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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挽拉住，借了点力站起来。

  有点踉跄，但很快又稳住了。

  &1dquo;有些晕了，我去洗个澡。”向挽的声音有一点娇。

  &1dquo;嗯，”晁带她去浴室，&1dquo;你以后用我主卧的这个卫生间吧，客卫牌牌用，因为她&he11ip;&he11ip;有点便秘，早上会用挺长时间的卫生间，而且不喜欢人打扰。”

  她说着，喉音低低地笑起来，有点哑。

  向挽很喜欢听她提到牌牌的样子，不经意的宠溺，和在外时一点都不一样。

  看着向挽拿了沐浴用品，把她送进主卫，看她有条不紊地打开水龙头，晁才离开，自己也觉得身上腻得慌，于是朝客卫去。

  向挽洗澡向来很慢，因为她喜欢对着镜子画小美人鱼。

  擦着头出来，晁坐在沙上看电影，客厅的大灯关了，只剩下吊顶上的氛围灯，斜斜打在她的头顶上方。

  她把剩下的酒放在茶几上，没有拿杯子，因为酒瓶里只剩浅浅的一层了，她打算就着瓶口喝掉。

  看到向挽出来，她先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眯了眯眼，眼神在向挽的胸口处停了两三秒，才回到她脸上。

  &1dquo;你&he11ip;&he11ip;没穿内衣吗？”她问。

  向挽穿了一套肉粉色的棉质睡衣，胸前两点散漫地支着，没有遮掩，也没有保护，走过来时轻轻颤了颤。

  同为女人，很明显。

  向挽有些惊讶，因为她走近了，闻到了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晁的头也挽起了，尾微湿，所以她才现，晁已经洗过澡了，只是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衣和西裤，里里外外都穿得很规整。

  &1dquo;晁老师&he11ip;&he11ip;”她坐在旁边，沙稍稍凹陷进去，在想着措辞，&1dquo;和牌牌，日常的习惯，是在家里要穿戴整齐么？”

  她想了想，如果她们习惯这样，那自己以后出现在公共区域，也穿得得体些。

  &1dquo;不，没有。”晁轻偏了偏头，又做了一下舌尖顶口腔的小动作。

  &1dquo;我只是，怕你不习惯。”

  向挽被水蒸气滋润过的眉睫很生动，笑起来也水溶溶的，她说：&1dquo;怎么晁老师在自个儿家里反倒拘谨起来了？”

  &1dquo;我从前和人住过，十分随意的。”

  &1dquo;若我来了，给晁老师带来不便，那我便过意不去了。”她诚恳地说。

  晁&1dquo;嗯”一声，起身：&1dquo;我去换衣服。”

  听她的脚步声消失，向挽拿起遥控器，贴心地按下暂停，等她出来继续看。

  不过几分钟，主卧的门开了又被带上，晁换了一身奶白色的睡裙，款式简单，但由于洗过几次，领口有些大，好在她有海藻一样的卷，能够将若隐若现的肩颈遮得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