后也没必要对他再手下留情,他并非纨绔不驯,而是在养金蓄锐,就待有一天厚积薄!”
皇后重重点头,在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眼底通红道:“不过他在朝中孤立无援,孤掌难鸣,今日四皇子和丽贵妃能救他,明日呢?衡儿,你还有母后,我们母子二人还能斗不过他?”
看着皇后的神情,感受着她拍在自己肩上双手的力道,李衡只觉得又愧又恨道:“让母后为儿臣承受了这么多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痛苦。”
“这些都不算什么,谁让你是本宫的儿子,从将你生下来的那时候起,本宫就决定,日后一定要让你君临天下!”皇后攥紧了拳头,目光炯炯的看向前方。
人活在世总要得有个对手,以前,她的对手是后宫妃嫔,是贞元皇后。
前皇后死去,她的对手又变成了贞元皇后的儿子李彻和这朝中其他皇子。
不管是谁,只要挡住了她的路,那都注定没有好下场!
太子被放出大理寺有一段时日了,因为身上带伤,所以一直没有上早朝,但太子私藏龙袍一案却成为了文武百官茶余饭后所议论的主要内容。
觉得此事蹊跷的人不仅仅是他们,就连皇上也觉得此事蹊跷,但有些事情想的久了就会觉得头昏脑涨无法静心,所以他干脆不去想了。
太子没有去上早朝,并非他还卧床不起,毕竟当日能出现在殿上据理力争,事后又岂会这么脆弱娇贵。
他如今在东宫之内闭门不出,铺纸研磨,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练字和陶冶情操。
焦嬷嬷一大早就塞了一碗王八汤给麦豆豆,说是什么十全大补甲鱼汤,让她给太子送去。
刘玉瑶表示很是不解:“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送。”
焦嬷嬷却眨巴着眼睛说道:“还是太子妃去吧,别辜负了老身的一番心意。”
刘玉瑶看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位老嬷嬷到底卖的什么关子,但看在这几天焦嬷嬷对她一直不错的份上,还是答应帮她这个忙。
说实话,自从太子回来之后,她就没怎么见这个人,毕竟他卧病在床,有宫女和其他良娣照顾,她去了反而还会破坏气氛。
好在这一次太子是在书房,总不至于身边还陪伴着软玉温香吧?
这么想着,弄影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刘玉瑶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太子李彻正站在桌案后面,手上执了一支笔,正在全神贯注的写字。
他穿着一件月白宽松的长袍,头梳的一丝不苟,一手压着镇纸,一手握着笔杆,身体微微向下倾斜着,能让人看到他紧蹙的眉心。
不知为什么,刘玉瑶总觉得他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看上去既可爱又可笑,干咳一声道:“我给你送汤来了。”
写字的男人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其他。
将王八汤放在桌上,刘玉瑶侧着身子问他道:“你在写什么?”
男人没有答话,手腕轻转,落下最后一个笔锋,继而直起身子,仔细看了一遍道:“写的如何?”
刘玉瑶不懂书法,认识的字也不多,只看到这狂放不羁的自出现在纸上,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感觉到一股豪气。
想来是太子写的,必然极好,所以也连连点头说道:“甚好,甚好!”
“念来听听。”太子搁下笔,一手圈住了刘玉瑶的腰身,这个动作好似做过千百遍一般,再自然不过。
她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这张字吸引了,只觉得额头上一个劲的在往外冒冷汗,踌躇半天终于说到:“额!你写的字当然得你来念!更能体现出你的感情,你的气势!”
没想到这个男人倒没推辞,高声应道:“好!”
他一手指着字,一手揽着刘玉瑶道:“慷慨过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好诗!好诗!”对于完全听不懂的,那必然是好的!刘玉瑶目光炯炯的看着李彻,自内心的赞叹。
“那你可知道这诗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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