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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隋冶进入游戏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身旁的热源稳定,肌肉是弹滑的,让她在睡梦中无意识摸索的手掌十分满意。他睡醒的时候甚至罕见地迷糊了会儿——要知道以前他都是从梦魇中惊醒的。所以这会儿睡醒了,他对柳奕君的脸色就更好了。
“你真有用。”他的语气甚至是带着点惊喜的。他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好,只觉得骨头都软了,浑身也热腾腾的,不过当然比不过身侧的温度,隋冶已经劝服了自己,把柳奕君当一个玩具来看,所以亲昵的动作做起来毫无犹豫。
他搂着柳奕君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肩头枕着,刚睡醒的眼睛里还带着蒙蒙的水汽,精神面貌在柳奕君眼里是罕见的健康。
就……挺怪的。
隋冶的眼睛眨着,说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说话对他来说是必要的,只要还能说出口,他就不算疯得彻底。而虽然他一开始觉得柳奕君没有应答的能力十分崩溃,但是这样一个具有完整人类面貌的傀儡,显然是可以让人类具有同类感的。
他都能和那些摆件说话了,怎么做不到和柳奕君说话呢?隋冶说:“你好暖和,我都睡出汗了。啊,我来这里之后从来没感受到温度,我好讨厌洗冷水澡啊,有的时候练完武,冲冷水澡就会毛孔收缩,对皮肤很差的。但是要我忍到消汗我又觉得身上黏黏的。馀容手艺好厉害,他说他是读法律的,现在开始研究药剂之类的也很灵光,他送我的润肤膏好好用。”
快别说了吧,柳奕君一听到那三个字就牙酸。馀容是吧,他记住了,高低得给他一下子,干什么不好非做那破东西。
隋冶一边说,一边信手抚摸他的身体,并不带情色意味,只是打发时间那样的玩闹,直到摸索到柳奕君身下,他才想起那里还有什么。隋冶的手指灵巧地捻住那尿道棒的前端,径直将其抽出来。柳奕君闷哼了一声,呼吸猛然屏住,随后缓慢地恢复平稳。一开始的射精感和尿意已经因为时间的累积而变得不那样明显,只是小腹依旧胀痛。柳奕君心里庆幸他现在是仰躺着的,不然他真不敢想自己会漏出些什么。
唉,隋冶在心里叹气,手指随意地捏了捏柳奕君的性器,真的好大啊。那性器被堵了太久,尿道棒抽出后依旧硬胀可怖。隋冶玩了会,用指甲刮着柳奕君的鸡巴,没过多时就又把他摸射了一次。他嘟囔了一句:“还挺中看不中用的。”却忘了这完全是因为自己憋了柳奕君太久。
柳奕君心里怎么想弄死他已经不用多说了。隋冶抱着他又摸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吸够了人气儿……呃,这要说死人气儿吗?总之他站起来,举着烛台去往那成排的中药柜布局。这也是他从游戏里抢回来的,毕竟背包空间有限,而他的道具又过多,总得找个地方安置。
他就举着那盏烛台,在林立的中药柜子中穿梭,光影明灭,他立体的面容时隐时现,苍白的肤色,璀璨的金眸,身上穿着宽松的浅色衣物,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被关在中式古宅里的艳鬼……不是,什么艳鬼?!柳奕君在心里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厉鬼,厉鬼才对!
毕竟一想起隋冶之前那冰冷的神情,他就觉得有种微妙的不寒而栗。
隋冶挑捡了半天,才选出两个准备赠予馀容的道具。随后他又从自己的库存里找了一套应该能符合柳奕君身形的衣物——追逐漂亮的东西类似于隋冶的本性,即便身在无间,他也总不会忘记自己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
他给柳奕君换好衣服,欣赏着对方良好的体态,然后一锤定音:“走吧,我们下游戏吧?”柳奕君是游戏道具,可以直接带往游戏,好不容易有了跟宠,隋冶根本舍不得把他放进背包里。
他还是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所以疯了。也就仅此而已。
隋冶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一个甚至会认为上班族的宠物很可怜的、过于心思敏感的家伙,他一想到死去的柳奕君还留存于世的肉体居然被这样对待,就会更加唾弃自己一分。不过这种自厌对他来说也是常事,隋冶已经习惯在那厚重的自我约束下喘息,并寻觅平衡点。
柳奕君在他的喂食下急切地吞着杯子里的水,隋冶的视线就稳稳地放在他垂下的眉眼上。他问:“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呢?相由心生,感觉你可能是一个很古板、有点凶巴巴的男人吧……你有妻子和孩子吗?毕竟你是古代人,看脸又有三十来岁了……唔,不过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说不定他们也。”他说着说着就沮丧了起来,然后闭上了嘴。
真可怜啊。隋冶想。
我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柳奕君想。
不过柳奕君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隋冶就有说过什么“工作”的问题,而刚才又提及,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学生了。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心有灵犀,隋冶转移话题的时候真的就谈及此事。
“我把还记得的甲方的信息都写下来了,闲着没事就背一背……免得回去之后记不得内容,工作上出差错。”他叹了口气:“幸好我是做业务的,只要嘴上工夫,这行总是年纪越大人脉越多,不太容易被淘汰,后端做产品的就不一样了,人类真是最难以维护的工具了,随着年月,外貌会衰老、思维会下滑……我想象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要面对皱纹和睡醒后大脑空白的日子。”
他放下了水杯,而柳奕君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像一只还没餍足的烈性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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