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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林肆问6难：你哥口味什么样的？

  老司机6难：那可太重口了，喜欢那种带尾巴，还有学生服什么的。

  号聊表懵逼）

  第39章

  没有细绳固定的围裙左右一松，往前耷拉着。

  “你忘记脱了。”6厌在围裙松开的一瞬间开口。

  林肆赶紧接了一句“哦”。

  但6厌抽掉绳子的动作太突然，林肆本就弓着腰，下意识用手按住往前掉的围裙，脚步一动，额头就差点碰到6厌下巴。

  却不想6厌先退后了半步。

  林肆以为6厌还是讨厌接近自己，抓着围裙也往后退了半步，说：“不好意思。”

  6厌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的动作，眉头蹙了蹙，控制自己不去呼吸，压着嗓音说：“不是不想靠近你。”

  “啊？”这句话莫名地暧昧，所以林肆看他的表情，迷惑又懵滞，“怎……怎么了啊？”

  “林肆，”6厌和他隔了一张餐桌的宽度，“我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一句话的时长，围裙的口袋被林肆用手抓皱。

  林肆接触的生理知识很少，没有和常人一般的羞耻感，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脑子里满是激动。

  想的是——终于有个人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了！

  他睁着眼睛巴巴问6厌：“我的还是你的啊？”

  “你的。”6厌说。

  林肆松开手，摸到自己后颈，又动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啊？”

  6厌很短地回答了两个字：“奶香。”

  林肆没有成功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只好一直追问6厌：“香吗？”

  6厌沉默半晌，说：“香。”

  “真的吗？”林肆看上去很高兴，手抓着桌角，脖子上还挂着散开的围裙，“好闻是不是？”

  6厌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用溢美之词反复称赞omega的信息素，换到半年前，也许这个omega已经被他拎起来扔到门外去了。

  或许，omega根本就无法近他的身。

  “好闻。”他说。

  林肆眼睛眯着弯成月牙，像一下掉进了蜜糖罐子，扬起的脸上净是甜蜜的笑容，整个人高兴到荡漾。

  “能不能再说详细一点啊？”林肆说，“就只有奶香味吗？”他没有缩短和6厌的距离，只是转了个身，背对他，露出腺体，期待着问，“这样能闻到吗？还有没有其他味道？”

  半天没有声音以后，林肆转过头，看见6厌抵着桌角攥紧的拳头，仿佛在克制什么。

  林肆意识到自己露腺体给6厌的动作有些冒犯，赶紧捂住了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是a1pha了。”

  “除了牛奶，还有一股很清淡的味道。”6厌说，“一时说不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