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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二嫂来了,这是?”刘大户看着白净隽秀的裴玖问道。
邢阿娘笑呵呵的说:“是三儿夫郎。”
“快,都快进来歇歇脚喝口水。”刘大户没再多问,邢南受伤的事他还是昨天才听报信的人说起,热情的招呼人进门,刘大户笑起来满脸横肉乱抖,看着有些吓人。
裴玖有些害怕,偷偷的朝邢南身边靠近了些,邢南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露出了一丝笑意,小夫郎出了家门,胆子还是这么小,他悄悄的用手背蹭了蹭小夫郎的手,低头对他小声道:“别怕,刘叔就是长相凶了些,人很好,很和善。”
裴玖点了点头,用被他蹭过的手捏了捏衣角,跟着邢阿娘进了院子。
高墙院内跟外面的村子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进院门,院子左边一颗两米出头的石榴树,石榴花才刚露出一点花苞,右边有一颗稍矮些的桃树,绿叶围绕着含羞待放的花苞,掺插着几朵淡粉色早开的小花朵。
桃树下摆放着六角小木桌,四个圆木凳子围着六角小木桌,旁边放着一张躺椅,桌子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刘大户刚才就躺在这桃树下悠然的晒着太阳喝着茶,欣赏着早春的生机。
裴玖被高墙大院内的美景震撼住了,院子里连地面都铺上了青石板,生长在农户里,从没见过这般场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往那站。
刘大户招呼着他们坐下,倒了茶水,裴玖板直的坐在圆木凳子上,身体僵硬,邢南见他这么不自在,从桌子下偷偷的握住了他的手,开口打断了刘大户跟邢阿娘的叙旧,“刘叔,先带我们去看小猪崽吧!村里可有养牛的?我们还想去看看牛。”
“还去村里看什么,刘叔后院就养着十多头,走一起去瞧瞧,看上了就跟刘叔说。”刘大户声音也大,一说话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不过性子确实是极好的。
“怎么不见弟夫郎跟几个孩子?”几人往后院走去,邢阿娘见他们进院子聊了好一会天都没见到其他人,就问了一句。
刘大户个头也高,就比邢南矮一点点,不止满脸横肉,走动起来,身上的肉也一晃一晃的,“我岳母娘前几日人有些不大利索,夫郎带着几个孩子去娘家住几日,多陪陪老人家,我倒是也想跟着去,家里这么多牲口离不了人啊!”
到了后院,一百来头猪的“哄哼哄哼”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裴玖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不由贴近了邢南,右手捏住他的衣角。
邢南还偏要逗他,趁小夫郎不注意大步走到了猪圈前,裴玖侧着头没注意到,只跟着前面的高大汉子往前走,一头大肥猪前蹄扒到了栏杆上拱着鼻子叫唤“哄哼哼”,粉嫩的猪鼻都快拱到裴玖身上了。
“啊!”裴玖一转脸就对着冒着温热气息的粉红色猪鼻子,吓的后退了两步。
回过神来,却见邢南盯着他笑,好啊!这人竟然是故意的,裴玖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睁大了圆溜溜的小鹿眼瞪着他,以表达我很生气的意思。
没想到邢南不仅不慌,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更大了,小夫郎气呼呼的样子真可爱。
“三儿,你看着两只怎么样?”邢阿娘在旁边的猪崽圈看上了两只白胖的小猪崽子。
邢南探过去看了看,两只小猪崽比别的小猪崽都胖上一些,在猪崽群里来回窜动,十分有活力,看着就好养活,“动静还不小,看着就好养活。”
“三小子说的对,这小猪崽活泼好动的身体都要好一些,吃的下,长的也快。”刘大户双手捧着自己的肥肚腩,看向小猪崽的眼神和善又诡异,裴玖觉得他可能是想吃猪肉了。
抓了小猪崽绑好蹄子放到牛车上,牛还得让邢阿爹来看,邢南瞧不出好坏,两只小猪崽加起来莫约有六十来斤,卖给别人都是四百文一只,这两只加在一块,刘大户却只肯收五百文成本钱,邢阿娘跟他扯了好一会都不肯松口多收钱,邢阿娘只得作罢,等回去跟邢阿爹说,待大孙子满月酒再来请他去喝酒。
三人带着小猪崽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却不知道此时家里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话又说到裴家,裴玖成亲当日何红艳收了邢家的二十两聘礼,给裴文昭还了债,还余下了三两银子,家里连着好吃好喝了五六天,一个个都吃的油光满面。
这裴文昭记吃不记打,家里连着许多天都吃着荤腥,就觉着阿爹阿娘肯定多收了聘礼钱没让他知道,在家装老实装了两个月,变着法子从何红艳手里要了二两银子,又跑到镇子里赌了两天。
从赌坊赢了五两银子,裴文昭得了银子,转身就去倚红楼找老相好去了,睡了一晚,第二日下午买了烧鸡回家,只跟裴大伟何红艳说在外头挣了钱,俩人乐呵的不得了,逢人便说他们儿子现在在镇子做工,才去了几天,就给家里买了烧鸡。
从上林村嫁过来的胖妇人见不得他们这般作态,嘲讽道:“呵,也不知道先头是谁家为了给儿子还债,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二十两聘礼签了契约将家里的小哥儿嫁给了一个重伤的人?还好意思在这里吹嘘。”
听到这话何红艳哪里能忍得了,“你这下三滥的小贱蹄子说谁呢?呵,就你家那满脸麻子的姑娘就是想嫁个鳏夫都没人要,好歹我们家小哥儿还能收二十两聘礼,你家不用倒贴就算不错了,我儿子就是挣了钱,昨日提着那么大一只烧鸡从你家门口过,你是瞎了不成?”
“我家姑娘怎么就没人要了?总比你这腌□□强,呸!那烧鸡谁知道是不是偷的,就裴文昭那样下三滥的流氓痞子的能老老实实做工挣钱我名字都倒过来写,娼馆做工都不要你儿子这种人。”胖妇人跟何红艳吵的面红耳赤。
何红艳嘴里骂不过,快步上前扯住妇人的头,扇了她一耳光,“贱货竟然敢骂我儿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老娼货,竟敢打我,谁不知道你儿子就是个下三滥的货,一家子烂心肝的东西,为了钱把前头正妻留下的小哥儿都能嫁给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早晚得下地狱。”胖妇人也不甘示弱,揪住何红艳的头往后一扯,反手两个巴掌将她扇到了地上,妇人长的胖,力气也大,一把骑坐在她的肚子上,啪啪又是两个巴掌,打的她眼冒星光。
“杀人啦!来人啊!这娼妇青天白日的要杀人啦!快放开我,不然等我儿回来...”
不等何红艳话说完,妇人双手握拳锤了她的胸口,她顿时喘不上气,眼睛都快翻白了,旁边看热闹的妇人夫郎这才赶紧上前拉开胖妇人。
“呸,老娼货还敢跟我动手,有本事你就喊你儿子上门来,当我家的汉子们都是吃素的。”胖妇人打完还不觉得痛快,斜眼瞥着躺在地上嚎哭叫骂的何红艳,“你可不知道,邢家汉子早就好了,他家不过两三个月就把欠的几十两银子都还完了,还得多亏你那下三滥的儿子,不然那小哥儿哪能嫁的那般好,邢家的汉子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有本事,只可惜啊!有些人早就签了契约两不相干,是一点好也捞不着,哼!”
何红艳听完愣住了,躺在地上愣愣的不出声,胖妇人这才心里痛快了,“呸,下三滥的老娼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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