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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求仙问道的人，虽然没真的见过公子玄览。但提起这个人，他们一定听说过。

  林序曾经也满怀着期待和希望来到长宁，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只是离开的时候，却悄无声息。

  再踏上这片土地，林序有些恍惚。他大部分都待在鸿都门学里，极少来长宁的街道，这里对他还是颇为陌生。

  聂子枝的缩地符把他们带到了长宁的一处无人的林子里。这个林子靠近长宁城，草木稀少，地上满是人们踏过的脚印。

  聂子枝对这里似乎也不太熟，一路上拿着长宁的地图，走走停停才到了码头。

  码头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全部都挤在河边，极为吵闹。那河边停满了船，船上空荡荡的。

  见此两人都不禁心里疑惑，平日里码头哪会聚集这么多船？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恐怕是没人行船。

  但若是这船不走的话，两人又怎么去往北海。

  林序走进人群，听得一个船夫模样的人站在高台上喊道：&1dquo;今天船不，大家全部都回去吧，别再这里等，等也没用。”

  人群有人不满道：&1dquo;为什么不船？之前不是一直都船的吗？”

  那船夫指着天空道：&1dquo;看到这天没有？要不了多久就会下大暴雨，船怎么？所以你们赶快回去，明天再来。”

  天空艳阳照人，晴日当空，是难得的好天气。但定睛往远处看，那远处与河面交界的天空处，一点点蓝灰色的云露出了一个头。

  这是远处要下雨的征兆。

  人群里的人指着太阳和碧蓝如洗的天空道：&1dquo;这大太阳的，哪里会下雨？”

  那船夫无语地指着远处蓝灰色的云道：&1dquo;你长眼睛吗？看不见那里云都灰了？最多几个时辰，长宁这里也会下雨。”

  那人却道：&1dquo;根本就是你睁着眼睛胡乱说的，我看根本就不会下雨。”

  那船夫也懒得跟他争论，长宁城繁华，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不谙世事的有钱人了。能指望这种人懂何时下雨何时不下雨吗？

  船夫不与他争论，那人却来了劲，把船夫连着这里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人群跟着那人一起泄着不满，他们之中不乏有人急着要坐船去远方。得到这样的消息，便怨天怨人了起来，放高自己的声音和音调泄着不满。

  眼看人群里不满的人很多，大家都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船夫也懒得解释了，这样的人是说不通的，索性直接走了。

  林序看着那船夫决然离去的背影和天上那灰蓝色的云，也知今天这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的了。

  但要去北海，只能坐船走从河上面走。若真等到明天，先不说明天海面是否下雨，吴青昱恐怕都离开北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