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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被称为“虚像乐园”的实验性系统的成果:虽然早在一百多年前,人们就已经创造出了被称为“赛博朋克”的文艺作品类型,并在上个世纪初发明了一个被称为“元宇宙”的、边界不明的概念,将一大堆信息技术概念都归类其下,而基于虚拟现实技术和传统交互设备的“数字化世界”在21世纪中叶已经被建设得颇具规模,但在大约一个世纪之中,持续更新迭代的数字世界总是面临着一个瓶颈——它对真实世界的模拟受到了数据处理和传输能力的双重限制,虽然年复一年地持续进步、越来越惟妙惟肖,但整体上一直“差点意思”,各种固定或者穿戴式VR设备、甚至是已经发展了多年的植入式设备固然可以创造出一个与现实世界存在交互手段的“超元域”,但论起将数字世界与现实真正地融合起来,却远远达不到“虚像乐园”水平的零头。
当然,作为一名十六岁的高一学生,梅露并不真的明白“虚像乐园”系统的具体运作原理——在她的同学中,确实有很多各种意义上的“天才”,但梅露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普通女生。她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长什么模样,而她的母亲是阿德拉生物燃料集团的一名底层技术员,长年累月为了无聊的工作而奔忙,除了确保她的基础生存需要之外,对于她的唯一要求就
是“乖乖站一边去”和“别碍事”。这种充满着冷暴力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十三岁那年,也让她形成了孤僻和缺乏社交能力的个性。在那之后,由于工作变得越来越繁忙、外加得知可以获得一大笔补贴,她的母亲最终与稷下公司达成协议,让她“自愿”加入了正在新阿卡迪亚进行的“虚像乐园”实验,入读了稷下公司所开设的全寄宿式中学。
在来到怒潮城之后,梅露签署了一大堆知情同意书和用户条款,并在两个星期的时间内接受了一连串微创手术,神经系统内被植入了一大堆尺度以毫米和微米计的小玩意儿。凭着这些小玩意儿,她可以主动或者被动地进入各种各样的“场景”——和常见的穿戴式VR设备、甚至是一般意义上的神经接口造出的海市蜃楼式景象不同,这里的“场景”与现实几乎不存在差异,就像这座体育馆,虽然它的地面并没有铺沙子,也一点都不暖和,但就在几十秒前,梅露的大脑还坚信自己脚下是一片被阳光烤热的沙滩;而那座散发着消毒剂味道的游泳池,也确实被她当成了大海。只要身处“场景”之中,她的一切感官都无法感受到丝毫的违和感。
“普通的VR技术不过是个欺骗眼睛和耳朵的小把戏,”对于这一切,她的某位天才同学曾经如此评价道,“基于神经接口系统的‘高度沉浸式’VR技
术,也不过是暂时骗骗你脑子的高级把戏。但是‘虚像乐园’可不是这种把戏的简单升级:它会指导你的思维和理性重新在认知层面‘构筑’这个世界。”
梅露对于所谓的“构筑”究竟是怎么个做法,同样只是一知半解。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虚像乐园”无疑可以模仿出腿部撞上木栅栏的触感,但就她所知,作为安全手段的一部分,在“场景”内感受到的痛苦一律都被大幅度钝化过,而且绝不会持续。换句话说,她在那一瞬间当然会感到有点不舒服,但脚踝不应该一直疼得厉害,甚至让她没法完成下水游泳之前的跑步运动。
难道她的脚踝那时候真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吗?带着这种疑问,她在走出体育馆之前,又回头瞥了一眼游泳池的方向。但是,曾经“矗立”着木头护栏的地方确实什么都没有——新阿卡迪亚集团的技术员和安全专家们当然不可能犯下如此低劣的错误,至少从物理层面上讲,当时梅露的脚踝所碰到的确实只有空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体育馆的大门之外,是一条狭长的林荫大道,古老的白色石板铺成了路面,而大道两旁则矗立着无数高耸入云的热带树木。温暖潮湿的风中,一只有着华丽尾羽的金刚鹦鹉扑扇着翅膀从空中飞过……并在下一个刹那变成了一台有着两对悬翼的标准型维护
机器人。
“指令确认:标准场景关闭。”随着林荫大道和热带雨林的消失,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提示音直接出现在了梅露的意识之中。在“虚像乐园”系统里,“场景”一共有三大类,之前体育馆内的沙滩是第一类的“专用场景”,需要专门申请才能进入;而走廊、广场等区域中的“场景”则是所谓“标准场景”,会默认为对任何进入者开放。除此之外,还有个人专属、可以按照喜好定制的“私人场景”。通常情况下,极少有人会选择主动退出场景,毕竟,就像所有生态建筑群一样,怒潮城的内部景象实在是过于压抑乏味:虽然整体空间并不算小,但每个生态建筑单元的大部分内部区域都被划给了能源、环境系统和物资循环与处理系统,留给人员生活的部分本就相当有限。而由于“虚像乐园”系统的存在,这剩下的一点有限空间的装修水准也被降到了极点。在主动关闭标准场景后,出现在梅露眼中的是一条狭窄、被昏黄的灯光照亮的走廊,墙壁与天花板上满是藤蔓般蜿蜒伸展的管道和缆线,地板则刷着清冷的浅绿色油漆。梅露记得,在刚来到这里时,有个高三的学姐曾经将这种景色和潜艇的内部相提并论,只不过她已经很久没见到那位学姐了……
就像绝大多数审美观正常的人一样,梅露并不喜欢这种令人压抑的景象,
如果在过去,她绝对不会主动退出“虚像乐园”系统创造的场景。可是,在过去的一周里,梅露注意到,自己身边的状况似乎正在微妙地……变得不正常。最初的异常状况发生在上周四的晚上,当时,吃完晚餐的她在从餐厅出来时,出于好奇而用手掌戳了戳位于走廊边缘的一株带刺藤蔓。在通常情况下,由于“虚像乐园”对感官敏锐度的限制,这种行为带来的触感会更接近于触碰软塑胶做成的带刺玩具,可在那一次,她却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刺痛。
当然,那种过分真实的刺痛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当梅露又一次触碰那株藤蔓时,传来的已经是“正常”的、轻微和缓的痛觉。因此,她并没有将那件事太放在心上。但是,在两天之后的生物学课上,奇怪的情况又发生了:当时,为了方便讲解被子植物的基本特征,每个人的面前都出现了一株和真实植株无异的香水月季。可是,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梅露眼前的那株月季的枝条居然以诡异的姿态扭动了起来、而花瓣上甚至隐约出现了一张脸!又过了一天,梅露在烹调课上不慎被一滴油星溅到裸露的手臂上,轻微地烫伤了……但问题是,那天的烹调课其实只是入门练习。为了安全起见,尽管她手中握着的厨具是真货,但里面的食材和油料都来自于当时的专用场景。
像这样的异常情况
,单单发生一次还可以直接无视,但次数多了之后,就连像梅露这样迟钝的人,也有无法对此完全视而不见了。不过,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梅露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种问题、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告诉其他人——她一直担心,如果这些“不正常”情况真的只是自己的幻想和错觉,那么把这种事说出来,很可能会害得自己变成大家眼里的疯子和笑料。因此,虽然眼下正在下意识地走向保健室,但梅露对于接下来该做什么完全没有概念,脑子里乱得就像是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一样。
“唔……也许人家只是太累了而已?毕竟这段时间的压力也蛮大的。太累了就容易出现错觉,至于刚才脚踝上的问题,说不定只是抽筋了而已,没错,就是这样……”在一阵迷惘之后,梅露最终做出了绝大多数普通的十六岁高中生都会做出的选择: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去保健室睡上一会儿,喝点儿热饮,等到醒过来就没事儿了。”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前进,却在下一秒钟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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