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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次温高明遇到一位西墨弟子拿着一根葡萄枝,站在一棵桃树前呆,出于好奇上前问了一句:“兄弟,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那位西墨弟子回答:“我在想如果将葡萄枝接到桃树上,结出的是桃子呢,还是葡萄。”
当时温高明见这位西墨弟子如此纠结,觉得好笑,便嘴贱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如果你能将马头接到牛身上,或者将牛头接到马身上,绝对惊世骇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位西墨弟子听了温高明的话,先是一愣,后是两眼光,向温高明道了一声谢后,兴高采烈地去了。
温高明当时并没在意,他同那位西墨弟子讲的话,根本就是嘴贱时说的一句玩笑话。对于一向喜欢胡扯的温高明来说,这样的玩笑话,其作用等于放屁,放了就放了,哪里会放在心上。
直到一个多月后,温高明又遇到那位西墨弟子,当时他正牵着十几条狗,赶着一群羊。
温高明想起一个月前同他开的玩笑,再次嘴贱道:“兄弟,马头有接到牛身上去吗?”
那位西墨弟子闻言满是羞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马和牛太贵了,我买不起,没办法做实验。”
温高明一听顿时乐了,指了指狗和羊,打道:“你该不会想帮羊装个狗头吧?”
那位西墨弟子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想必一开始就做换头的手术,有些急迫了。因此我决定先减小难度,积累些经验,一步一步地来。”
温高明没想到这位西墨弟子真的会做换头手术,有些好奇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打算先将狗鞭装到羊身上试试。”
那位西墨弟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似有似无地瞟了一眼温高明的裤裆。
温高明可以对天誓,他到死都记得那位西墨弟子瞥向他裤裆时的感受,就仿佛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伙计一下子就搬了家,就给他留了个空空的裤裆喝西北风。
经此一事之后,温高明再也不敢在西墨弟子面前胡言乱语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温高明只要见到西墨席袁兴邦,他便会想起那位西墨弟子看向他裤裆的眼神,气势不由得会矮了几分。
温高明看到袁兴邦动了怒,连忙换了副嘴脸,陪着笑道:“袁长老,周振海咆哮戒律堂,这是对戒律堂的藐视,更是对您大不敬,您一定要治他一个扰乱公堂秩序之罪,让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咱们戒律堂还是有规矩的。”
温高明将“咱们戒律堂”这五个字说得非常顺口,就好像墨家的戒律堂就是他家开的一样。
“温天明,你放……”
见到温高明不仅恶人先告状,当面扣屎盆子,最后还想拉着西墨一起打压东墨,已经处于暴走边缘的周振海终于忍不住暴了粗口,只是他终究是一代墨学大家,那个“屁”字始终骂不出口。……
见到温高明不仅恶人先告状,当面扣屎盆子,最后还想拉着西墨一起打压东墨,已经处于暴走边缘的周振海终于忍不住暴了粗口,只是他终究是一代墨学大家,那个“屁”字始终骂不出口。
看着平时一副道貌岸然、恃才傲物、两个鼻孔朝天的周振海被温高明三言两语激得连连失态,连袁兴邦都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袁兴邦看了一眼舔着脸,屁股后面只差有条尾巴使劲摇的温高明,没好气地道:“自从诸位踏进戒律堂一步起,诸位的一言一行,戒律堂都有人记录在册。至于谁咆哮戒律堂,谁扰乱问审秩序,该治何罪,钜子自有定论,不劳你费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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